紫飘翎知道非墨现在何苦,“墨,你是不是也该去接琉熏还有无殇了,还有那些孩子们。”非墨松开紫飘翎的手,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想去,可是又不想叫他们卷进来,翎儿我陷得太深了,这个皇位不适合我,我也不想做,是他们逼我的,我不想自己的孩子也是劳累的命,这个江山,以后就是我和无痕的孩子的,江山本来就属于百合家,不过我把他改成月影就是为了无痕,我亏欠你们的太多了。”
紫飘翎拉住非墨的手,将她的手抚上自己脸颊,“墨,你若信我,就把这里交给我,你去找他们吧,他们一定都在等你,时间久了,他们会很心痛的,还有就是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母亲来信了。”
非墨知道那信中大概的是什么了,“翎儿,你再过两个月就要临盆了,我怎们难过离开呢,交给你,你一个孕夫,你怎么处理这么诺大的一个国家,不过我会交给夺魄,勾魂,蓝绕,你们几个一起商量着来,我还制定了一套适合咋们国家的制度还有土地改革的办法,我相信不超过五年,我们就会得到一个太平盛世。信我。
紫飘翎很开心,应为他终于走进了她的心,“墨,我们关系的,这里有最好的稳公,你还拍什么。去吧,我们等你回来,还有你的那几个可爱的宝贝。”非墨一想到那几个孩子,自己真的亏钱了他们。可是现在他们正是定性的时候,不能再这样浇灌着,只能狠一点对待,“还是等他们自己可以毒霸一片天地的时候再回来吧。”
紫飘翎当然知道非墨的心思,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每个父母都会这么期待,而他自己何尝不是,他希望自己无论生男生女,这个孩子只要健康,不要成为政治的牺牲品,别要像他才好。
“墨,去吧,接他们。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会很开心的。”非墨看着紫飘翎,“恩,等我把计划写完了就去,哦,对了把岳母大人的信,拿给我看看。”
紫飘翎从修口里拿出一封信,然后交给非墨,“给,刚才送到的么你看看。”非墨拿起信,一看立刻腾身而起,“不好。”顿时非墨只觉得心口处一阵刺痛,还有窒息的感觉,这感觉是,紫飘翎,也吓了一跳,赶紧拿出手帕替费墨擦嘴角的渗出的血,“墨,母亲说什么啊,你干嘛这么激动。”
非墨站起身来,拿上墙上的玉箫,“翎儿,别告诉他们。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如果实在拖不过,就告诉他们如果他们要以身犯险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永世也不会再见任何人,听话,我很快就回来,桌子上是我指定的五年计划,你拿给夺魄,我相信以他的聪明知道最后的步骤,我走了,记住替我拖住他们。还有你和孩子等我回来,在这就是替我飞鸽传书,琉熏,告诉他,我回来就去接他,叫他和孩子等着,这一次非墨不会食言了,等我,“非墨在紫飘翎的额头上一吻,然后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紫飘翎到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额头上还有她的温度,而那个人却不见了,他想说,去吧,我们大家等着你回来,你是上天的宠儿,不会有事,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下去陪你,黄泉路上我们在做个伴”
此去凶险紫飘翎又怎么会不知道,而他知道非墨也是知道的,只是那个人也是很重要的,同命咒,两个人注定相扶一生。
非墨脚下生风,这个死男人,搞什么难道星辰国没人了吗。这个皇帝都亲自上阵了,他怎么会带兵打仗呢。摆弄草药还行,要是打仗,可定吃亏,虽然他的头脑够好用,但是他打仗肯定会吃大亏的,这个死男人,就不能叫她省省心,他一定是受伤了,要快,要快,非墨脚下就想踩了风火轮,那速度能赶上长江七号了,唉,还是美色惑人啊,
拼了命都值啊,黄天不负啊,非墨在换掉第五双鞋的时候,终于赶到星辰国和环宇的交界处。
当非墨赶到虎跳崖的时候,她站在崖顶就看到下面,五六万的大军,将一万多人的星辰国女兵团团围住,而那中间一个身穿黄色凤袍的女人,正是那个死人,非墨就知道这个傻子一定中了埋伏,再看环宇国那边,也是一个黄色的衣袍的女子,而身边确实一个面遮紫杀的男人,后背一把大型的象牙白的琴,非墨大惊这不会就是兵器谱上的伏魔琴吧。
在这里用这个会不会大材小用了呢,非墨偶在看下面的形式,自己真的不得不出手了,不然那个男人会败得很惨,非墨将自己的玉箫别于腰上,拿出那把琵琶,她到底要看看,是那个男人的伏魔琴厉害还是自己千绝厉害,非墨随手一弹,将自己的内力全部助于琴上,清亮沙哑的声音在山谷回荡,那琵琶声犹如一个个锋利的利刃,灌进敌人的耳朵,非墨可以控制杀人的范围,那大气滂沱的歌词也随之而至,插入敌人的心窝。
而而那山谷的人听见那杀人的琵琶声都会神看着站在山崖上屹立而站的女人,那蓝色的衣袍随风摆动,根本看不到面容,只看到一个蓝色大号面纱,将脸为了个严实,此刻非墨看着下面抱头嚎叫的人,心中有些不忍,不过她看见那个紫衣男人看见她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将自己的伏魔琴,取下,席地而坐,十指伸出驾驭琴上,也将自己的内力助于琴上,两个人就这样对阵着,那无形的杀气卷起了满天飞石,只见那些士兵也都被卷起,这到底是怎样的高手对绝啊,魅离看着那个蓝衣女子,他知道她来了,不顾一切的来了,来救他,一个人独占几万大军,他觉得她肯定是疯了,疯的自己来送死,可是他有很高兴,她没有放弃他。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