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和那几个人出了客栈门口,夫妻二人上了马车。向城北驶去。
非墨和魅离来到一个很大的山庄面前,大扁之上写着兵器山庄四个大字,非墨终于明白是何人了。看来此次凶多极少啊,毕竟她摸了北辰琉熏的面子,就是打了兵器山庄的脸。非墨心里有些忐忑了,不是为了自己的,而是担心魅离的身子,毕竟他现在怀有身孕呢,她现在只能用不变应万变。
非墨等人来到门前,就看到大门大开。非墨扶着魅离下了马车,然后有几个蒙面人带领,进了庄子,这个庄子可真够大的,就是走约莫都有十分钟,看来兵器山庄果然名不虚传,这里几乎到处都是机关,她紧跟着那几个人的步伐,她知道她现在至少还是客人,估计是因为抛绣球的事,她驳了人家面子,不一会他们就来到一间大厅,首座山坐着一个女人,看样子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狠戾的角色,不过容貌却是英俊,即便已经有四十多岁,但是依然风韵犹存。那一身玄衣叫人不觉得心生敬意,非墨一抱拳:不知阁下叫我来所谓何事。”上面坐着的人乃是兵器世家的当家人——北辰灵,非墨和魅离站在大厅之上,看着这个女主人,只见她一挥手:“二位请坐,我是兵器山庄的当家,我叫北辰灵。”非墨早已猜到:“原来是北辰庄主!久仰久仰!庄主莫不是为了昨日的事,来找在下吗?”北辰灵知道此女子是个聪明人,昨日远远见过,未看清面貌,却没想到此女这等天人之姿,比男人还要漂亮,再看她身边的男人一身白衣,宛若仙子,也难怪不对熏儿起心呢。但是就是这样的人却虏获了熏儿的心,昨天她看的透彻,那个臭小子已经对此女芳心暗许,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只有做个媒人了:“不知姑奶芳名?”非墨说道:“庄主不必客气,你叫我非墨即可,我姓影。”北辰灵觉得此女谈吐举止大方,而且相貌不凡以后必有作为,
北辰灵看着非墨:非墨姑娘,你为何辱我兵器山庄,这是作何解释?请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定不善罢甘休,定于你讨个说法。”非墨站起身来,神鞠一躬:“庄主你误会了,我只是不想误了公子的大好姻缘,我并非公子的良人,我已有妻妾,而且即将有孩子,我这样一个乡野匹夫,又怎么配不上另公子呢?”
就在北辰灵要说话的时候,走进一个绿衣身影,来人正是北辰琉熏,“影姑娘,说什么配不上我,呵呵,看来是在下入不了你的眼喽!”非墨不知道怎么回绝,但是这个时候,不能得罪兵器山庄,而且以后要是成大事,估计也会有所相求。她看了一眼魅离,魅离小声的说了一句:“墨,你不如收了他,以后对你称霸大业必有帮助。”非墨笑了笑还是不语,她站起身来,拱手到:“北辰庄主可否接在下一把琴?”大家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北辰灵也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来人,去取把琴来。”不一会一个侍女拿着一把琴走到非墨身边,把琴递给她,她试了试弦,食指钩弦,旋律涌出,她轻轻合唱。
非墨先告诉他,他很美,似雾非雾,似烟非烟,但是红尘之中三千青丝难以割舍,而她不过也是俗人一个,北辰琉熏听着他的歌声与她相望,虽然这么近,却觉得相隔似有万水千山,难以看的透彻,可是心意跟随,却怎能放手?那么简单,歌声已歇,但是人们却还沉浸在歌声中,非墨站起身来,拉起魅离:“庄主在下本无意冒犯,现在一切都已说清,还望放行。”北辰灵更是赞叹非墨的机智,没有说话,只是一首歌确已说清她的心意,好生圆滑。她站起身来:“你当兵器山庄是何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非墨邪魅一笑:难道庄主想留下我吗?呵呵,那就赎我得罪了,魅离我们走。”
北辰灵一看非墨要走,她立马道:“来人!给我追,别叫他们跑了!”非墨拉着魅离运用轻功飞身离开众人的包围,她拉着魅离误打误撞的进了一个桃花林,她带着他左转右转,却发觉好像在原地打转,她扭身就要问魅离:“离,这是怎么回事。”却发现身后没有一个人,她开始慌乱起来。开始寻找魅离的踪影。
这时,北辰灵带着人追到了禁地,琉熏也跟了过来,北辰灵本来不想为难她,可是就要给她点教训,年少气盛,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她没想到她们会走到禁地,这可如何是好?
琉熏想去里面找她,可是却被他母亲拦了下来:“娘,你这是做什么?让我进去。”北辰灵厉声喝道:我们北辰家不能擅自进入这个禁地!这是祖训!”琉熏还要说什么:“可是母亲,她”北辰灵喝道:“你给我滚回去!她既然闯进去了,就要看她的造化了,怨不得旁人。”琉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运起轻功不管母亲和众人的阻挠还是进去了,他一进来就看到到处都是薄雾,这里居然是一片偌大的桃花林,纷纷洒洒的桃花漫天飞舞,霎时好看,可是他顾不得欣赏只想找到那个女人,这时就在不远处,他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还有一个蓝色的身影,他走进一看却发现二人正在那里颠鸾倒凤,他这个气啊,都啥时候了,还在这里春风雨露,他大叫一声:“你个死女人,快跟我走!”
可是,说完就发现原本的两个人却毫无踪迹,刚才难道是错觉吗?就在这时他觉得一个人的手,从他的的腰际一直向上,慢慢的抚摸着,是那样温柔,他刚要发怒,可是那人的手已经伸到他的胸前,伸进他的里衣,在哪里肆意妄为起来,他一气之下甩开那双手:“你是何人,竟敢调戏本公子?”就在这时,那个人并没有放弃,而是转身来到琉熏面前,他惊讶地发现却是非墨,竟然只穿一件薄衣站在他面前,那薄沙下清晰可见,一览无余,他羞红了脸颊,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你,赶赶快穿上衣服,成成何体统?”于是不去看他,可是她似乎不想放弃,那双手在此不安的覆上他的身体,他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她用自己的双唇就要贴近琉熏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大喝:“琉熏杀了她,快!”琉熏看向远处,非墨就在那里,这是怎么回事,再看看身前这个也是非墨那张脸,这两个人到底哪个是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