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与你到底是谁,百合千奈嫉妒,自从他回来后就再也没有亲近过自己,为什么,难道自己所做的还不够吗。她为了得到他,利用那个爱自己的男人,为了他,杀了自己的母亲,夺得了皇位,并且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怎么就是还会得不到他的心,那么得到他的人好不好,可是她不想要的只是躯壳,她要的是哪颗会自己活泼跳动的心,只为她跳动的心,为什么就是那么难呢,为什么自己想要的却得不到,而得不到就越想要,他什么时候才可以为自己打开心扉。
今天的夜色很美,又是一个元月,她在做什么,体内的蛊,可以吗,真的还要这样吗。可是不对有人,难道自己变弱了吗。她来了那么久自己居然没有差距,一般这样的情况会有两种,一是对方的武功在自己之上,二就是自己走神了,居然忘记自己应该注意周围的环境,看来他自己是大意了,“皇姐,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何必站在院子里,喝杯茶吧。”梦魇不对应该叫月梦魇。
百合千奈慢慢走进屋子,这里很简单,桌子,椅子,梳妆台,还有一张满是沙漫的床,整个屋子都十分颜色,她知道因为他喜欢,所以她为他准备好了一切,就等他回来,可是到头来却迟到了,他的心理已经装满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她却怎么也查不到,唯有那把琴。
月梦魇倒了一杯茶,然后给百合千奈也倒了一杯,“皇姐,喝茶。”然后自己举起杯来一饮而尽,百合千奈在他对面坐下,打量着月梦魇,少年宛若坐在盛开的樱花树下,头发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他的肌肤美得就像春天里的樱花,眼珠象乌黑的玛瑙,黑发有丝绸般的光泽,衬衣虽然有些破旧,但穿在他身上依然有种王子般的矜贵。他绝美的面容,浅粉细格的衬衣,手腕处松松挽起,简洁略带华美,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就像参加完豪华夜宴后刚刚将晚礼服随手扔掉的王子。
她的爱从来都没有回应,“魇,你还好吧,最近我一直没有过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月梦魇无表情的继续喝着茶,“没有,皇姐多心了,皇姐可以就这样把我当做另外一个人迎娶回来,我倒是很吃惊,”百合千奈想辩驳:魇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做过别人,你就是你,在我的心里,你不可替代,我,我是真的喜欢你,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弟弟,血缘又怎么样,我不在乎。”百合千奈起身,走到月梦魇身后,紧紧抱着他,头压在他的肩膀上,那灼热的呼吸上下起伏,温热的气息垂在月梦魇的耳边,他想挣脱,又怕这会引起她很强的征服欲,“皇姐我们是亲姐弟,那是乱@伦我们不能那么做,为世人多不容的,你现在是女皇,不能为所欲为。”百合千奈最不想听的就是这个,什么女皇,什么破位置,难道和自己喜欢的男人不能在一起吗。:“我不管,皇位我要江山我也要,你不是说世人不容吗,那好我就成为世人的主宰,我倒要看看,还有谁可以阻止你我在一起,魇,我对你的爱从九岁就开始了,从未间断,你看我身边一个侍君都没有,真的,我去梦邪晰也是想要他手中的势力,我从来都没有和他上过床,你要相信我。”月梦魇挣脱她的怀抱,面对着她:皇姐,你有多少夫侍我不管,但是我不可能,你还是放弃吧,说完就扭头就走出了房间,然后足尖轻点,飞出院落。百合千奈大喊:我告诉你,我不会放手,死都不会,啊。”
月梦魇走出皇宫,回到了别院,他走进自己的房间,就看到影墨瞳已经睡着了,他亲吻着孩子的脸,这个孩子真的很像她,她现在在哪里,不会在皇宫吧,难道她要和百合千奈硬拼吗,他不想那样的事情发生,于是他走回自己的院子,他的房间就在影墨瞳的隔壁的隔壁,呵呵有点绕口,月梦魇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看怀里的琴,想着那个人,对,他把琴放在桌上,然后走上床盘腿坐下,促动体内的雄蛊,很快他就感觉到了雌蛊的回应,墨姐姐你快来,鸾儿想你。
非墨从宫里回来后,看过无痕,又去看了蓝绕,本来想和蓝绕一起睡,可是她知道这里全是眼线,不能大意,于是自己回到房间里,就迷迷糊糊的睡下了,可是为什么体内那么燥热,还有东西在楚楚欲动,渐渐的意识陷入昏迷,只见她起床只着一件单衣,光着脚走出了房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梦游,那一头的长发大家估计以为见了鬼,遮住整张脸,也遮住了那真实的容颜,一个打更的姐也被她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非墨如木偶般走着,大街上早已空无一人,深秋的街头巷尾已经很冷了,而且还有落叶纷飞,挂在非墨身上,只见她踏着月光走到一处府邸停了下来,然后循着那个东西一直走向府邸内的一处院落,她机械似的推开门走了进去,鸾儿一看她真的来了,他下了床紧抱着非墨,感觉到她的身子很凉,于是他把她抱上床,看着那张脸:墨姐姐你还是那么美,我好喜欢,为什么只有这种方式才可以得到你,你给我的戒指我带上了,可是我现在还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是信我,总有一天我们会在阳光下,说着说着就开始亲吻非墨的嘴唇,****着那样的美好,突然他觉得不对,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反应,难道他的蛊不管用了,非墨一个翻身把鸾儿压在身下,非墨睁开墨绿色的瞳孔,居高临下的看着鸾儿,肆虐的笑了笑:鸾儿,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蛊呢,恩。”鸾儿几乎不敢相信,怎么会有人身中蛊毒,自己会有意识呢,他惊讶着:这。这不可能。”非墨自从和蓝绕交@欢后就发现自己好像变得更加厉害了,而且无论什么幻术啊,都迷惑不了她。更何况是蛊,要不是鸾儿这次催动蛊毒,她也不会将计就计,看看那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可以在自己毫不注意之下给自己下蛊,不过叫她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是鸾儿,那两年那个夜晚也是他了,她还记得哪天自己就像被车轮压过,而且也是那种感觉,然后逐渐失去意识,也就是说,两年前,鸾儿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她根本不需要怀疑鸾儿的爱,是真是假,可是刚才他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