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夫双腿跪在无锋面前,用头抵着剑身,解开了包扎好的左手,用左手扶住剑身,虔诚地宣誓:“我伊夫·萨勒姆!就此地以萨勒姆家族的名义立下血誓!
我萨勒姆家将世代效忠和追随吾主啸·陈·纳吉以及毒蛇家!
从今日起,我便是吾主的左右手!
从今日起,我便是吾主的剑与盾!
从今日起,吾主便是我之荣耀、吾主便是我之光辉!
我将为吾主驱逐黑暗、追逐光明!
从今以后伊夫·萨勒姆及后代,最大的愿望将会是为毒蛇家战死在战场之上!
如有人妄想践踏和破坏毒蛇家族,便要跨过我及后代的尸体!
我及后代,将用生命和鲜血,誓死捍卫毒蛇家的尊严!
如有违背,我伊夫·萨勒姆连同家族,将永世被钉在耻辱柱上!”
伊夫说完,再次将左手狠狠一拉,鲜血再次顺着剑身流淌,无锋再次亮起湛蓝色的光芒。
伊夫手上的鲜血顺着掌心流向指尖,他抬起左手,开始在额头上作画,画上了神秘而又古老的符文,当整张脸上都画满了符文后,伊夫恭敬的跪在地上,等待陈啸的回应。
不得不说,此时的伊夫浑身上下充斥着暴戾的美感。
血誓效忠多半发生在武将身上,长年带兵的将领,非常看不惯那些只懂内政的贵族。
认为他们都是一群只会享乐的寄生虫,所以发誓一般都会选用血誓。
所以才会有伊夫说贝兹像个娘们。
“我靠,怎么玩起血誓来了?伊夫你可真他娘的有毒啊!”陈啸也是第一次看见血誓,脸色不由有些铁青。
自己属下都用血誓了,他自然不可能用剑随意怕打几下就蒙混过去。
陈啸只得忍着痛,用佩剑在自己左手上也拉下一道扣子,将鲜血滴在伊夫的头顶和双肩,代表承认他是自己的左右手。
仪式结束后,伊夫才开始包扎起左手。
铁木尔本来只想过来起誓的,此刻血誓给他震撼和冲击相当大,他也被伊夫所作所为,感染得热血沸腾。
这才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连忙恭敬地开口道:“伊夫大人,能否借你的宝剑一用。”
伊夫一听,立马裂开大嘴笑了起来,一边包扎,一边说道:“请用,请用,不用客气,以后咱们都是自家人。”
正准备包扎伤口的陈啸,听见他俩的对话,心里都快忍不住骂娘了。
铁木尔还是习惯不了伊夫的笑容,跟他点头示意后,同样双膝跪在重剑面前。
他学着伊夫,双手握住剑身的两边,用头抵住剑身,开始虔诚的起誓。
“我铁木尔,没有姓,只有名。承蒙吾主的厚爱,就此地以自己及后代的名义起誓!
我铁木尔家将世代效忠和追随吾主啸·陈·纳吉以及毒蛇家!
如果有幸能找回我姓,也必将追随吾主左右!
从今日起,我便是吾主的左右手!
从今日起,我便是吾主的剑与盾!
从今日起,吾主便是我之荣耀、吾主便是我之光辉!
我将为吾主驱逐黑暗、追逐光明!
从今以后铁木尔及后代,最大的愿望将会是为毒蛇家战死在战场之上!
如有人妄想践踏和破坏毒蛇家族,便要跨过我及后代的尸体!
我及后代,将用生命和鲜血,誓死捍卫毒蛇家的尊严!
如有违背,我铁木尔连同家族,将永世被钉在耻辱柱上!”
铁木尔说完双手在无锋上用力划过,剑身上留下两条长长的血痕,剑身再次绽放出湛蓝色的光芒,光芒比伊夫那次还要亮得多。
铁木尔双手开始在脸上画着符文,当整张脸画完后,他扯掉了双臂的袖子,开始在手臂上画起符文来。
仔细看的话,铁木尔所画的符文和伊夫的有所不同,伊夫的符文偏向古老的文字,而他的符文却偏向动植物。
有些像似飞舞的蝴蝶,有些又像飞奔的狼群。
总之,铁木尔身上的图案更偏向于草原游牧民族的图腾。
陈啸也没问,他深信时候到了,铁木尔会主动告诉他这一切。
他安静地等着铁木尔作画,等铁木尔画完以后,鲜血似乎和他的皮肤产生了共鸣,由原本的鲜红色逐渐变为金黄色,让陈啸不由称奇。
陈啸此时左手已经满是鲜血了,这次讲将血液滴在铁木尔的头顶和双肩,就容易很多了。
仪式结束后,铁木尔这才站了起来,捡起扔掉的袖子,开始包扎伤口。
待铁木尔包扎完伤口,贝兹和伊夫便向陈啸辞行,三人一同离开了城堡。
强忍疼痛的陈啸,这才有机会叫来侍女替他包扎。
当莎莎带着露露进到房间时,看见满地的鲜血直接被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什么事的两个女人,再次被陈啸弄哭了。
一天之内,弄哭两个女人两次,也算他陈啸有本事了。
露露在得知这是在完成血誓仪式后,才稍微收敛点,不停拍打着平平无奇,好似这样做才能缓解她的担心一般。
莎莎不放心其他侍女,接过侍女手中的活,含着泪替他包扎起来,动作要多轻柔就有多轻柔,深怕弄疼陈啸,还时不时的嘟着小嘴,在他的伤口上吹着风。
陈啸手心有些痒痒的,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也顾不得露露在旁边,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拭去。
莎莎有些害羞,不敢抬头看他和露露,只好埋着头,认真的替陈啸包扎伤口。
露露在莎莎身后,瞧着她妙曼的身段,又想起刚才两人在房间里发生的事,不由舔了舔嘴唇,笑得十分神秘。
莎莎感觉到露露肆意打量她的目光,脸色更红了,包扎的速度也变得更快了。
还没等陈啸享受完服务,莎莎包扎完后,飞一般的逃出这间屋子,搞得他满脑子都充满了问号。
“她刚刚去叫你怎么那么久?你们到底在房间里都干了些什么啊?”陈啸看了一眼露露,好奇的询问道。
“想知道啊?不告诉你,你就猜吧?嘿嘿。”露露的笑得十分邪恶,不由让陈啸浮想联翩。
“你们不会是……”陈啸想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形容,最后还是放弃了。
露露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皱着眉反问道:“不会是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这要怎么说清楚啊?”陈啸摊了摊手,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快说!”露露有了不好的预感,凶狠地再次扬起小拳头。
陈啸没办法,只好贴在露露的耳边解释起来,还没解释多久,她的脸色就通红了起来,气得一拳锤在他的胸口之上,咬牙切齿的说道:“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