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当皇后想动手除掉宁潋紫时,出乎人意料的是,司马恒居然比预期早回来了。
皇后宫里,“皇上驾到!”太监的声音吓倒了正在看书的皇后,“什么!”皇后蹙眉,皇上回来了!自己都还没有除掉宁潋紫呢!
“臣妾参见陛下!”皇后向司马恒微微福身,“爱后请起!”司马恒脱去了身上的防寒大衣,敛去了身上的寒气。
“是!”皇后起身,伸手接过司马恒的大衣,轻轻挂在衣架上,“陛下为何。。。提前回来,好让臣妾意外!”
司马恒不置可否,淡淡出口,“听说,皇后。。。处决了一件大事!”
皇后挑眉,他知道了,“陛下,是的!贱、人红衣居然有不轨,还妄想陷害本宫,而且,她还杀掉了皇室血脉,红衣实在罪不可饶,所以臣妾自作主张把红衣处决了,请皇上恕罪!”
“呵。。。。朕都还没发话,皇后就说了这么多了!”司马恒笑着说道,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皇上,臣妾。。。。。。。”皇后欲言又止。
“行了!”司马恒脸色一变,“你是皇后,处理后宫的事情,朕并不干涉。只是,别做些你不应该做的事,朕心尖上的人,更不是你所能触碰的!”
皇后脸色一沉,刚想说话,司马恒已经留给了她一个决绝的背影,皇后握拳,做些自己不应该做的事情,那不是变相告诉她,她整天害人,并且,还在维护宁潋紫那个贱、人。
皇后蹙眉,司马恒只能是她一个人的,他不想自己做什么,自己偏要做什么,好歹,自己以前曾是堂堂的一国公主!
朝凤宫里,宁潋紫正在悠闲的作画,“皇上驾到!”一声刺耳的声音,惊了宁潋紫的笔,宁潋紫放下笔,对着画,暗暗摇头,可惜了,最后一笔,被吓得,没画好!
随着司马恒的进来,厢房里,一室寒气,宁潋紫福身,淡淡道,“臣妾参见皇上!”
司马恒未表态,宁潋紫稍稍起身,淡淡向小茹吩咐道,“小茹,去把香炉拿过来,给皇上暖手!”
见小茹离去,司马恒一把拉过宁潋紫的手,把她拢在自己的怀里,宁潋紫一颤,不禁回忆起,那日,在池塘边,夏侯轩也是这样拢着自己,求自己原谅。
同样是温暖的怀抱,但是,那抹熟悉的气息,却叫她害怕。。。。
“一个月了,你有没有一点。。想我!”司马恒冷冷的问,但是不难听出其中的期盼。
宁潋紫眨了眨眼,眼眸里尽是一片荒凉,宁潋紫戏谑开口,淡淡道,“如果我说我想,你信吗!”宁潋紫微微勾了一下唇角,推开了司马恒的怀抱。
“祁沉登基了吗!”宁潋紫淡淡出口,“登基了!汴郸国主十分英明!”司马恒点点头道。
“好!”宁潋紫也点点头,想不到,祁沉竟然这么快赶的过去,真是厉害!
小茹把香炉递给宁潋紫,然后接触到司马恒的目光,识相的退下。
“喏,拿住!”宁潋紫把香炉递给司马恒,司马恒欣然拿住。
司马恒不知从哪变出了一盒糕点,对着宁潋紫淡淡道,“潋紫,朕特地从汴郸带来了,你以前最爱吃的桂花糕!”
宁潋紫点点头,福了福身,“谢皇上!”旋即,宁潋紫打开糕点盒,不知就真的对不起司马恒的一番苦心了。
宁潋紫慢慢的吃着,细嚼慢咽,“如何!”司马恒期待的问道。
宁潋紫点点头,笑了笑道,“还是原来的味道,一点都没变!”
“潋紫!”司马恒眸光闪烁,“糕点的味道都没有变,难道,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
宁潋紫抬眸,眸中没有一点情绪,与司马恒殷切的目光相撞,出人意料的,宁潋紫没有回答。
“罢了!”司马恒挥手,刚才那个真诚的司马恒立即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