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坝,我被震撼到了,大坝竟然漫上了水,不过水还算清,于是我把车径直开到了控制室前。水的深度已经可以游泳了。二佬下来说:“你注意这车,把车开到岸上去,不然一会儿水退下去的时候车子可能会被冲走。”“等等,我先给你系一根安全绳。”车子的绞盘是个不错的安全绳,有50米长。在把车子停到水上去后,二佬使用对讲机和我通话。二佬说:“准备好把我拖上去,我要准备泄洪了。”话音刚落,只听见大坝的闸门吱吱嘎嘎的开启声,水开始往外冲了,当到了第三次吱嘎时,水开始以全部火力往外泄。感觉就像看快放一样,这个水位下的比较快,而下面的肮脏的水面一下子被冲干净了。这气势比钱塘江大潮都猛上几倍,大坝下犹如海啸在肆虐,泄洪水管管径10米都拦不住水柱冲上100米的高度,就连一些非常大的石块也被冲走了。当大坝上的水开始退去的时候,我正对着大水发呆。突然,二佬用对讲机吼道:“快点拉我上去,这里只有一个排水口在工作!”
不用细说我也懂,于是我赶紧跳上车,把绞盘的回收开关打开,绞盘开始以每秒5米的速度收绳子,但是二佬体型较大,受水的阻力也大,如果说按照这个速度收,不把他拉出几条勒痕才怪。无奈我只能减小绞盘的功率,15秒后,二佬和我一起躺在车顶看大坝泄洪。“你带吃的了没?”“我骑单车哪来的吃的啊!”“哦。”二佬这个吃货,刚刚从死亡的边缘被我拉回来就要吃的,一点都不懂得感恩。不过我记起来车上好像有一个压缩饼干,但二佬这么挑剔估计他也不会要。突然,二佬说:“凯锅,你那里来的枪啊?”我说:“我从武装部拿的,怎么,吃鸡不爽想试试真的?”二佬说:“可以可以。”于是,我和二佬用纸做了10个靶子,折了一个十字,架在20米远的地方。二佬选了一把95式,我选了一把UMP9,二佬说:“谁先?”我说:“一人5个靶,看谁打的准。”机瞄是对我们的考验,但枪事先校准过,倍镜我们都不会调,所以机瞄对我们来说,还是很可以的。
5发子弹,一人五枪,“哇,二佬,目测不错哦。”二佬基本上都打中了靶心,只是偏了一点点。而当二佬看我的纸片时候,“你开挂吧!”我枪枪中靶心。我也没有想到,毕竟这时候出的大太阳,枪的金属准心反光贼亮。二佬说:“你肯定开挂了。”我说:“我哪来的挂啊?噢!快看大坝!”二佬一看,大坝已经自动关闭了泄洪闸口,而大坝好像涂上了金色染料一样在阳光下金光闪闪。我说:“大坝还没干,水把阳光反射的到处都是,当然闪金光了啊。”二佬说:“你就看见金光,我看见了金子。”“嗯!”我又对着大坝一看,上游大概10公里的地方有个金矿,而那个金矿刚好有10吨炼好的纯金。虽然这些金子很值钱,但我有一句名言,就是:“所有东西的价值都是相对于一些条件来说的。”也就是说这些金子现在像一堆砖块一样。我和二佬都不贪财,钱对我们来说刚刚好就行了,即使最后身无分文又咋样,该花的都花了。
二佬有一句关于钱的名言:“当所有条件都适宜时,钱是有价值的;担当条件变得不适宜时,钱就是一张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