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姐姐,我们去哪?”善月问道。
“善月,后悔吗?”佳人问道。
“后悔?善月一点也不后悔。”善月早就想逃出花想楼了,跟着佳人她一点也不后悔。
“我们去丞相府。”佳人道。
到了丞相府门前,佳人看见柳清言。就叫了一声:“三哥。”
柳清言回头,见这女子自己不认识,就没有理,以为这女子认错了人。“三哥。是我,羽沫。”佳人忍着痛楚说道。白羽沫用了她自己的声音柳清言慢慢走过来到:“姑娘许是认错人了。”
白羽沫看着柳清言,吐了口血,道:“三哥,我是白羽沫。三哥,三哥!”柳清言不等白羽沫说完就进了门,白羽沫此时此刻感到绝望。她满身的伤只是为了杏红。再等等,马上我就拿到了,白羽沫一直用这句话安慰自己让自己坚持到今天。白羽沫等了一中午,见柳清言没有出来,就回到了花想楼。她替善月挨了板子。佳人被抬回小屋时已经奄奄一息,善月十分小心的给佳人擦药。
白羽沫谁也不怨,只怨她自己。柳清言在青竹院喝的酩酊大醉,柳清墨看着他喝,道:“既然你已认出妹妹,那你为何不让羽沫进来?”
“我想起了她。”柳清言说完酒坛子便摔碎了,自己也睡着了。柳清墨就知道是因为她才不让白羽沫进家门。
国师唯一的徒弟曾经喜欢一青楼女子,他每日都去见她。她也十分喜欢柳清言,因为柳清言从来不会让她做出不雅之举,仅仅是听她弹琴,陪她谈天谈地。
柳清言想要娶她,他告诉了丞相,丞相大怒便下令将这女子杀了。柳清言十分后悔,他要陪她一起死,却被丞相绑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那女子吊死在城楼上。
柳清言因此闭门不出,柳清明、柳清墨每日守在他门前,说些宽慰他的话。到最后,柳清言因为几日不食倒下了。柳丞相被气晕了。白羽沫的这位哥哥也成了一个佳话名为柳三公子为爱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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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何妈妈打开房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两盒不明物体。佳人已经知道那是——杏红。何妈妈先给了善月同她交代了几句,又走到佳人面前,对佳人道:“佳人呀,你看看你,先休息几天。呐,这是杏红,你小心着用。别让人发现了。”
佳人小声应着,心里却想该怎么交给安卿衡。等到何妈妈走后,佳人问善月那个铃还在不在。善月说还在。到了晚上,善月摇了那个铃,可人迟迟不出现,佳人明白这人是安卿衡派来的。
“该怎么办?”这句话一直出现在佳人脑海里。
“对了,还有白落和君夜宸。”佳人突然想到这两个人。心里又想着,白府离这儿不远,让安倦送信给白落。
翌日
“佳人,来来来,来了一位贵人。你可好好伺候着。他可给了不少钱,你小心着点啊。”何妈妈热情的让佳人伺候这位爷。
佳人看着这位爷后,也应道:“妈妈,我会好生伺候的。”说完就带着客人到雅间里去了。“哥哥。”刚进雅间,佳人就扑到白落身上去了。
“好了,不哭了。你应该缠了不少纱布吧。”白落看着佳人道。
“嗯。哥哥,明日上朝,麻烦你将这个呈给皇上。”佳人拿出装杏红的盒子,上面还刻着花想楼,人证物证都有了。
“好。”白落爽快地答应了。
晚上,何妈妈来查杏红,只有佳人没有,避免再来位爷点她,就没将她打死只是长了个记性。佳人被打的不能动,但她不后悔,她帮到了安卿衡,哪怕死她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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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有事请奏。”君夜宸站了出来。
“说。”庆映帝声音中带有怒意。
“臣昨日和宸王一起在花想楼搜出来的。”君夜宸将杏红交给了祥公公,祥公公呈上。
“好!”庆映帝十分高兴,以至于自动忽略了安卿衡也跟着去了。
“皇上,还请皇上换儿臣清白。”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的只有他安卿衡一人。
“你说说,朕冤枉你哪儿了?”庆映帝道。
“回皇上,儿臣也是去查杏红一事,怎么君夜宸去就不罚他,儿臣去皇上偏偏罚儿臣。”安卿衡顿了顿,又接着道:“还有,儿臣去见得不是别人,而是儿臣的王妃——白羽沫。”
“一派胡言!”庆映帝震怒。
“皇上,儿臣说的是真的。不行皇上可以去花想楼找人。”安卿衡不服气。
“不用找了,宸王。”白落带着花想楼的人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人——宸王妃,白羽沫。白羽沫吃力地走着,跪下时伤口裂开了。此时的她穿着舞姬的衣服,已经卸了妆容,脸色苍白。
安卿衡见自家娘子这样,就跑过去跪在她面前大声吼道:“白羽沫!我说了,你若撑不住就回来!不必为了拿到杏红你将自己的命都给丢了!”
“小些声,这是在朝堂上。”白羽沫干裂的嘴唇流出了鲜血。
“宸王妃是怕丢脸了呀。怎么去的时候也不知道丢脸。”安卿枫嘲笑道。
“我就不该答应你。”安卿衡十分懊恼。
“皇上,儿臣愿做人证。”白羽沫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说了出来,晕倒了。
“皇上!善月也愿做人证。”善月也道。
“退朝!”祥公公高声道。
庆映帝竟什么也没有说,安卿衡失望极了。白羽沫拼了命拿回来的东西,庆映帝竟什么也没有说。
“呵,安卿衡你就别想踩着我上位。就算想,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安卿枫嘲笑道。
“我不好干涉此事,就让君夜宸去了。”白落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安的看着昏倒在地的白羽沫。
“羽沫怎么样?”柳清言、柳清墨和柳清明跑过来问道。
“不好。”安卿衡咬牙切齿的道。
“宸王殿下,皇上让您和王妃过去。”祥公公走过来不安地看着两人到。
“本王知道了。”安卿衡抱起白羽沫,跟着祥公公走了。
祥公公带着安卿衡来到锦和宫的灵嘉殿。娴妃坐立不安,庆映帝就坐在太师椅上看奏折。“父皇。”这一声父皇叫的冷淡无比,仿佛是在埋怨庆映帝。“衡儿,朕知道你在怨朕。但你看,朕这不请来了太医。”庆映帝解释道。“我不放心,我要让刘老和医师来给白羽沫看看。”安卿衡态度依旧冷淡。
庆映帝没办法,只好依着他来。白落将花想楼的一群人关到天牢里,命人严加看守。
善月和鬼一在一起,在殿外候着。鬼一转头看向善月脸就红了。
“呦~这是喜欢人家啊。”清风坐在屋顶上,吹着凉风,看着下面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