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在寺内转了许久,欣赏着院内的景色,安雨居中有许多的古松,枝干粗粝高大,直入云层,还有朱红的高大院墙和偏淡黄的琉璃瓦,大大小小的房屋错落有致。颇有些世外桃园的样子。
哥,哥,李灵月突然喊道,怎么了,李灵治向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哥你看这里还真有传说中的那个还未建成的送经阁啊!
在李灵治前方的是一个没有建好的建筑群,这些建筑群都是没门没窗,还没有屋顶。
李灵治上前几步仔细的看了看,他发现这些建筑的年限并不是很长,上面都还有一些水泥灰,边上的大理石台阶的颜色都还是白色,说明刚铺上没有几年,一般年代久远的大理石都会出现一些青色或蓝色的纹理,他在心中断定这个绝对不是三百年前的那个建筑物,而是后来安雨居为了吸引更多的游客才建成的。
李灵治查看完成后把他分析的说给了李灵月,听完的李灵月脸色略有些难看,说道,我还认为,看到传说之物了,没想到是骗人的,她一边说还一边用脚踢了踢她脚下的大理石,
居然是假的,那哥我们走吧!假的也没有在看下去的必要了,啊!现在还不行,你见谁来安雨居不上香就走的,我们去大殿上些香在走吧!
在安雨居虽然没有明确的规定来者都要上香,但是来的人都会去上香的,所以直到现在成了一条无形的规则了。
兄妹两人一会儿后就到了大殿,他们走进了门被眼前的奇特景物给吸引了,大殿中摆放着许多的雕像,每一个雕像都带表着佛教中供奉的一个神,这些大神雕得栩栩如生,像是活人一样。
但奇特之处并不在两排的雕像上,而是大殿中央那个位置的佛像,其他寺庙中中心位置的佛像都是一个正在打禅的大佛,但安雨居的却是两个佛,一个为金黄色,而一个则只是用普通大理石刻成的,在它的头部的位置还出现了许多的裂纹。
两个佛像正面相对,形成了显名的对比,而更为奇特的是,两个佛像都没有打禅念经,而是两手相对合拾,在两手合拾的位置,还有一个圆形空位,就像是钥匙孔洞一样。
两兄妹走向佛像,从佛像下的乌木桌面上拿起了三支香,并把它点燃了,诚心的向着佛像躹了三个躬,然后才把香插进了香炉中。一切的动作都被行云流水的完成后,兄妹两正想转身向安雨居外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大殿的内侧传了出来。施主真是与常人不同啊!本知在这里许愿无果,还来诚心拜佛,。
听到声音的两兄妹转过身去,向他们走来的正是那名道士,是你,李灵治不襟脱口而出两字,哥,你们认识吗?
只是见过一面,不算认识,他不过是个江湖骗子罢了。
李灵治虽然这样说,但他并不清楚,道士和他的相遇并不是什么巧合,而且道士曾对他说的也是真的,他的病的确是五行中火行太强而导致的,并且治好病的机缘也的确是在安雨居。
而他不知道的一点就是,道士接进他的目的是为了找阴阳符,而不是为他算命。但找到了李灵治后,道士才发现在李灵治的身上只有一股阴阳符的气息,并且道士还算出了,几天后李灵治会来安雨居,所以在当时才没有对李灵治下手。
你一个道士为什么会在佛家的地盘,佛,道不是两家吗?荷时合并成了一家了,李灵治问道士道,我的确是一个和尚,不过有一些喜欢道家的服装而以。(你们会问,他即然是和尚,我为什么还叫道士呢,其实道没有什么原因,怎么喜欢怎么来呗,谁叫我是本书的上帝呢)
道士打量着兄妹两,然后打目光停在了李灵月勃子上的那块玉佩上,他呆呆的看了好久,还在心里暗道。阴阳符我终于找到了,安雨居找了你几百年终于找到了。
你看什么看老流氓,老秃驴,一旁的李灵月骂道,一边骂一边还用双手紧了紧颈口,这时道士才连忙把头移了开去,不好意思施主,我只是看你颈上的玉佩十分的漂亮,能否卖给贫僧。
多少钱都行价格随便你开,李灵月把拉着衣服的手向上移了移握住了颈上的玉石,然后说道,多少都不卖。
这时李灵治转身来到了李灵月的前面,然后对着道士说道,你接进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这块玉石吧。哈哈哈,小施主居然你猜到了,那我也直说了。
道士指着李灵月胸前的玉石说道,这块玉本是本寺的震寺之宝,名为阴阳符,它有招福避祸之能,在三百年前的一天夜里被人偷了去,从此以后安雨居的香火就不断的减少,并且持续到了现在。
三百年前我都还没有生呢?你难道还想说是我们偷了这玉吗?李灵月也有些不爽的说道。当然不会是两位小友所偷,所以我才说要买回啊!这对于安雨居来说,真的十分的重要,还请两位小友不要抢人所爱。
哪有什么抢人所爱啊!这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该怎么处理是我们自己的权利,说完李灵治就拉着李灵月向着大殿外走去,但刚走出两步后,门外就出现了十八个和尚,看见这一幕的李灵治转过了身去,对着那个道士说道。
你们出家人不是四大皆空吗?怎么还想抢不成。对不起了小友,阴阳符对我们安雨居真的非常的重要,我也不想用这种方法,但也不得不用。
如果是其它的东西,李灵治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但这块玉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他怎么会把它轻易的交出啊!
想要玉石,那就等我死了在说吧!听到这里的道士脸沉了下来,那小友得罪了,你死后我会为你诚心的超渡的。
李灵治知道自己今天可能凶多吉少了,他知道站在门外的正是十八铜人,并且他现在的手段都是当年在安雨居的时候,从这几人练功时偷学到的一些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