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浩一听不用坐班,多多少少有些心动了。
官大官小无所谓,关键是清闲,还能挂个公务员的职,给父母也还有个交代。
就在他开始心动的时候,魏老又跟他提了一件事情,让他彻底下定了决心接受这个职位。
“我听说你最近和那个什么小刀会闹得挺不愉快的,打算怎么处理啊?”魏老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景浩下意识地挑了挑眉,试探性地问了句:“我把他们灭了也算是为民除害吧?”
“那得看你以什么身份了,以平头老百姓的身份付诸于武力,往小说最起码也得是个寻衅滋事罪,往大了说可就不一定了,关你个十年八年都不为过;可你若是以官家的身份处理这件事,那就另当别论了。”
魏老指了指面前的证件,意味深长地看着景浩。
景浩瞬间就顿悟了,有了这个官家身份,以后做啥都方便啊。
就在这时,魏英纵也跟着劝道:“景兄,接受吧,咱哥俩一起保家卫国,为人民服务嘛!”
不得不说,魏英纵冲动是冲动了些,三观还是挺正的。
时刻想着为人民服务。
既然有这么多的好处,景浩也就不再推辞,笑眯眯地将证件揣进了怀中。
魏老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端起酒杯道:“来来来,大家一起,恭喜景中尉走马上任!”
华老和华紫韵虽然不知道这个防御部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景浩这个中尉有多大的权利,但当官了总归是件好事,当即一起酒杯庆祝。
接下来,景浩又向魏老了解了一下“防御局”的基本组织架构。
但因为魏老也没接触过“防御部”这个部门,也不是很了解。
只知道他们的职位是军衔和官衔混合制,比方说大校上面不再是少将,而是变成了副部长。
而部长就是整个安全部的最高统帅了。
据说这世上见过部长的人不超过五个人,极其神秘。
由于魏老也解释不太清楚,景浩便也没有继续多问,与众人推杯换盏,不知不觉便喝到了深夜。
本来按照魏老他们的意思是打算让他住下来,毕竟喝醉了也不方便开车。
但景浩知道,段吏肯定在外面等他,而且他也没喝醉,只是装的而已。
否则今晚这个局肯定是散不成了。
他刚走出魏老家,段吏果然从黑暗走了出来,语气依旧清冷道:“你要是再不出来,我都打算离开了。”
“嘿嘿,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回头我给你介绍个对象算作补偿。”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景浩可以肯定段吏是只单身狗,但凡有个对象也不可能天天跟在他后面。
“哼,你似乎很喜欢保媒拉线,干脆改行做媒婆得了。”段吏不屑地哼了一声,直接将他推上了车。
这个季节的深夜已经有些寒冷,被风一吹,景浩算是彻底清醒了,晃了晃脑袋问一旁的段吏:“老段,对于修炼这件事情你了解多少?”
段吏没想到景浩会突然问他这事,沉吟片刻后摇头道:“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隐隐约约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师父曾跟我说过,在很久远以前,修炼有两种途径,一种是修炼自己的肉体,就像现在武术,拳击这一类的,修炼肉体的这些人被统称为武士。”
“那另一种呢?”
景浩迫不及待地问道,因为蔚然医仙留给他的传承并不是单纯的修炼肉体。
甚至关于肉体的修炼只是作为基础项。
“另一种就比较的高深了,一般人根本无法修炼,那种修炼方式被称为方术,据说包含医、卜、星、相等诸多繁杂的内容,修炼方术的人则被统称为方士,据说那时的道士就是方士的一个分支。”
景浩听完不禁拍着大腿道:“没错了,就是方士,这肯定是一份关于方士的传承!”
他之所以敢这么肯定,是因为蔚然医仙留给的传承中,的确包含了医、卜、星、相等诸多内容,而蔚然医仙因对于医术最为精通,所以被人们尊称为医仙。
段吏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在高兴什么。
因为据他师父所说,现在属于末法时代,根本不适合术修。
为了避免景浩走弯路,段吏好心地提醒道:“我师父说过,现在这片天地已经不适合方士修行,如今那些道士也早已改变了修行的途径,所以严格意义上讲他们已经不属于方士,因为方士早在汉代便已经销声匿迹了。”
“什么,汉代就消失了?”
景浩不由地瞪大了眼睛,难不成师父是汉代以前的人?
可他经过这段时间的修行,没发现什么不妥,他的修炼速度也在正常范围之内,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影响。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现在处于基础起步阶段,所带来的影响并不明显。
可问题是前半部分的传承大多都是在介绍医术,对于修行只是顺带脚的提了一些,并不完全。
景浩若真打算走上修行之路,那么只能等拿到后半部分的传承才行。
不过他倒也不着急,修行是百年大计,基础是关键。
他现在基础才刚入门,就算真的拿到后半部分的传承,也无法进行修炼。
只是段吏的话给他提了个醒,万一这个时代真的不适合方士修炼了,那他该怎么办?
安心的当个医生?
到了那个时候他还能安得下心吗?
算了,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
师父那么牛逼,想来能够预见如今的情况,说不定早就为他想好了出路,瞎操什么心啊?
景浩就这一点好,不会为了将来的事影响现在的心情。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嘛!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瞬间放晴,甚至还拍着段吏的胳膊打趣道:“老段,按照你的意思方士应该比武士强吧,毕竟方士的修炼条件更加的苛刻,放心,等我修炼有成,我罩着你!”
段吏听到这话嘴巴都快撇到耳朵根了,一把将他的手打开,没好气道:“究竟是谁罩着谁你是一点数也没有,要不是我你恐怕早就见阎王了,哪还有机会在这吹牛皮!”
“这话让你说的,你现在护我周全,我以后保你平安,好兄弟不就是这样互相保护嘛。”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景浩今晚的话特别多,而且句句说到了段吏的心坎里。
一向独来独往的他,自然也渴望被别人关心和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