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重新回到房间内,景浩转头看向沈大婶吩咐道:“大婶,您先带着颖颖上楼休息吧,接下来的治疗多少有点少儿不宜。”
沈大婶显然是误会了“少儿不宜”的含义,脸上掠过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后,便和程小蕊一起连哄带骗地将颖颖哄上了楼。
转眼间,偌大的客厅内只剩下景浩他们三人。
而随着颖颖离开,夜罗再次恢复成了平日里的那张扑克脸,活像谁都欠她二百五一样。
“怎么治疗?”段吏关切地问了一句。
景浩将准备好的东西一一摆在桌子上,头也不抬道:“别多问,按我吩咐做就可以,先把她裤子脱了。”
“啊!”段吏有些为难。
纵然杀手百无禁忌,但段吏毕竟是夜罗的姐夫,有些事情实在下不去手。
幸好夜罗也没打算让他插手,自个就把裤子给脱了,甚至还问了一句:“内裤用脱吗?”
饶是景浩脸皮够厚,闻听此言也是老脸一红,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咳,不用,不用,你们这些做杀手的果然百无禁忌。”
“废话,杀手只需要考虑生死,其他都不需要考虑。”夜罗冷冷地回道。
一旁的段吏不禁摇了摇头,看样子想让夜罗彻底适应普通让人的生活,是一个任重而道远的事情。
这时,景浩见他闲着,便将几种新鲜的药材交到他的手里,吩咐道:“捣烂!”
他环顾四周一圈也没找到蒜臼子之类的器具,最后干脆用嘴咬碎,要碎后再吐到碗里。
景浩见状都惊呆了,接着便是一脸嫌弃道:“咦……让你个瓜皮恶心死了,也不问问有没有毒就往嘴里放,真是不怕死!”
段吏不理会他的揶揄,继续若无其事地嚼着药。
景浩见状便也不再搭理他,转身蹲在夜罗的身边,捏着她那明显比正常人瘦一圈的腿说道:“如果感觉到疼得话就说出来。”
夜罗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接下来,景浩便从小腿肚子开始,一点一点往上捏。
或许是太过用力的原因,凡是被捏过的地方,都留下一个红红的印记。
不知不觉,景浩的手便已经越过了膝盖,奔着大腿而去。
可此时的夜罗仍旧是面无表情,根本没有任何的感觉。
因此,景浩不得不继续往上捏,并且眼瞅着就要捏到大腿根了。
有一说一,景浩行医这么久,这绝对是最香艳的一次治疗,额头不禁沁出细小的汗珠。
夜罗望着他窘迫的样子,直接出言挖苦道:“在你们医生的眼里,病人不是应该没有性别之分的吗?你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到,该不会是个庸医吧?”
此言一出,景浩的鼻子差点被气歪了。
堂堂医仙弟子被人说成庸医,是可忍孰不可忍。
“把腿叉开!”
为了方便检查,也为了报复夜罗刚才的话,景浩气急败坏地掰开了她的双腿,在接近大腿根的地方狠狠地掐了一把。
这一掐不要紧,夜罗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咬牙切齿道:“你是故意的!”
景浩有些心虚,讪笑着否认道:“嘿嘿,你想多了,我就是正常的检查。”
虽然情况有些尴尬,但好歹是查清楚夜罗究竟是伤了哪部分。
接下来,景浩在患处插满了银针,促进她的血液流动,让尽可能多的血液汇聚到下面来。
此时,段吏也恰巧将药材全部嚼完,整整嚼了一大碗。
景浩望着几乎要溢出来的药,不禁直咧嘴。
狠人啊!
这药究竟有多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不出意外的话,三天之内,段吏嘴里肯定是尝不出其他味道了,全都是苦味。
景浩将嚼好的药材放到一旁,拿起桌子上一根长满尖刺的纸条递给段吏道:“拿这藤条抽她的腿!”
“什么?”
段吏显然以为自个听错了,就这玩意,即便没有刺都会一抽一道血印子,加上刺,那还不得血肉横飞。
可景浩要的就是血肉横飞的效果,正色道:“她腿上的肌肉已经彻底萎缩,咱们必须帮她重新激活,置之死地而后生懂吧?和这一个道理。藤条上是我之前用药水泡过的,有着极强活血化瘀功效,残忍是残忍了点,但绝对好用。”
段吏听到他这句“绝对好用”,当即狠下来,一下一下抽打在夜罗的腿上,每一下都是皮开肉绽。
而景浩也没闲着,不断转动着夜罗腿上的银针,帮助她恢复知觉。
就在这个过程中,景浩发现连死都不怕的夜罗眼底却满是惊恐,娇躯也是颤抖不已。
此情此景令他满腹疑惑,按理说不应该啊,
虽然场面看起来有些血腥,但因为夜罗的腿部是没有知觉的,不至于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突然,他醒悟过来。
夜罗从小在训练营长大,像这类的毒打从小到大肯定没少挨,所以留下心理阴影了。
想到这里,他连忙将夜罗拥入怀中,拍着她的后辈安抚道:“别怕,有我们在呢,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待会要是感到痛,记得一定要告诉我。”
此时的夜罗显得无比乖巧,躲在景浩的怀中微微地点了点头。
景浩安抚她的同时,手上也没闲着,继续控制着银针刺激她腿部所有的穴位。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那条双腿已经血肉模糊,就连段吏这种冷血无情的人都看不下去了,试探地问景浩:“差不多了吧。”
可是景浩的眉头却是越皱越深,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夜罗仍旧感觉不到疼痛,难不成治疗就要这样宣告失败了?
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于是冷声命令道:“继续!”
段吏不禁长叹一口气,拿起已被染成血红色的藤条再次抽打起来。
就在这时,景浩怀中的夜罗突然抽搐了一下,接着便传来一道隐忍的声音:“有……有点痛!”
听这声音,明显不是有点痛那么简单。
景浩大喜,示意段吏停手,并对着怀里的夜罗说道:“夜罗,接下来的痛或许是你这辈子都没有尝试过的,但我相信你一定能挺下来,加油!”
或许是太疼了,夜罗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一瞬间,景浩手腕一翻径直朝着那几枚银针派去。
一瞬间,所有银针齐刷刷地没入夜罗的大腿。
与此同时,两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别墅,把一旁的段吏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