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明还想接着说什么?犹豫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有人望向自己,只有独自走到儿子的小床旁边。
“手里的琴可以借我用一下吗?”韩业文伸手指了指原明手里的自鸣琴问道,接过自鸣琴的韩业文看回躺在床上的丽丽,“想听什么曲子?”
丽丽:“你会?”
韩业文点了点头:“你和原明结婚之后,我学得。”
这话连自鸣琴都能听出来一点道道,看来那个叫王郊的说的一点也不假。韩业文和丽丽之间肯定有点什么,至少韩业文心里肯定有点什么。
乐曲响了起来。
自鸣琴又再次走进了原明回忆中,参加同学聚会的那个场景。
很多人都已经喝得烂醉,踉踉跄跄的出了包间。
原明醉倒在厕所的马桶盖上。
韩业文刚刚出了厕所,就碰见了同样东倒西歪走过来的子鹃。脚步不稳的子鹃一个踉跄摔倒在韩业文的怀中。
韩业文想推开子鹃,可是子鹃嘴里喃呢的名字让他打消了念头,他往厕所里面望了望,嘴角勾起一抹狎促的笑意。
把子鹃扶到自己早就开好的房间里放到床上,韩业文就去厕所把原明也扶了进来,刚想扶到床上去,扭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子娟。
醉酒的原明肯定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但是韩业文希望发生点事情。
韩业文再次把原明放到卧室内的厕所里,然后对子鹃做了不可描述之事,虽然他很诧异自己居然是子娟的第一个,但是报复之心让他压下了刚刚升起的内疚之情。
韩业文下了床,把原明又扶了起来,送到床上,除去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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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发生的也有一个多月了。韩业文把子娟从一个女孩子变成了一个女人,隐藏在楚楚可怜之下的泫然欲泣,到现在韩业文还能清楚的感受得到。
结果和他预料的一样,原明和丽丽产生了隔阂,没有想到的是丽丽差点死于这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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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事情的真相。自鸣琴恼怒地争鸣了起来。
噪音让韩业文皱眉,连忙把自鸣琴拿开,歉意地笑了笑:“学艺不精,吵到你了。”
正在说话间,一个女声怯怯的响了起来,大家往门口望去,发现是刚刚已经来过的子鹃。
她的脸色非常的不好,苍白的有点瘆人。
原明慌忙跑了过去,挡在子鹃的身旁:“你不是回去了吗?”
子娟指了指椅子上的一个装报告单的袋子:“我的东西忘了。”
刚才那种情况,谁也没有注意到,子鹃拿进来的报告单并没有拿走,连自鸣琴也没有发现。
正当子娟想要越过原明去拿椅子上的报告单时,自鸣琴身子一抖,从韩业文手里挣脱掉在地上,响起的争鸣之声刮起了一阵风,刚好把椅子上的袋子刮落到地上。
报告单就从袋子里落了出来,然后有一张正好就落在韩业文的脚边,子娟想上前去拾,被韩业文挡了下来。
韩业文脸上的神色几经变幻,最后全部化为无法言说的愧疚和心疼,直直的望着子鹃:“你,你怀孕了。”
子娟没有说话,脸色更加苍白。
她想去拿被韩业文死死攥在手里的报告单,好半天之后,才说:“医生还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