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风眨眨眼,不解地问:“宣则庄,挺难懂的名字,没听说过啊!不是凑数的吗?还是重要人物的代称吗?”
“呵,还真让你猜对了。宣则庄是她当初在这里时候的艺名。当年,山海神道在追求上官若水的时候也在追求她,可是后来他放弃了两人,自己跑去当道士了。而宣则庄,换了个名字,嫁给了一位重量级人物,安泰山。”乌子虚毫无保留地介绍道。
“安泰山?你是说那个著名的田径运动员?哈哈,果然是重量级人物啊!”张守风拍了拍自己的脑壳,“这么说我就了然了!你说的正是著名影星孙晓娃。”
“呵呵,正是。”乌子虚说道,“好了,我不说了,再说就得收阿堵物了。”
张守风哪里有阿堵物,闻言被吓得连忙急着告辞,心想:这是你主动跟我介绍的,又不是我专门买的情报!收阿堵物就不地道了!
离开了758夜总会,张守风捂着肚子感觉有点饿,后悔自己刚才没在包厢里多吃点。这时天色已经黑了,他便打定主意找一家饭店吃点夜食。
在附近的街道上溜达了半天,张守风终于看到了一家正在开业中的小饭店,名叫“顾家私生饭”。门面很小,但吃饭的人很多,场面很热闹。
张守风估摸着这家饭店可能有拿手菜,刚想走进去,却忍不住又开启了预见能力。猛然间,不知从哪冲出来一个冒失鬼,一下子就将张守风撞翻在地,半晌动弹不得。
“哎呀呀!你怎么把客人都撞倒了呀!”说话的是浑身肉乎乎的老板娘。
冒失鬼是个小个子,但筋骨天生异象,似乎是练武奇才。他不好意思地对老板娘说:“不好,不好意思,有点着急!就慌了神!”
老板娘一把就将倒在地上没起来的张守风拎了起来,端正地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笑道:“客人,不好意思啊!我家伙计有点鲁莽,请多包涵。”
张守风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冒失鬼抢过了话头:“哎呀!顾四嫂,我着急是有道理的!刚才顾四哥去跟踪孙晓娃,结果被她保镖打了,现在躺在那里哼哼呢!”
“哦,没事,这不是常事吗?你四哥命大着呢!你怎么没把他送医院呢?”老板娘顾四嫂看上去一点也不慌,继续去忙着招呼其他客人了。
“哦,没有,顾四嫂,听你的吧!等会去送也来得及。”冒失鬼挠挠头,答道。
张守风听得真切,不禁睁大了眼睛:“我天!这么快就触发下一步剧情了!正想着就有了!”接着连忙问道:“老板娘,老板是去跟踪孙晓娃了?那个著名影星?”
“哎,可不是嘛!他是孙晓娃的铁杆粉丝。每天都在外面奔波,也是蛮辛苦的!”顾四嫂笑着回答道。
“啊!老板娘,他这样你不介意?”张守风很是不理解这些家伙的心理。
“介意?哈哈!说笑呢!没有他,这个小店能这么火?”说着,顾四嫂伸手向店内的一面墙指去。
张守风凑近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墙面上全是关于包含孙晓娃的各种照片,而且总是同一个男子跟她同框。然而问题是,孙晓娃基本都站在远处,正在和别人进行很私密的谈话或活动,而那男子拿着相机在近处,显然都是男子偷拍时把自己也当成了背景。
孙晓娃实际上不年轻了,但因为天生属于白富美,所以现在看上去还像是小姑娘,再加上各种上档次的服装和饰品,真可谓风情万种。相比之下,照片上的那名男子就显得猥琐多了,皮肤黝黑,衣衫褴褛,贼眉鼠眼,像是一个矮矬穷。
“那就是老板?”张守风指着照片里的男子惊问道。
“客人好眼力!”冒失鬼竟然在旁边叫好,“对,那就是顾四哥,本名顾剑。”
张守风想说点讥讽的话,但感觉自己还是没李惊雷的本事,就没敢乱说。
就在这时,有人高声点餐:“老板娘,来两份特色私生饭套餐。”
“好咧!”顾四嫂说着,快步走进店内一个半开放式的厨房。
张守风这时才注意到,这家饭店除了顾四嫂和冒失鬼,没有其他厨师和服务员。然后他就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顾四嫂站在厨房正中央,抖了抖身子,赫然从身体上又长出了六只可伸长的手,一共八只手在灶台和案板之间有条不紊地忙碌着,不大一会儿,两份四菜一汤的荤素搭配的套餐就完成了。
冒失鬼一闪身,已然冲进厨房,将一份餐放入一个餐盘内,飞快地端上了客人的饭桌,很快又把另一份如法炮制,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快得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张守风这下子明白了这两个怪人的本领:顾四嫂可拥有八条手臂,而冒失鬼拥有闪电般的速度。
“原来效益好、客人多是因为这个!”张守风低声自语道,“也不知道饭菜好不好吃!”正说着,他的肚子地哩咕噜响了起来。
我有些急了,小声对张守风说:“别光顾着想着吃哈!孙晓娃的事情是关键!”
张守风看着我,似乎对我有了新的认识,随即转头对顾四嫂喊道:“老板娘,来一份特色私生饭套餐!”说着径自找到一个空位坐下了。
顾四嫂立刻开始忙碌了,香气很快冒了出来。冒失鬼又闪进了厨房,转瞬间端着套餐餐盘站在了张守风旁边。
趁着冒失鬼放下餐盘的功夫,张守风趁机小声问道:“你们老板天天跟着孙晓娃,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吗?”
冒失鬼迅速摇了摇头,道:“我忘了问了。等我问一下吧!”
“不急!”张守风连忙叫住,继续说,“他为什么喜欢孙晓娃呀?有名的影视剧明星有很多。”
“这个我知道,顾四哥说过,”冒失鬼乐了,全讲了出来,“孙晓娃曾经被山海神道追求过,但他不再追求她的原因不是因为她有多不好或者他不喜欢她了,而是一件特别的事。”
“什么事?”张守风感觉说到了关键之处,立刻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