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天晴微阴沉,与母亲外加邻居大娘一起,原爷爷西地菜园种豆。
大娘虽满头银丝,年轻时便有火车头的称号,果真不假。三点左右开工至天黑方归家,一直弯腰点豆种,我一年轻人都觉腰疼,中途不停与母亲更换挖勾或封土都累的够呛。期间中途还去买了水,也算稍作休息了一下,几番推让大娘未接,只说不渴,我觉得大抵是太客气了。我是足足灌了一瓶,收工时问到,大娘还轻松地说道这点活累啥。
果然不是一个年代出来的,我们是放在温室里生长的花朵稍带些许的娇嫩。大娘宝刀未老,不禁让我想到:廉颇老矣,尚能饭否?202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