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熬到了毕业,我妈把我送到一个警校。毕业后我遇到了我一生中的贵人陈队,他是大我4届的学长,对我很照顾。有一次我执行任务的时候把枪丢了,你知道警察丢枪在华国是什么概念吗?意味着渎职。要不是陈队,我恐怕要背着耻辱过一辈子。
阿承,我真的觉得我们很像,同样的在少年时期缺少父亲的管教,但是你还没有遇到生命中的贵人,我想成为那位人。”
赵文停下脚步,盯住承太郎的眼睛,承太郎也看了他一眼就别过头去,“随便你。”
老傲娇了。
赵文着承太郎走进家门,只见阿承随手打开一道门,没看到乔瑟夫,只看见戴着围裙的荷莉正对着自家儿子的照片犯花痴。
“承,承太郎!你和赵叔叔干什么去了?怎么抗了一个人回来?是不是又打架了,有没有受伤?”
赵文头上黑线滑落,“荷莉,你先冷静一下,承太郎没受伤,你看他不是好好的吗?”
“可是承太郎他的脸上有血啊,让......”
“呀卡吗洗!”
来自承太郎的一记沉默打断读条。
“哦,但是承太郎你真的没事吗?”荷莉依旧有些不放心自己的儿子,道。
“我很好,老头子在哪里?我找他有事。呀嘞呀嘞,房子太大找起人来就是困难。”承太郎拉了拉帽檐道。
你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spw财阀的大公子说话就是不一样嗷。
来自一个富负一代对一个富三代的吐槽。
你问什么叫富负一代?去问赵文的儿子啊,花儿子的钱理直气壮好吧。
“你的外公在茶室,承太郎......”荷莉还想说些什么。
“把你的儿子交给我照顾吧,荷莉。我会负责看护他不让他受伤的,如何?”赵文道。
“既然这样......我相信你,叔叔,从小到大都是。”荷莉伸出小拇指,“那么,做约定就要拉钩,快点啦叔叔。”
“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一样。”赵文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伸出了手。
赵文转身,紧赶几步追上承太郎。
“老头子,这是......”承太郎把抗在肩上的花京院放在榻榻米上。
“哦哦,齐贝林家的孩子啊,你们见到他了?怎么昏过去了?”二乔扶起昏迷的花京院道。
空气突然凝固,就像dio用了砸瓦鲁多似的。
“你早就知道?”二乔死死盯住假装看风景的赵文,“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说?要是让西撒知道了他外孙现在重伤昏迷马上活不成了,不一个泡沫割刃把我做成生鱼片?”
“小辈的事我哪管的着啊,再说了,你看他的额头。”赵文伸手撩起花京院的头发,“dio的肉芽,这下知道为什么齐贝林家的小孩突然失踪了,老东西,波纹没忘吧?”
“呵,你在取笑老夫吗?不练波纹,就让自己这么老下去,看着丝吉q还是像年轻一样貌美?”二乔手上金色电光闪烁,承太郎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波纹也不受控制的冒出来了。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