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东西外观怎么这么有科技感？源哥这是什么东西？”杜文满拿着芯片看了一会疑惑道。
“你装上就知道了。”看着对方摆弄了半天，楚思源无语道。
“好吧。”
见对方打哑谜，杜文满也不再问，按楚思源说的贴在脑后。
“叮！系统加载中，请稍候！”
突然一声电子音在杜文满脑海中想起。
过去了大概十秒钟，在杜文满震惊的表情下，一个透明面板就出现在他面前。
“卧槽卧槽，源哥这这这。。。。”杜文满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看着对方表情，楚思源一阵好笑。
“这是我师门研发的高科技，你可以当祂是手机，只不过比手机高明多了。”
“这。。源哥，你们宗门不是走超凡路线的吗？怎么科技树也攀的那么高，这得甩现实世界几百年吧。我就在科幻片里见过这种。”杜文满凌乱道。
这就好像一个杀猪的突然有一天告诉你他其实还是一位钢琴家，这两种不相干的画风融合在一起那种诡异感，杜文满现在都没回过神来。
武者不是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吗？这么高科技是怎么回事？
“这冲突吗？你自己也被改造过，应该能明白，我们这一类人已经不能用正常人来形容了。普通人中也能出现很多天马行空的思想，可受限于自身与资源，很多东西都只能是想象。”楚思源淡淡道。
转过身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行色匆匆的人流和川流不息的车辆。
“你还没转变过来吗？我们已经跟普通人不一样了，普通人一秒钟的思维只能想到一件事，而我们一秒钟思维却能考虑方方面面，甚至对立的想法也能碰撞出结果，做出重要的决定。”
“普通人的思维不能在限制住我们，科幻片里面的东西不就是有人想到然后拍出来的吗？你认为现实世界还需要几百年才能弄出来，可对于更高等的人来说可能有了这个想法就能很快搞定。他们可不受限自身与材料。你好好想想普通人一天才能走完的路程，我们需要多久。”
杜文满看去，发现此刻的楚思源身上有了一丝不属于人间的气息。
可能之前也有，只不过这么多年的哥们，没有往这方面想吧。
“我明白了，可我们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变得越来越没有人味了？”杜文满嘶哑着嗓子问道。
“你所谓的人味定义是什么呢？是亲情？爱情？家常？更或者是处世方式跟油盐酱醋？我告诉这些都不是，所谓人味就是有自己在乎的人与事。对外人来说，你不给他好脸色，拒绝一个人次数多了对他来说你就是没有人味。可只有你自己知道，你把自己的人味对着谁的。”楚思源转过身盯着他的眼睛淡淡道。
“可这样对其他人来说会不会太残忍了。”杜文满担忧道。
这就是眼界决定高度了。
如果楚思源没有系统，不知道外界多广大，或许在无敌久了也会没有人味。
“达者兼济天下，你的思想很高尚。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突然得了力量，有的人会变得目空一切，视众生为草芥，而有的人却会谨小慎微。你就是怕自己成为前一点，怕自己变得视众生为蝼蚁。只不过你提前在自己还弱小的时候想到这个问题了。”说道这儿楚思源有些好笑。
这就是武道问心一关了。
当然，弱小的时候可以当一次牢骚对话，不过对于踏上修炼之路的人来说，这就是在做以后的决定。
之前的木青无意中经历过，如今的杜文满也是同样的遭遇。
只不过木青的时机是自己武道有所起步之时，而杜文满却连武者都不是。
楚思源沉思，看来杜文满应该真的有问题。
摇头一笑，放弃了思考这问题，毕竟不管对方有什么问题，对自己来说都是小问题。
一只蚂蚁却在考虑自己以后会不会在强大力量下迷失，变得六亲不认。
这确实有点可笑。
或许也跟自己隐瞒对方太多信息有关吧。
“你知道世界有多大吗？你就在考虑这个问题了。这是顶级强者才会考虑的，你一个连武者都不是的小喽啰想这个你不觉得好笑吗？”楚思源悠悠的道。
自己都没想的，对方比自己还弱，凭什么？
“这。。。小说中不都是这样吗？突然得到系统，然后战天斗地，六亲不认。对了源哥，修炼者的世界难不成是在某个秘境？”杜文满满脸好奇的问道。
“要是需要保密不能说就算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接了一句。
楚思源想了一会，觉的对方应该知道一些，免得整天胡思乱想。
“我说的修炼者的世界并不是水蓝星的武林。修炼界也并不是只有一个世界，高中都读完了的你应该知道这片星空很大，可你不知道有智慧生命的星辰也有很多，他们走的道路不同，却惊人的都把自身研究到了极致，强大者寿元过万，手能撕裂天宇，肉身横渡星空，河系宇宙对他们来说并没有距离。更有强者一人统治多个世界，一个人灭掉一个星球上的种族是非常简单的。”楚思源语带向往的道。
虽然知道这样的强者很多，而且自己也有一天能达到那种地步，甚至超越。
可自己现在终究没有那种伟力，有所向往并不稀奇。
余生能挣一个亿和现在有一个亿是两种概念。
楚思源说完杜文满也沉默了，内心久久不能平息。
他也是现在才知道，星空中还有智慧生命。
这一点，书本上并没有肯定的答案。
当然，对于这一点他并不稀奇，毕竟关于星空中是否有外星人这一点，网络上从来没有停止过讨论。
而且国外大片里动不动就外星人入侵的，让信息时代的人们更能接受外星人。
你说没有外星人他能接受，你说有他也能接受。
他惊讶的是源哥的身份。
能知道这么多信息，代表对方至少接触了与外星文明有关的存在。
“源哥你的师门也有能横渡星空，接触域外文明的存在吗？就是他来到水蓝星收你为徒？”杜文满希冀的问道。
对于星空，有很多人会沉迷其中。
特别是在知道了星空的浩瀚和美丽之后，很多人都会不由的生出卑微感来。
会思考人类自身存在的意义。
更甚至变得无欲无求，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研究天文学。
“可以这么说吧。”楚思源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他的师门都是自己虚构出来的。
“这么说源哥你真没骗我？修炼那本筑基之法到最后真的能飞天遁地？”杜文满想到楚思源以前跟他说的话，惊喜道。
然后又摇了摇头，恍然一呆。
“不过看来好像能飞天遁地还真不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