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成……”是夜,陈婧突然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都被烧的迷迷糊糊,尽管神志不清楚,但是众人还是清楚的听到她口中喃喃的名字——宁成。
“怎么办啊,陈小姐还有身孕又烧成这样,阿喜,快去找先生,快点!”
负责照顾陈婧的保姆慌了手脚,也不知道先生怎么想的,明明很喜欢陈婧小姐却还要变着法子的折磨她,知道陈婧小姐怀孕后,尽管依旧很淡漠,背地里的营养品一件都没落下过。常人可能不知道,自家先生早早的就备好了各类婴儿用品,她曾好几次撞见过先生对着婴儿床发呆。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身姿妖冶的女郎正卖力跳着火辣的舞蹈,用尽全力讨好着身边这个气质沉稳的男人。不错,男人正是将陈婧直接丢家里就走的秦远。昏暗的光线更加让人难以看清眼前这个复杂的男人,感觉到面前的男人有点不专心,女郎大胆的将自己的红唇凑上前去,已经做好被狼狈推开的女郎却惊奇的发现自己被人揽入怀中。
“嘤”招架不住面前这个男人猛烈的攻击,女郎忍不住的嘤咛声,谁料更加鼓舞了这个男人。
“怎……怎么办,琴姐,先生不接电话。”
只见阿喜揣测不安的对着面前这个被叫做琴姐的保姆说道。而琴姐似乎早已在预料之中般,并没有像阿喜焦躁不安,只见她思虑半刻,便熟练的拿来冷水,医疗箱准备给陈婧做物理降温。
陈婧小姐,拜托您千万要挺住……
此时在酒吧某处包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似乎也盖不住包厢内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而包厢内的人浑然不知的是,这一切,都已经被门外的一双眼睛收纳其中:
“啧,秦远,你的恶心真是超乎了我的想象。”
而这双眼睛的主人,正是白天才跟秦远打过交道的杨琪。在别人看来,这无疑是一场视觉享受的游戏,但是对杨琪来说,无异于跟吃屎般让人觉得恶心,尤其是该游戏的主人公还是家里一直有心撮合她的秦远。没做过多逗留,高跟鞋与地面敲击的声音渐渐隐去,仿若是才无人来过一般。
这边刚结束激战的秦远瘫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在烟雾缭绕中,扫到手机上自家座机的未接来电多达几十条,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他顾不得太多,扔了一把钞票在桌上,连忙穿好衣服朝门外走去。
“先生?先生您终于接电话了太好了!”
出包厢后的秦远立马打回去,便听到电话另一头保姆欣喜的声音。
“打电话什么事?陈婧又跑了?”秦远对着后视镜用消毒湿巾用力的擦拭自己的嘴唇。
“不……不是,陈婧小姐她……突然”
“她到底怎么了,一次性说完,别他妈的吞吞吐吐。操!”
不给保姆把话说完,秦远便焦急的挂断电话,一个油门将车开出去好远。白天那种失而复得的紧张情绪,在此刻全然化作一种莫名的不安,这种猛烈的情绪使得秦远没有缘由的烦躁,该不会是那女人出什么事了吧?似是想到什么,秦远倏然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不,不……绝对不行。
秦远发了疯似的将油门一脚踩到底,发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陈婧你敢给老子寻死自杀你就等着吧,没老子的允许阎王爷也不能带走你,你要是敢死,我就敢把你的骨灰扬了。陈婧,陈婧,我说到做到,陈婧……
ps:ennnnn....这里刚开始写的是尸体,但就是审核不过,没办法,只能改了又改,太委屈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