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你应该很擅长吧？听说你以前是初日舞蹈社的金牌销售员。”他说道。
“销售这个岗位我已经不想当了。”我说道。
“为什么？”张明远说道。
“我喜欢干些技术性的活。”我说道。
“这可不像你。”他说道。
之前的业绩虽然不是从天上飞下来的，但也跟我的追求有关。我喜欢初日舞蹈社的销售工作，原因是我爱的人，也就是王心怡在那里工作。要从头解释清楚很复杂，总之我在很久之前就喜欢上了她。除了我对销售这份工作的热忱，职业上的理解可以说非常浅薄，以至于我也不知道之前的荣誉是如何获得的。现在，我想尝试另一个工作。
“我厌倦了与人沟通。”我说道。
“那你就更加不能找任何工作了。”他说道。
这？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拒绝了我。
“你不想要我？”我说道。
“我们不喜欢自闭的人。”他说道。
“我不是自闭，”我解释道，“如果做销售的话，我情愿去摆地摊。那也是销售。你懂我意思吧？我是不喜欢……在电话里……与人沟通。”
张明远露出了笑意，他说道:“你可以试试司机这份工作。”
我灵光一现，确实司机这份工作很适合我。
我说道:“这个好！敢问贵公司还缺司机吗？”
“缺不缺不都是依着我的意思？”张明远说道，“我可以让你一路绿灯，我也可以让你无路可退。”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细细琢磨着，“无路可退”，我本来就“无路可退”。我相信他是没有恶意的，于是我说道:“那你放我一路绿灯吧！”
张明远将冲壶拿起，此时的冲壶已经沸腾。他不急不慢地给我倒了半杯茶，又给他自己倒了半杯。他将手伸出，示意我可以喝茶。
我拿起茶杯，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的手。他大气地将茶一饮而尽，我也同时喝完。然后他说:“你现在就去公司报道。”
“现在？不要整个欢迎仪式之类的吗？”我说道。
“这是正常的人事调动，不需要整的那么复杂。”他说道。
“哦。”我说道。
“公司地址我已经发给你了。”他说道。
“你什么时候发的？怎么这么快？”我问道。
“你进办公室之前我就发给你了。”张明远说道，“不信的话，你可以查查自己的手机。”
我打开手机，翻开微信，果然是他发的信息:
域城集团地址:成正路112号。
“我现在过去？”我说道，“你已经通知到位了？”
“我会安排人接待你的。”张明远说道。然后他对着门口说一声:“小红，送客！”
原来她叫小红，原来小红一直站在门口。
小红朝我走来，黑色丝袜勾勒出她丰腴的腿部曲线。然后她站在我面前，说道:“先生，请跟我来。”
我跟着她走下了楼梯，走到了一辆车面前。
“先生，请上车！”她说道。
“不，我有车。”我说道。
“这是我司的规矩，新来的员工都必须由公司的车接送。”小红说道。
我看着面前的车，是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突然，车窗被摇下，里面的司机对我说:“快点，小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