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顺,我和安心真的没什么,你还不了解班长?”孙家树说。
“我当然了解班长,也知道你和绿叶姐之间的感情,我只是不愿看到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张二顺说。
“不提她了,你看咱们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张铁柱也喝多了,想法把他弄回去吧。”孙家树说。
“班长,张铁柱你就交给我了,你就放心地睡吧。”张二顺说,他用手拍了拍张铁柱说:“张大主任,该回去睡觉了。”
张铁柱慢慢睁开一双血红的眼睛说:“去哪里?在这里睡得不是很好吗?”
“走吧,地上睡着太凉,回床上睡去。”张二顺说。
“走,回床上睡。”张铁柱晕晕乎乎地站了起来,还没站稳,突然一头向前栽去,张二顺急忙扶住了他。
张二顺扶着张铁柱一步三摇地走出屋子,他回头对孙家树说:“班长,你别出来了,我们走了。”
“我送送你们,慢一点。”孙家树跟了出来,一阵风吹来,他忽然感到胃里一阵翻腾,一股气直往上拱,他咽了一口唾沫压了压,总算没有吐出来。
“班长,别送了,回去吧。”张二顺在一次对孙家树说。
“你们慢点。”孙家树这一会儿只是想快点把二人送走,因为有几次他就要一喷而出了,把张二顺两人送走后,转过身,他再也忍受不住了,便快速跑到水池旁吐了起来,连着吐了几次,连酸水都吐出来了,酸水把牙都酸软了,真可惜安心给自己做的菜了,吃到肚子了肯定全吐了出来,现在他心里那个难受啊,你说谁发明酒干什么?又辣又苦,喝多了净叫人难受。他拧开水龙头冲了冲,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头重脚轻,他跌跌撞撞地回到屋里,这个时候,酒劲上来了,脑袋里”嗡嗡“直响,他已经晕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好不不容易摸到床边,便一头拱早床上,连衣服也不知道脱便像死猪一样睡过去了。
“哐哐哐”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孙家树震醒了,孙家树一睁眼,太阳光透过窗户斜射在他的脸上,刺得他眼疼,坏事,今天还要陪安心逛街呢,昨天晚上一喝酒把这事全忘了,他一骨碌爬了起来,却感到浑身无力,头部还隐隐有点疼,肚子了空空的,看起来喝酒真没什么好处,把事都耽误了。
“里面有人吗?”外面有人问。
不好,是安心来了,他急忙走出套间一看,屋里是酒气冲天,一片狼藉,昨天晚上吃过的菜盘子还没有刷,酒瓶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走到镜子前一看,自己用蓬头垢面来形容决不为过,那头发简直像鸡窝一样。
“屋里有人吗?”安心再一次问道。
“有人,你等一下。”孙家树答应着,迅速急忙刷牙洗脸,他用梳子快速梳着头发,头顶一撮头发翘着就是梳不下去,他只好用水湿了一下,这才把头发梳好。当他开始收拾屋子时,安心又是拍门又是喊叫。
“家树哥哥,你怎么还不开门,是不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孙家树忙说。
“那为什么还不开门?”安心说。
“屋里太乱,我先整一下屋子。”孙家树说。
“我不信,除非你开开门。”安心说着又拍了几下门。
“别拍了,给你开门。”孙家树只好打开了门。
安心进屋一看说:“屋里怎么这么脏,还一股酒气。”
“昨天晚上我们三个喝酒了。”孙家树解释说。
“怪不得这么大酒气,喝多了吧?”安心问。
“有点多,一直睡到现在。”孙家树回答。
“还没吃饭吧?我先给你带来了早餐,你先吃着,我帮你打扫卫生。”安心说着扬了扬手里的袋子。
“不用不用,我自己整。”孙家树忙说。
“你还是快吃吧,吃饱了好陪我逛街。”安心说着夺过了孙家树手里的扫帚。
没办法,孙家树只好打开了安心提来的袋子,一兜装着油条,一兜装着胡辣汤,想不到在这地方还能吃到这些东西,来了这么长时间了,整天除了米还是米,早吃腻了,现在看到这些东西就嘴馋了。
“在哪里买的?我好久没吃到这些东西了。”孙家树说。
“我专门从市里给你捎来的,全市就一家卖这种早点,我跑了好远的路。”安心说。
“谢谢你呀安心,我就不客气了。”孙家树说完就大口地吃起来。
从厂里出来,安心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孙家树先打开门让安心坐了进去,自己则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厂区就在市郊,出租车还没加油就到了市里了,厂子停稳后,孙家树争着打钱,安心笑而不语,一下车,安心就挽住了孙家树的一只胳膊。
“别让人看见了。”孙家树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稀罕看你,你是不是也太封建了吧?要不就是我长得不够漂亮,和你走在一起丢你的人是不是?”安心说。
“不是不是,是我太封建了。”孙家树忙说。
他们挽着胳膊走进一家繁华的大商场,商场里人来人往,孙家树高大英俊,安心美丽漂亮,他们走在一起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孙家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尽量跟安心拉开一点距离。在一家男装精品店门口,安心放慢了脚步,这个店铺装修非常豪华,一看就知道卖的是高档衣服,安心拉着孙家树的手就走了进去。
孙家树说:“安心,这是专门卖男装的,没你要穿的衣服。”
安心说:“没我穿的衣服就不能进来了?”她看到店里的模特身上穿了一件蓝色的西服挺不错,就说:“家树哥哥,试一试怎么样?”
“咱又不买,就别试了。”孙家树说。
“谁说不买?小姐,把这套西装取下来试一试。”安心对营业员说。
“我这就给你拿,小姐,你男朋友长得真帅。”营业员便拿衣服便说。
孙家树的脸“腾”就红了,安心却笑而不语。
“先生,看您的身材,您穿185的最合适。”营业员说。
孙家树接过营业员递过来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笔直的西装往身上一套,人立马精神了许多,但他一看衣服的标价,人立马又蔫了,衣服标价为1800元,他钱包里的钱加起来也超不过800元。
“安心,我不喜欢穿西装,还是别试了。”孙家树小声对安心说。
“你穿着看起来挺好的,买。营业员,打包。”安心说。
“小姐您稍等,我马上给你打包。”营业员高兴地说。
孙家树急忙把安心拉在一边说:“安心,我没带那么多钱。”
安心笑着说:“没有钱可以把我押到这儿啊。”
“安心,别开玩笑,我真的没带那么多钱。”孙家树有点急了。
营业员已经把打好包的衣服递给了安心,同时从安心手里接过了一张卡,她拿到一台机器上一刷,只听见机器“嘀嘀”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