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一株黑色的含羞草,在自己诡异的幽默中找寻自我慰藉,人们觉得我像含羞草,不错,我是的,一碰就会缩起来的那种,但人们看到我的颜色往往都会质疑。
一直觉得自己是暗黑界的一株小草,所以全身通黑。但是只要你摘一片我的叶子,捻一捻,就会发现我的“血”其实也是绿的,与一般的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这样,自己受伤害在所难免,有时候习惯很可怕,所有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不是不痛,只是习惯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