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杨凡被柯浩然的笑声搞得无地自容。只能狠狠地对老黄牛喊道!
“老黄,我要跟你单挑,有种别走。”
老黄牛不理会杨凡,还是一大口一大口地吃青草。眼神充满鄙视。
“好了!”
夫子的声音传来!
杨凡只好摆手!跟在夫子身后。对着老黄牛比了一个手势。
沿着湖泊向上,大约走了,十几分钟,杨凡远远地看到一个瀑布。
夫子找了一个石头坐下,挥手示意,杨凡两人坐下。
“修行者,修行者分为三大类:以剑杀人称为剑师、以符杀人称为符师、以念杀人称为念师。”
“而你们要确定自己走那条道路。”
夫子扭头看了一下树木,“唰!唰!”这树木的树枝仿佛正在被人雕刻一般。慢慢地变成一柄木剑。
木剑成型的瞬间,慢慢地往夫子那边飞去。
“以念刻剑,是念师,入门课,御剑而行,则是剑师修行的基础。”
夫子对着木剑一指!
闪出一道灵光符,这符渐渐地变大,到达最大时。往木剑闪去,直接击中木剑,“轰!”木剑被炸成碎片。
“画符成阵,便是神符师。”
“师弟、小凡。修行在与天地万物产生共鸣,修行就是让天地万物听懂你的意念。”
夫子摸了下胡须。
“这天地万物都有元气。剑师的剑,符师的符,念师的意念。”
“本命物指的是与你共鸣最默契之物,可以是人、动物、物品、植物等等。”
“也就说剑师,他的本命物是他的剑,符师的本命物是他人生第一道符。”
“本命物与你息息相关,越是默契值高,越容易让你破镜。同理本命物被毁了。你也会受到重创,乃至跌落境界。所以,本命物要保护好。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夫子发现柯浩然闭上眼睛,一会儿,柯浩然全身发光!
夫子十分惊讶!
“吸纳天地元气于身,这是魔宗的道。”
“这光比不上昊天神术的光明。他日柯浩然行走世俗,很容易被昊天道门当魔宗。”
柯浩然睁开眼睛,轻轻声地说道:“我找到我的本命物,那就是浩然正气。”
柯浩然全身光芒变得更亮。
夫子看着柯浩然露出欣慰。双手持礼。“恭喜师弟。”
杨凡眼睛瞪得大大的,站起来对着柯浩然行礼。
“恭喜,师叔。”
柯浩然微微还礼。嘴角一笑。
“杨凡,你所说浩然正气,让我找到道路和方向。”
柯浩然再次向杨凡行礼。
杨凡心中无数个卧槽。
为毛,我撒也没感受到。
这就是悟性的差距?可没道理这么大。
夫子看了看杨凡,微微地摇头。
“从今日起,你每天到这山中砍柴。”
夫子的用意!杨凡不明白,但他清楚夫子为了他好。
“是,老师。”
夫子点点头!
“修行之路漫漫修远,这条路你能走得多远,在于你个人。”
“弟子,铭记于心!”
夫子挥手示意!“你们都去吧!”
杨凡两人起身行礼。
夫子还礼后。
杨凡往树林走去。
柯浩然则往茅屋走去。
等两人走远!
“一个天性纯性,悟性极高。更是明白了修身修性之意。”
“一个心思杂乱,心性不坚,蒙蔽悟性。”夫子轻声地道!
“可修行资质却是那个心思杂乱的杨凡最好!”
“就好比一个露天的金子,埋在地里的浊玉。”
夫子心中却更喜杨凡,金光闪闪的金子一直都是惹人喜欢的。但浊玉磨好,那将是世界最美的,最坚强的。
杨凡走在树林中,思索夫子并没有给他砍柴的工具。
难道要他想夫子哪般用意念砍柴?
但这不切实际。
自己没有塔上修行大门。
而且,夫子哪般也需要修行到一定境界,才能做到。
杨凡思绪万千!
想不到一个方法!
只好用手去折树枝。
杨凡找了一颗树木,跳起来用全身力量猛拉树枝。
“啪!”
树枝断了!杨凡也摔了个四脚朝天。
杨凡顿时有痛恨夫子。
为什么让我砍柴,却不给我柴刀?
杨凡想要放弃!想要逃避。
可想到将夜中夫子,乃人间圣人。所说所为,必有深意。或许夫子在考验我。
望着蔚蓝地天空,一朵朵云团,杨凡看了一会儿。
心中却发这些云团像一些各种各样的小动物。
可爱至极!
杨凡想要和它们打招呼。
可高高地天空。却是那么遥远。
看的到,摸不着。
杨凡躺了一会儿,心中给自己鼓气。“坚持,坚持。”
一次次地跳起折树枝。用手修折树枝,一点一点搞成柴火的样子。
手,手掌,屁股等等全身上下没有一块没受伤的地方。
尤其是手掌被树枝尖,一些赤藤刺到。搞得伤痕累累,血液凝结变成血壳,血壳破裂又出血。
刺痛,时不时让杨凡想要放弃。
可每次杨凡都会忍住眼中泪水,咬牙坚持下来。
夫子站在山顶上,手中拿着一壶酒,时不时看向杨凡。带着笑容!
“不错,不错。”
夫子喝了口酒!
天慢慢的黑了!
杨凡抬头看着没有月亮的天空,有点不习惯。
“该回去了!”
杨凡拖着疲倦地身体用藤蔓绑好自己砍的柴,一步一步往茅屋走去。
瀑布!
湖泊!
老黄牛!
杨凡坚持不住地倒在草地上。
老黄牛瞪着大牛眼,惊讶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杨凡。
它跑过去用牛头顶了顶杨凡。
杨凡没有反应。
仿佛死去一样。
老黄牛喜欢戏耍夫子的第一个弟子,但这不是讨厌而是喜欢。
更不可能看着夫子的弟子倒在地上不管。
“哞哞!”
老黄牛迎天而哮。
“知道了!你把他托回来。”夫子的声音传来!
“哞哞!”
老黄牛像是怪罪夫子似的!
“你这憨货!”
老黄牛用牛头顶着杨凡,猛的一发力,将杨凡放到自己的背上。
急忙忙地迈开蹄子。
往茅屋走赶去。
茅屋里,柯浩然正在雕刻一柄木剑。
而夫子在一个冒着滚烫烫热气木桶前,往里面的热水放一些草药。
“哞哞!”
老黄牛着急地在茅房外叫唤。
“别叫了。憨货。马上就好了!”夫子不由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