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就多做点吧!”这么难侍候的男人,她才不希罕呢!董叶愤愤的想,有钱了吃什么好吃的没有?
来到厨房,叫那些厨子给西门语打下手,董叶站在门边,看热闹。
见那漂亮可爱的孩子挽起袖,露出雪白的手,董叶又一阵感叹,如果她是男人,定把这娃儿抢了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居然会拿菜刀为心爱的人做菜,先不说好吃不好吃,这份心都足够让人疼惜的了。
看了会,董叶觉得自己必竟是主人,把客人丢着不理说不过去,所以便慢慢腾腾地返回前厅。
“打起来了?”她才离开一会儿呀!董叶见屋中的架式,一时愣了。
西门雪的剑尖直直指着独孤清月,巫雁倒在地上,西门霜正蹲在巫雁身旁忙着什么,无极和凌天站在一旁,像是看热闹的。
见董叶进来,无极便不动声色地踱到董叶身边。
“你最好别管闲事!”西门雪眉梢染上怒气,蓝眸变得很诡异。
这究竟怎么了,紫英和柳红她们呢?“你们有话好好说嘛,用得舞刀弄剑的吗?”董叶讪笑道,偷偷退了一步,西门雪那寒剑一般的眼光好可怕,搞不好,那剑就往自己身上刺来了。
“好,那就杀了她!”西门雪剑锋一转,往董叶劈来。
董叶见那逼人的剑光闪过来,眼睛不由得眨了一下,脖子一阵凉嗖嗖的,她身子倏地的颤了颤。
“你敢!”无极与独孤清月异口同声道,话毕之时也为董叶挡住了剑。
见有人把自己护在身后,董叶便稍加放心的说道:“要死我也得明白出了什么事啊?”
“再过两个时辰没解药的话,她会……”西门霜站起来,语气有些沙哑,脸色也暗下来。
闻言,西门雪的眼神更加阴狠了,他握着剑的手都暴起了青筋。
“绿茵在西门夫人的茶里下了剧毒!”独孤清月一边紧紧盯着西门雪,一边说出原因。
“绿茵受了伤,紫英和柳红带她走了!”无极打开扇子,轻轻扇了扇。
“呵,我们家绿茵从不无缘无故害人的,定是你们的问题!”董叶叉腰说道,她很相信绿茵。
“雪,就算你杀了她,拿不到解药也是枉然!”西门霜说完,向董叶这边看来。
虽然他的眼睛像死水一样平静,但他眉宇间的忧虑与急躁董叶却看在眼里。
“我,我没有解药!”董叶有些不忍心,但她却不会去强迫绿茵给。
“清!”西门霜低低说了一声,语气里含着深深的无奈。“你们放下剑,不要再打了!”
“哼,拿不到解药,就让她们为雁儿陪葬!”西门雪的嘴唇有些发紫,脸有些狰狞。
“你那雁儿的命就是命,我家绿茵的呢,她要是有什么不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些死古人,自以为是。
“董姑娘,我觉得还是先把人救活了才说!”一边闷不作声的凌天突然说道,神色难以捉摸。
“呵,真是奇怪,救活了,那绿茵不就白下药了!”董叶铁了心的坚持到底了,反正她也不喜欢那个倒在地上的人。
凌天嘴角上扬,无声的笑了!看来这丫头也不是善类!
“老大!”绿茵突然出现,双眼通红。她迎视着西门雪的目光,倔强的咬着牙。
“绿茵,你没事吧?”见绿茵手臂上缠着白布,白布被血染得星星点点,董叶着急地往门外瞧了瞧,不见柳红和紫英。
“西门雪,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就算死也不会拿出解药的!”绿茵冷冷的说道,小脸惨白,神色肃严。
“对,就是死也不拿出来!”董叶护住绿茵,昂起头逼视那已火冒三丈的人。
“老大,你对绿茵真好!”
绿茵这爱哭鬼又来了,董叶对着抱着自己痛哭的绿茵轻声安慰着。
“她好像怀有身孕!”凌天又补充了一句。
绿茵听了这句话,便吸了吸鼻子冷笑道:“一尸两命?那又如何?当年你们嫁祸龙云阁毒死伊水国使者,死的人都何止两人?我那大伯和姐姐又是如何惨死在你们剑下的?这些命算起来就不是命吗?”
“原来如此,你们这些混蛋,玩阴的,不要脸!绿茵,你下药应该重点的,最好是那种一喝下去就当场毙命的!”
“老大,我一定努力,争取制出你说的那种一吃就死的毒药,而且是无色无味的!”
“叶儿!”独孤清月对无极使了个眼色,强行把董叶和绿茵给拉了出去。刚跨出门槛,就听见门‘碰’的关紧了。
“独孤清月你吃里爬外,白眼狼啊你!”董叶和绿茵被点了穴,坐在庭院中的石桌上。
“你是不是嫉妒她啊,那么想人家死!”独孤清月坐到一旁,语气酸溜溜地。
“切,她该死!你不觉得吗?”董叶本想撇嘴,无奈被点了穴,所以干瞪着眼。
“她也是一颗棋子罢了!”独孤清月拍了拍董叶的脸,轻声说道。
“反正我是不会给解药的!”绿茵说道,眼珠子翻白,无奈独孤清月没坐她对面,所以也白白瞪了一眼不远处的花啊草啊!
独孤清月看了一眼门庭紧闭的前厅,“没你的解药,她也不见得会死,你忘了那里边有两个神医了?”
“更何况,你如果杀了她,会惹大祸的,到时就不只是你们死了,许多人都要陪葬的!”独孤清月温柔的笑着,但语气却令人毛骨悚然!
这些人真是奇怪,表面上好像是一伙的,暗地里又在打对方主意!董叶直挺挺的坐着,运气,气沉丹田好像吧,紫英说的,她内力强,只要稍加运气便可解开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