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云澈送云思意至城南医馆,嘱咐了馆主要好生照顾她并且要将她是女子这个事情保密,馆主仔细看了云思意的伤,承诺一个月内就能治好一定把事情办好绝不辜负龙云澈的嘱托,龙云澈又把云思意眼前这个身材圆胖一脸憨厚的人正式介绍给云思意,云思意尊敬的叫了声墩叔,墩叔见云思意这般有礼貌也是越加喜欢,事情交代完毕龙云澈与玉墩离去,临行前龙云澈承诺云思意将于一个月后来接她。
一个月后,城南医馆,伤愈的云思意等着龙云澈的身影。“说好的一个月为期呀,就是今天呀,他几时来呀?”云思意焦急的盼望着。
日薄西山没见龙云澈的踪影,她悻悻地斜身倚着门口的竹立柱,她用脚轻轻拨动一个小石子,夕阳从背后方向照来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孤单。
云思意在嘴里嘀咕着“小石头,你说他不会失约的对不对?”
直至暮色四合也始终未见有人来接,云思意失望极了,城南医馆的馆主归来正巧看见失落的云思意,于是劝慰说:“青川宫事情极多,应是事情绊住了,许是明天就来接你了,委屈姑娘多跟我这老朽待上一晚,外面风大还是随我入馆吧。”
听闻此言虽然有些失落,但云思意觉得馆主所言极是,而且云思意又向来通情达理她心想:“早就于街上听说过这青川宫是名门大派,事情多也是很有可能的。”于是点头同意,准备随馆主回去馆内。
“嘿,丫头。”一声呼唤叫停了云思意步入馆内的脚步,“这声音是墩叔!”云思意开心的转身,速度快到都能生出风来:“叔!”“换上这男装,我要带你回去了。”墩叔说。“嗯”她兴奋的说。
云思意入馆换衣服的功夫,墩叔与馆主寒暄了几句,须臾功夫云思意就换好了衣服,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快的换好衣服,不是因为衣服易穿而是她实在心急,她拜别馆主后上了墩叔带来的马车,墩叔驾驶马车一路向青川宫方向驶去。
这一路上墩叔给她介绍着青川宫的规矩,听得她头疼不已,简直可以用一个头两个大来形容了,青川宫规矩之多着实令她挠头。
“这地方不应该叫青川宫,我看叫规矩宫还差不多。”云思意心中暗暗感叹。
最后墩叔帮她总结了一下就是:“以后不许叫龙云澈为龙公子,只能叫主上;不许对除了澈公子和墩叔以外的任何人提起自己的过往以及自己其实是女儿身;要守时而且要少言寡语。”
马车和墩叔将规矩的语速都是一路飞驰,这些令云思意都是感觉不到任何的舒服可言,到了一处马车终于停下,墩叔擦了擦额头的汗,感叹着终于赶在宫门关闭之前回来了,然后他叫云思意下车来,云思意应声下车抬头一看灯火通明的青碧色的大门高耸,一块澈色牌匾上面赫然写着下幽门三个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