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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手足

“你把我的神器弄坏了,你竟然把我的永恒极夜弄坏了!”(小说)

撒旦叶清醇的声音中酝酿着杀意,像丢一块破铁那样随手把永恒极夜扔到了温格尔面前。

“臣,臣罪该万死,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温格尔战战兢兢地说着扑通一声跪伏到地上,头埋得快触到地板了。他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不再出来。可惜这时汉白玉的地板,撞破了头也不会撞出个洞来。撒旦叶的性格简直时集历代暴君之大成者,暴戾乖张,喜怒无常,热爱折磨臣民。对温格尔这种靠揣摩圣意做官的人来说直如到了生活最艰难的时代。泽雅若时认识他,一定会发现其实莱茵哈特还是很和善的。

撒旦叶本来还没这么火大的,他若是想要严厉惩罚一个人,就会再正殿召见他,而不是寝宫。但是一看见温格尔那种畏畏缩缩,贪生怕死的样子就忍不住来气。这些贪婪懦弱的没用东西,贪恋权势却没有实力。他一把将手上的酒杯捏碎,吓得本来如猫般偎依再他怀里得美姬浑身颤抖地蜷缩到金镶玉柱得床塌角落里。

“但是微臣有,有要事禀报。”温大法师怀着一丝将功赎罪得希望恭敬地说。

“恩~~~~~”

“微臣在莱纳,见到了梅格瑞恩大师”

“你说什么?”撒旦叶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蓝得发黑得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旁。温格尔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温格尔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口舌发干。

“你说梅格瑞恩在人间界?”撒旦叶走到他面前俯身问到。

“是,是的”

“前一次你跟我是说她在巴比伦塔,上一次说她在冥界出现。现在你又跟我说她在莱纳!”撒旦叶越凑近(小说)

他怒意越盛。

“微臣知罪,前两次,那个前两次情报煮,这一次是微臣亲眼所见,千真万确,一定不会有错的。而且据微躇知,克劳蒂娅公主也在那里。”

“你确定不会再出错了吗?这一次要是情报再有误呢?温格尔你要我怎么处置你?”撒旦叶心中急不可耐,脸上威严不减。

“微臣敢以人头担保,请陛下再给臣一次机会,三天,三天之内臣一定将公主喝梅格大师带回”温格尔搽着额头上的汗说。

“恩~~~~”撒旦叶微微沉吟,心想这温格尔都拿自己最心爱的脑袋做保证了,想必不会有错。他站直身来冷哼一声说道:“靠你们这群窝囊废能成什么事。算了,这一次本王要亲自去找人。你下去吧,消息不准外传。”

待温格尔逃也似地退下以后,撒旦叶嘴角露出一抹邪魅惑人的笑容。

“梅格啊梅格,这次你还能躲我多久?等我抓到你,就把你的心挖出来吃掉!”

魔皇又爱又恨地说着,忍不住十分快意地笑起来。笑声张扬而霸道。想到能把高傲无比的梅格大法师捏在手心里随意玩弄,他的血液都在沸腾,****如火般在身体里翻腾。床角的美姬,神情畏惧中带着三分羞怯,柔顺地爬到魔皇身边。

索梅拉打了个寒颤,心里思忖是那个该死的在诅咒她——你怎么了?

李渝看到她的异样随口问道——(小说)

没什么,她说着关上了后面的门,这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密室,就在李渝的卧室墙内,他开拓这一片平行空间本来是为了做一些秘密实验,现在临时做了避难所——

她怎么样了?索梅拉走上来问道——

没受什么伤。所以身体上没什么大问题。不过精神上就……

李渝说着看了一下闭目躺在祭台石阶上的水清妍。索梅拉叶在为此烦恼,这个女孩子性格独立坚强,看似冷酷无情实际上极重情义。苏彦容的死对她造成的打击恐怕根本不是时间能治愈的。她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忽然发现有些异样。

“记忆枷锁。你封住了她的记忆?”索梅拉抬头看李渝,意外地问。

“只是近七年的,虽然对身体会有伤害,但是没办法了,我也不会劝慰,你也没那么多精力开导这么偏执的人。”李渝靠在石柱上两手插在裤袋李说。

“那你最好能编一个合理的身份和经历给她,平白丢了七年的记忆,谁都会刨根问底的。”索梅拉默许了他的做法,补充说。

“那是你的事吧。人是你救回来的。”

两个人正说着,听到水清妍醒来的。

祭天大典过后没多久,莱纳城又一扫阴霾恐慌变得热闹繁荣起来,辉煌的神迹掩盖拉叛乱的血腥,而历经过那场磨难的信徒们更加坚定地相信是真神的选民。鉴于国内外一片欢腾气氛,政府和教会都未公开大肆抓捕叛乱余党,只是私下派暗探搜捕了一段时间,实际上神殿一役白月会会员已死拉十之八九,侥幸逃过的如今也只能隐姓埋名地藏匿至人烟稀少的地区。地下世界更是人人自危,曾经盛极一时的白月会从此亦只是一个被遗忘的名字。(小说)

夜森林仍然是笙歌夜舞,生意红火的王都第一赌场,只是李渝身边的女子从霸道专权的泽雅变成了一个美貌寡言的女子。“我叫燕璃,是赌场的保安总管。”别人问及姓名来历的时候,她都是这样简单地回答,虽然她自己对过去也有些茫然,老板说她因为一次意外而丧失了部分记忆,来龙去脉都合情合理,她还是不太适应这种脑子空空的感觉,所幸这两天赌场里还有一个比她还要沉默寡言的少女,成天追随着新欢不断,整日混迹赌场的花心主人,在确保周围没有危险气息存在的时候,她会象只驯良的小兽般找个安静的角落呆着。但敏锐的触角却随时关注着她的主人周围的一切异常讯息。

唐璜正将一堆筹码全数下注,一把快如闪电的匕首已从他身边的某位赌客手上刺来,在这种人多手杂的地方,暗杀的成功率是极高的。况且他是国内第一流的暗杀高手,而被暗杀的对象似乎毫无察觉,正玩得不亦乐乎。所以当他倒下的时候,他是怎么也没明白自己是如何被制住的。对方似乎是个短发黑眸的少女,她没有使用任何武器,仅仅出了一拳,无声无息九让他再无还手能力,心脉尽碎。他简直有点死不瞑目。女孩在他的身体倒下前迅速地接住了他,将他拖了出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站在不远处的燕璃冷冷地看着这一幕,作为赌场的安全负责人,她也想过要出手,但是李渝叮嘱过他,那位先生的事尽量少插手。她虽然有把握制住暗杀者,但绝不可能做到像那位女孩那样干净利落,不惊扰一位客人。那样的拳道,速度,力量和技巧真正称得上是武道的天才。

正在思考的时候那个女孩子已经回来了。燕璃有些喜欢这个女孩的性格,安静沉默而不失温柔。偶尔照面的时候会跟她淡淡的微笑,黑色的眼眸中充满了一种宁静柔和的光,让人很想亲近,但她似乎只会依赖她的主人,在他面前像温良的小鹿,会羞涩地低头笑,可惜碰上这样一个人。

此刻唐璜已经输光钱,钻处人群,,懒懒地伸了个懒腰,靠在墙上点燃一支烟,黑发有些凌乱,配上俊逸的外表,慵懒的眼神,有说不出的颓废优雅。体态婀娜,短发俏扬的凉月正站在他身侧,嘴角带着微笑。

“这个怎么样?”唐璜点燃支烟把她拉过,附耳问道。

“恩~~~比前几个的厉害点,不过还能对付。”凉月眨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想了想说。

“晤,已经是第四次暗袭了,老爸还有一口气在,老五他们太心急了吧?”

他仰天吐了个漂亮的烟圈,想起自己那两位镇守边疆的兄弟。恐怕也是听闻国王染疾日久,近来不见好转却越来越严重。眼看大限之日将近,这王位传交于谁却没一点风声透露。怕就怕二王子近水楼台,联合纳兰家篡夺皇位。是以一面秘密遣人回京拉拢联络贵胄旧部,一面迫不及待地派出杀手来取他性命。

唐璜知道这位哥哥向来不重兄弟情义,一心只想重掌大权。饶是他这般开朗豁达的性情,心中也感到一阵悲哀。六年前祸起宫廷,这个皇室便已分崩离析,手足意残了。(小说)

“哎,你们若是知道我不见父皇的时间比你们还久,就不会这么急于置我于死地了吧。”

他左思右想,觉得这样让人刺杀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一转手将这个难题抛给了继母。王妃闻知此事也是秀眉微蹙。

“陛下还没死呢,他们急什么?约瑟不是一向自恃为正统承继,有朝中一干贵族大臣做后盾吗?现在没信心了。”

“今非昔比了”唐璜将一双腿交叠搭到面前的茶几上,悠然说:“教会近来声明大盛,连素来铁碗独裁得蒙哥马利都悄悄谴人面见教皇,请求加冕。”

“他想做皇帝?”明枫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公然废黜幼主而篡位的人能做得稳那个位子多久,****治国,我倒要看看他最后什么下场!”

若是别人说出这翻义正辞严的谴责唐璜殿下倒不会觉得有什么,但从明枫口中说来,他总觉得有些立场不对。他笑了一下将话题转开。

“约瑟之所以心慌沉不住气,正是忧心圣教目前举重若轻的地位。若有教廷一意支持于你,那他的正统之名分量就不那么重了。一干王公贵族也是见风使舵之辈,对他的支持怕也不会那么坚定了。所以他才要先下手以绝后患。”

明枫见他神色郁沉的样子,忍不住心中咒骂约瑟。她心中不忿,随即将心思一转,看向唐璜说道:“他既然这么想,咱们为什么不这么做?老二你常年在京都一带活动,比起那个约瑟,可要得民心多了。”

唐璜闻言先是脸色微变,他抬起头正好迎上明枫沉静如水顾盼自若的美目,顿时只觉心中一荡。良久,却微微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活得逍遥自在的,你别拖我下水。再说我们若真的这么做,就是授人以柄,倒打一耙了。”

明枫一楞,不明他在指什么,却见唐璜自怀中掏出张纸条递过来。明枫打开来甫一看罢就勃然大怒,俏脸煞白。口中骂道:“真是混帐,是哪些卑鄙小人在下面乱嚼舌根。让我查道,先割掉他的舌头。”(小说)

唐璜却不怎么在意,反正他的名声也不能再滥了。虽然很多时候他也觉得冤,自己也不过是正大光明地行事,又不是拐了谁家千金骗了哪家小姐。无奈现在王都地名门闺秀见了他都如见了采花大盗似的,一股脑儿避得远远的。这登徒浪子之名被人叫多了,自己也默默接受无意辩解了。只是这一次牵连王妃名节,就不是能一笑了之了。

“从孟菲斯盗莱纳,关于王子同继母私通,共某毒害国王的流言已经越来越盛了。父王生性爱猜疑,你若不赶快将谣言压制,传到他耳中可不是什么好事。”

“又是约瑟干的好事,他倒是什么卑鄙手段都使尽了啊”

明枫虽然强自镇定,但脸上蕴怒之色仍不减。她气的不是这则谣言本身,而是它锁造成的危害。这种谣言莫说让国王得知,就是教廷中传开来,对自己的影响也是不可小估的。她虽然未曾想过要放手王权,但也没真的考虑过药登基为帝,改朝换代。约瑟用心良苦地步步紧逼,惹脑了她,就不是做摄政王妃那么谦让了。明枫本就不是什么温和忍让之辈,此刻受人如此挑衅相激,心中已是暗藏杀机。她神色恢复平静,在唐璜面前坐下来肃然问道:“菲利普,我曾答应过不会让你卷入这些争斗旋涡之中。但若我和你大哥他们真的撕破脸,日后难免会有一方败亡。”

她顿了一下,静静地看着唐璜,继又说道:“倘若他日约瑟死于我之手,你是否还会效忠于我?”

她问得这般直接,直接得让唐璜面色苍白,神色凄然。只怕在他风流快意的数十年生命中,这样的表情也是寥寥可见,唐璜只觉得喉头干涩,几次嘴角,兜不出话来,只是暗然低下头去,明枫却还是神色坚定地抬起他的头,冷静慎重地说道:菲利蒲,你一定要给我个明确答复,在这皇宫中,我真正在意的只有你和叶伦莎。

唐璜凝视着她秀美绝伦的脸庞半响,忽地吸了口气,轻轻地拿开她拖着自己的脸颊地手站起身来说道:“你要的答案,我六年前就已给你了。”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明枫长舒了口气,向他的背后说道“杀手的事,我会尽快解决,你多小心”

直到唐璜的脚步声不再可闻,她才站了起来,唤人上来吩咐道:“准备车马通知纳兰队长说我要到西斯廷教堂走一趟。”她当然不相信什么谣言止于智者,悠悠之口难掩就只好多给他们点新鲜传闻。

国王病重,外又有谣言流传于市,王都政治形势不明,大臣们也忙着听风辨位,权衡局势。露娜早上没去教廷报到,一直在父亲书房门口晃悠。心想罗杰斯元帅进去也有一个多钟头了,怎么还不出来。她虽然不是很关心时政,却不能不替未婚夫着想。拉斯蒂涅刚被皇家近卫队长举荐为国务秘书助理,算是纳兰家的后备人人才,政治立场分明。这次王权变动对子爵的政治前途影响甚大,拉斯蒂涅既然是王妃提拔的人,王妃继续掌权对他自然很好。王妃若是失势,他的仕途就难免蒙上阴影。纳兰家和千叶家向来交好,就冲着泽雅和露娜这点情份,千叶鸿也该是偏向王妃的,但政场上的事顷刻万变,谁也说不了准,一向站中立地位的罗杰斯元帅又突然来访,是以露娜着急想知道他们谈些什么。

正不耐张望间,书房的门终于打开来,千叶鸿送了罗杰斯元帅出来。露娜赶紧抬起窗台上的托盘佯装送茶——(小说)

元帅大人,您这就要走了,我刚给您泡了茶呢。露娜笑吟吟地说道。

罗杰斯元帅轻袍缓带,一身便装,但仍掩不住威武仪态。见了露娜他颔首微笑说道:“丫头前几日立了大功吧,这般乖巧懂事,真替你父亲分忧了。”口气慈祥中又透着嘉赏,宛如亲人长辈。

千叶鸿知道他指的是露娜守护祭坛与乱党奋战一事,当下也是微露笑意,谦虚地说道:“元帅抬举她了,这丫头成日只会惹事生非,哪像令郎李斯特有乃父之风。”

露娜在一旁低首垂目,表现的尤为谦虚。但心中有些尴尬,那天的卫战她其实没出多少力,最后更是高坐云端观战,实在没什么骑士精神可言。但偏巧碰上了从天而降的拉斐尔,炽天使对她还异常偏爱,连带让她在教廷地位上升了不少。

送走了罗杰斯元帅,露娜紧跟着父亲进了书房。关上房门开口就直接问道:“爸爸,元帅大清早来找你所为何事?”

千叶鸿长了一张公正严明的法官脸,外人看来必定认为是管教子女极严的。谁知两个女儿都精明狡诈,不知得了谁的遗传,经常联合一气来作乱。直气得他扼腕叹息之余又深忧女儿会找不到婆家。还好现下竟有一位良好青年自愿牺牲来替他接手女儿。千叶鸿心中大大地松了口气,便是多陪点嫁妆也不算什么了。

“爸,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露娜见父亲一脸欣慰模样,不禁诧异,心想老头什么时候见了我这么开心过,莫不是哪个情妇私下给他生了个儿子,他欣慰后继有人了。正胡思乱想间只听千叶鸿肃容道:“你问这些做什么?朝中大事岂能随便告诉你们小孩子。”

“小孩子?不小了,爸,都快嫁人了。”露娜说着凑过来低声问道:“元帅来这里,该不会是劝你向约瑟殿下示忠,拆王妃的台吧。”

千叶鸿闻言拂袖道:“什么拆台不拆台的,老夫又不是跳梁小丑,怎能做这种无聊的事。”(小说)

“对啊对啊,不千万别做这么无聊的事,不然我不能跟泽雅交代了。”露娜赶紧附和道。“而且你知道,拉斯蒂涅子爵是明杰哥哥一力举荐的,王妃要是垮台了,对我们可一点好处都没有。”

“恩,那到是。”千叶鸿抚须点头,然后又转而道:“不过皇室王权大事,我们做臣子的怎能随便干涉?”

露娜学着父亲的样子说道:“那倒是,不过元帅来找你,难道是聊家常吗?”

“呃,虽然不能擅自干涉,但分析一下局势总是可以的吧。约瑟王子确实派人联系过我,但皇权归属于谁,当属大势所趋,不应强求,也不必冒险,赌上身家性命。”

露娜对父亲见机行事的做法不在怎么意外,不过还是有些气闷。“那照您看来,现在大势趋向何处呢?”

千叶鸿摇了摇头,说道:“现在王妃有富甲天下的二王子和教会支持,执政多年在朝中自叶培植了不少中心下属。咋看是赢面大于输面,但她毕竟只是个嫔妃,年纪尚轻又无所出。王上一死,她一个名义上的遗孀哪有理由再把持朝政。正统归位是名正言顺的事情,何况约瑟王子还握有国家三分之一的兵权,在诸王子中算是最有实力和名望的一个,他只要能跟教会修好,继位的可能行很大。”

“这么说还是约瑟王子接手王位的可能行大了?那我夫君可惨了,听闻这个约瑟气量狭小,很难容得下效忠过王妃得旧臣吧。”

露娜皱玫道。千叶鸿又叹了口气说道:“说不清楚啊,王储一日未立,局势都不会明朗,现在王妃又发诏书要驻外省的几位王子亲王即日赶回王都,谁知道到时半路还会杀出些什么人,而且还有一个人是我们忽视不得的。”

“谁?”露娜急切地问道。千叶鸿语声低沉,一字一句地说道:“莱茵哈特伯爵。”

露娜拍了下脑袋,她险些忘了还有这个神圣骑士团长。就算现任国王去世以后,王妃只是个先王妃嫔无权再过问朝政,但是还有个教廷的顶梁柱会成为她的妹夫,而进一步拉进纳兰家与教会的亲密关系。蒙哥马利以武犯禁,篡位夺权之后,尚且要恭恭敬敬的请求教皇为他加冕,教皇对自己爱逾亲子的圣堂骑士又寄予拉多大的期望,露娜听泽雅提起过这次同纳兰家族的联姻几乎算是教皇强制莱茵哈特接受的。(小说)

“他要么是想继续扶持王妃执政,要么是想为自己培养一个集政权与教权于一身的继承人。”露娜自言自语的说道,想到这里,她心里就轻松了,不管怎样她和泽雅都不会成为政变的受害者。

“爸呀,我听说古来忠臣都是很有气节的”露娜没头没尾的对千叶检查官说了这么句话以后便摇头叹气地出去了,让做爹的既纳闷又郁闷:“气节,我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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