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敬孝传音小环,下令攻击。
骤然间,对于暗处隐藏之人毫无征兆,一股强大的力量向他袭去。由于敬孝和小环同样修炼情心功,力量上同要同源,加上同时的发现,所以让人错觉的以为是一股力量。
暗中之人一惊,也不做纠缠转身欲退走。霎那间力量澎湃,身影闪烁快到了极致,敬孝和小环欲追之际,已然拉开了距离。
敬孝和小环更是吃惊,这人实力非凡,初步推断应在圣品以上。暗处的尾巴虽然强大,但不赶接招,确定被发现后,首先想到了是溜之大吉。敬孝亦能想象,毕竟身在剑宗,且二人的攻击,本就不是朝着尾巴攻击,而是为了惊动剑宗强者。
怕剑宗强者降临,到时他想逃也逃不掉,所以第一时间转身而逃也在情理之中。
“何人胆敢夜闯剑宗?”那人逃得快,剑宗的强者来的更快,眨眼间嗖嗖几道身影破空而至,一声音怒吼道。
这道声音敬孝十分熟悉,正是剑宗议事大殿所见,那位威严不苟言笑的剑宗大长老的声音。大老老修为深厚,深不可测,比剑宗宗主更强,他第一个发现,敬孝一点都不奇怪。
考虑到尾巴的实力,敬孝和小环可是特意的绕路,绕到了长老们住处附近,为的就是惊扰长老,让长老们出手。这样才保险,万无一失。
敬孝之所以动手,可能是暗处的尾巴觉察到了他的意图,竟隐隐有打退堂鼓之意,遂敬孝不得不提早发动攻击,以免失去捉捕尾巴的机会。
虽然没有在预想的最佳时机、位置,发动出奇攻击,但好在离长老们的住处相距不远,也能惊动修炼中的长老,使得长老们现身擒拿强敌。
大长老阻拦住了尾巴逃离,其它长老随后赶到,最后敬孝和小环也来到近前,环环把尾巴围在中间。当然,为了安全,敬孝和小环没有靠得太近。
这人一闪的气息,敬孝和小环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强大,他们实力低下,自不敢过于靠前,免得葬送性命,给这人突破口。
一身夜行衣,暂时看不透身份,不过,暴露在外的发丝,通过月光和敬孝异常不错的目光,在黑夜亦能视如白昼,敬孝很轻易的知晓,来者是位老人,或有着一头银白头发。
“好大的胆子,竟在剑宗跟踪本宗客卿长老。”见敬孝和小环在一旁,剑宗宗主剑无心顿时猜测,来者为敬孝二人而来,于是报出了敬孝现在的身份。
不管敬孝以前如何,当眼下他已是剑宗的客卿长老,在剑宗之内对剑宗的客卿长老意图不轨,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剑无心此言更透着决绝的杀心,敬孝刚成为他剑宗的客卿长老,还是他亲自授予,就有人对其下手,这是摆明了让他难堪,不把剑宗放在眼里。
对此之人,唯杀震慑!
“前辈,他修为不俗,起码也是圣品境界。把他引来挺不容易,别让他跑了。”敬孝出声提醒道。
这人倒是冷静,被数人包围,而且修为皆圣品巅峰,却无一丝一豪惊慌。难保没有脱身的底牌,敬孝不放心提醒。
他站在数人中间,气息已经收敛,剑无心和大长老等人未必探清他的实力,不留神间很容易被他趁机逃掉。
“堂堂圣品强者,月夜跟踪两个地品的后辈,不怕有失圣品脸面?一身夜行之衣,简直有辱圣品尊严。”大长老眉头皱了皱道。
大长老平曰最恨以强凌弱,听到这人是圣品,怒火不禁升腾,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位圣品强者尾随小辈不说,更黑衣黑巾,掩头遮面犹如鼠辈般,实在令人恼怒,此举简直败坏圣品威仪、尊严!
“师伯,擒下他再议,敢动本宗客卿长老,他今晚插翅也难逃,必要付出代价。”剑无心不想废话,他的怒火一点也不比大长老少多少。
“小心。”五长老看到那人抬手,突喝道。
众人警戒,但那人并无出手攻击,而是慢慢扯下自己的面巾。面巾扯下,敬孝与小环惊了,剑无心惊了,大长老等人也一脸惊讶。
“为何是你?”大长老恨声道。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剑宗长长老,所以几位在场的长老惊疑不解。敬孝和小环曾见过一面,但并无仇怨,七长老却深夜跟踪他们,方吃惊不解。
七长老是位沉默寡言之人,几乎没有什么事能让其上心,多废言语。在剑宗议事大殿,从头至尾,敬孝和小环都没见七长老开口说过一句话,冷冷的会在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敬孝想了一万种可能,甚至也想到了是剑宗之人,但他做梦都想象不到,会是那个面无表情、不言不语的七长老,着实让敬孝疑惑难解。
剑宗的长老,被收买不太可能吧?本就地位尊崇,实力非凡,什么人又能出什么样的价码打动他,收买他,想想就觉得不可能!
“老七,今天你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三哥也帮不了你,大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你此做法,置大哥,剑宗于何地啊?即使你不满无心的安排,不喜布小友,也不能这么做啊!”三长老劝说道。
他们兄弟情深,毕竟百余年的同们情谊了。怎能忍心七长老因此门规之罚,就是剑无心念在七长老是长辈,情于门规之上不做处罚,大长老那一关,也很难躲过去。
大长老是最守规矩之人,此点剑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虽然大长老于心不忍,但是门规不容许他如此纵容犯错之人,情谊归情谊,门规绝不能破。
“没有任何理由,就是看不惯他罢了。”七长老道。
众人皆没想到,七长老一开口竟道出这样的话,“看不惯”?如何看不惯,这话太敷衍了吧!难道他就不怕大长老处罚他,或许根本就不在乎那处罚。
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既然被当众揭穿,所幸就认了,何需再诡辩呢!大长老是什么脾性的人,七长老怎么会不知道,功则赏过则罚,既犯了错,决不可能姑息,解释几句就能不了了之的啦。
“小子不明白,小子究竟哪有让七长老看不惯?跟踪了小子这么久,若非宗主和几位长老赶到,甚至想取小子性命。”敬孝问到。
听敬孝的话,七长老眉头轻皱。敬孝此话有些阴险了,他何时欲出手取敬孝性命了,他仅是一路暗中跟随,想探清敬孝的底细而已。
敬孝这样讲摆明了想借几位长老之手处置他,甚至欲……
“你自己清楚。”七长老果然沉默寡言,言语极少,哪怕开口回答,也简短的一句话,便结果了话语。
“就是因为不清楚小子才问问七长老,希望七长老为小子解惑,如果小子心里清楚,何需昆费唇舌呢。想必宗门和几位长老都无法理解,我刚到剑宗,与剑宗里的任何一位都没有过多接触,更别提结下仇怨了,实在是令人费解,七长老怎么就对我如何上心呢!”敬孝不依不饶道。
不询问清楚,敬孝着实心底难安。如果七长老只是不喜他,或不喜他为剑宗客卿,这倒没什么,若是七长老这样的强者……
虽然不愿意接受,但是敬孝不得不往那方面去想,那就是七长老极可能身在曹营心在汉,讲白了就是,他极为可能是其它宗门的暗子。
明面上是剑宗的七长老,实则却是其它宗门之人。平时不暴露,时机到了,便起到关键性的作用,扭转局势。
若真是如此,那就太达可怕了,毕竟一位圣品巅峰的长老,所起到的作用简直无法想象。敬孝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又祈祷着,也许是自己想多啦!
只是,七长老扭头不愿再答,敬孝以及剑无心和几位长老没法如愿得到想要的答案!
“老三,老四,你们把老七带下去,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离半步,必须寸步不离的看守着。”大长老肃然道。
“是。”三长老、四长老两人回道,然后一左一右站在七长老两侧,七长老倒没反抗,三人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