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雄三人,心中十分惊讶,拿不准李玄的意图。难道,李玄真就如此信任他们?
“遵命!”虽然不知李玄心意,但是三人既然已经投降了李玄,便只能领命了。
“等一下!”司马莹急忙道,“老爷不可如此!”
听到司马莹出声,不了解情况的周仓和龚必两人感觉十分奇怪。什么时候主公做出决定,一个女人也能够质疑了。而知道司马莹厉害的张雄则是心中苦涩,司马莹可不是个普通的女人,三言两语,就能把人玩弄于股掌。
“你们三个,还不退下?”见到三人迟疑,李玄立即正声道。
“诺。”
既然李玄都如此说了,连最惧怕司马莹的张雄也只能领命退去。周仓和龚必更是怀着激动和兴奋的心情离去了。周仓的心思简单,想得不多,龚必就不一样了,作为黄巾渠帅,他还是有些智力的。龚必原以为,作为降将,更是逆贼的自己,多半此生无望了,没想到李玄居然会如此重用他,这让他心中不禁对李玄有些感激。
“老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司马莹无力阻止,张雄三人离去之后,立即气急败坏的对李玄说道,“那些粮草财务,可是老爷你起家的资源啊!那张雄,龚必,周仓,本就是逆贼,刚刚投降不久,你就不怕他们再次反叛,带着财务粮草逃跑吗?老爷你这么久的努力不是就白费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玄闻言,突然哈哈大笑,一把将司马莹抱到腿上,双手探入少女的衣襟之中,狠狠揉捏着柔软的雪峰和玉臀,然后才说道,“不怕,我一点都不怕,我什么都担心,唯独不担心他们会反我!”
“为什么?”司马莹不解,“他们如今怎么可能对老爷有半点忠心?”
“女人呐女人。”李玄一边说一边扯开司马莹的上衣,释放出一只玉兔,低头咬着那颗鲜艳的葡萄美美的品尝了一番,才接着说道,“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小家子气了!”
“你说,我为什么要怕他们反?”李玄说着,褪下了司马莹的亵裤,让司马莹跪趴在座椅上,又解开自己的裤带,挺枪刺入,一边享受少女的柔软温润,一边说道,“其一,我根本就没有在乎过这些钱粮,那些东西,本来就是我抢来的,失去了,也不可惜。其二,正好可以用这个机会试试他们,看看能不能真正为我所用。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们不敢!”
李玄自顾自的说着,却没有发现,司马莹此时已经是眼神迷离,娇喘微微,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李玄所说的话。
还有一点,李玄没有说明,那就是,在张雄三人身边,李玄分别留有一个怯懦侍卫,在怯懦侍卫的监控下,就算张雄等人反了,他也随时能追上这一批黄巾军,到时候正好收获一批尸体当作材料。
在院子里玩耍的沫儿飞进屋里,正好看见李玄和司马莹正在激烈的运动,当即十分不满的撅起了小嘴,随即,又好似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对着李玄咧嘴诡异的一笑。
翌日清晨,李玄坐着那辆豪华的厢式马车,带着一干亡灵军队,离开了林村。
“渠帅,他好像是真的走了!”周仓一脸兴奋的对龚必说道,“一个人都没有留下!我们何不带着这些钱粮,去与乐安城外的岳阳渠帅回合?”
“你说什么?”张雄眉头一皱。
“我说,带着钱粮去和岳阳渠帅回合!”周仓一瞪眼,大声说道,“你个孬种,不会就这么真的做了那任青小二的走狗吧?”
“你!”张雄大怒,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元福,以后切不可再提此时!”龚必对周仓说道,“任公子对你我都有不杀之恩,既然我们已经投降任公子,那就该忠心耿耿为主公做事,怎可两面三刀,背信弃义?”
在这个崇尚忠义的年代,龚必这么说也无可厚非。只是,他心中真的就这么想吗?当然不可能!自己手握大权,无论如何也胜过做他人鹰犬。不是龚必不想反,而是如同李玄所说,他不敢!周仓是幸运的,一开始便被俘虏带走,没有经历后来那一场恐怖的屠戮。龚必到现在,只要一见到李玄的傲慢侍女,以及亡灵士兵,就会忍不住瑟瑟发抖。他们的强悍冷酷和血腥,深深烙印在龚必的心中,无法淡去。不仅是龚必,他手下的黄巾军,也是如此。就算龚必带头,估计他手下的那一批黄巾军,也不敢和他一起,反抗那一批恐怖的人形修罗。
何况,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谁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举旗造反?如今虽然败在李玄手下,但是如果能够拥有一个官面上的身份,从反贼变成官兵,他龚必又何乐而不为?
“张将军,如今你为主帅,还请宽恕元福刚才的无心之言,今后我们精诚合作,为任公子做事。”龚必对周仓拱手说道。
“自当如此,今后还望龚渠帅不吝赐教了。”张雄欣然说道。说实话,他还真怕龚必带人反了李玄,那时他真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跟着龚必,他还是寄人篱下,而且他怕再见李玄的时候,就是他人头落地之日。如果留下来,等李玄回来发现什么都没了,依然还是要治他的罪。如今龚必这么上道,当然是最好了。
张雄三人,没有注意到,三个极为平凡,丢到人堆里就会找不到人,正静静的站在他们的身后。张雄三人的谈话,自然是一字不漏的传到了李玄的耳中。枕在秦诗大腿上小憩的李玄,露出一丝微笑。
正午时分,行军速度极快的亡灵军队,便赶到了临济城下。而此时,窦吉的三万黄巾,还毫无察觉。
乐安太守军的中军大帐之中,乐安太守黄义高坐主位,一个黑袍人站在黄义身边。
“太守大人,我家主人,到了,此时正在黄巾军后方十里处。”黑袍人上千对黄义说道,然后便隐去了身形。不是真的隐形,而是仿佛与环境融为一体,人们只会把他当作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报太守,临济城西面,出现了一支数目不明的军队。对方的警惕性很强,我们的斥候无法接近。”就在这时,一名斥候跑进帐中,向黄义报告。
“想必那就是青州城的军队了,只是没想到,州城的军队居然如此强悍。”黄义感叹道。李玄的战绩,他自然有所耳闻。毕竟乐安郡是他的辖区,乐安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是能够知道的。
“既然如此,那么,即刻号令全军,进攻!”黄义当即对手下一众武将下令。这是他通过怯懦侍卫的传讯,与李玄约定好的。
“呜呜——”空旷的平原上,响起苍劲的号角声。
“全军,进攻!”“冲啊!”“杀!!”
正在与黄巾军对峙的乐安军,接收到命令,立即对黄巾军的阵地发起了冲锋。
“全军,迎击!”
黄巾军也立刻发起了反击。最前面的,是为数众多的0阶兵种,普通黄巾军。虽然人多,但是哪里是装备精良,战力高强的正规军的对手?这些0阶黄巾军,往往需要伤亡两三个,才能够换掉一个乐安军。这还是最普通的乐安军,是乐安太守刚刚招募的新兵,全部都是1阶兵种。乐安郡的常备守军,一共两千,全部都是精锐的2阶兵种,一个人就能抵得过四五个0阶黄巾军。
窦吉的帅帐中,窦吉正在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乐安军,他不怕,他手下三万黄巾,其中有一万都是1阶兵种,二阶兵种也有一千多。只是,前几天龚必带人前去寻粮,居然全军覆没,这让他十分焦躁不安。
为什么龚必刚刚大败,乐安郡就出兵了?要说两者没有联系,是绝对不可能的。难道是青州出兵了?这不大可能啊?乐安到青州的隘口,都被黄巾军封死了,如果青州军到来,他不可能会没有收到消息。
这时,窦吉的一个亲兵突然跑进来,慌张的说道,“报,报,渠帅!我军的后方,突然杀出一支千人的军队,我们.”
“慌什么?”窦吉极为不悦的说道,“那定时乐安郡派出,偷袭我军后方的一支精锐,调五千一阶黄巾,挡住他们。”
“挡不住!”亲兵为难的说道,“他们攻击的方位,正是后军三支一阶千人队。对方的战斗力很强,三位千人队的队长,一个照面就被对方斩杀了,如今对方正在向我们的本阵杀过来,渠帅,你快想想办法吧!”
窦吉心中的不安,越发的强烈了。他可以肯定这一支军队,就是截获黄巾军粮草的那一路人马。那一千人,应该就是对方的前锋!
“你敢肯定,对方只来了一千人?”窦吉神色肃穆的问道。
“肯定!对方没有后续人马。”
“好,传我号令,留下五千0阶黄巾阻挡乐安方向的官军,剩下的,跟我向乐安县城方向,撤军。”
能够全歼两万人的军队,拥有什么样的战力?窦吉不敢想象,反正灭掉他这三万嗯,肯定很简单。为今之计,只有趁着对方大军还没到来,先与乐安的岳阳回合,再说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