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咳.....”本以为桌子上放的是白开水，一口下去，呛到流出了眼泪。
“啊呀，快喝点水。”孟幻连忙拿过来一杯冰水，丹妮一饮而尽。
“我的天，这什么啊……”丹妮仍旧感到了惊魂甫定，“简直是来自地狱的饮料。”
“你太不小心了，这个是用来消毒的，当然原则是也可以喝，但是没人会真的喝96度的酒精。”林泽轩递过来一个湿毛巾，放到了丹妮手上。
“咳....”再次喝了一杯冰水，总算缓解过来了。
“吃外卖吧，一会都凉了。”四个人坐了下来，围着刚刚到的外卖，开心地吃了起来。客厅里，电视机仍在独自播放着热门剧集，几个人的聊天也被过于激烈的剧情打断了。
“我的天，这什么情况？”孟幻先是把目光投向了电视剧，“有点恶心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这剧啊，特别热门，我妈边看边骂。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了，专门挑起这种神经，我回家都不敢大声喘气了，生怕激怒了我妈。”李浩无奈地耸耸肩，“你们说，这不就是坏么，故意挑唆蠢妇生闲气。”
“我妈也是！天呐，简直如出一辙，这到底什么神剧啊……”孟幻忍不住大声说道，“就不能演点好的吗？看剧难道不是为了休闲娱乐吗？为什么非要凭空添堵，捏造这种啊，什么年轻女大学生毕业了就爱这种有家有孩子的男人，图他年龄大还是图他有小孩啊？真搞不懂，恶心谁呢啊。”
“可能人家也试过表达一些高端大气或者美的干净的东西吧，引不起人的注意。现在就是眼球经济，别管什么内容，吸引过来再说。专门链接各种人性弱点和渣男蠢**暗面，刺激人的神经。”李浩说道，满脸不屑，“也不知道这些大人怎么了，明明成熟的人，怎么能专门喜欢这种，审美不好吗？为什么专门要审丑，专门看恶心呢？”
“我的琵琶老师说过，这人啊，知与爱成正比。如果一个人，知道的少，那其实爱的也不纯净也不美，是没有审美的欲望和对洁净的需求的。相反丑和恶心也是一种很强烈的存在感，而这种感觉，什么也不用去做，只需要忍受就可以了，所以眼球比较被吸引。”丹妮幽幽地说，“毕竟忍受痛苦比解决问题，或者问题出现之前，主动规避风险和问题，要容易太多了。就像这96度的酒，虽然难喝，但是给人强烈冲击也是确实存在的。所以它才有自己的市场啊。”
“嗯，有道理。”孟幻点了点头，“这不就是恶性循环的闭环吗？用恶心和糟心吸引人，吸引过去以后，再来点更狗血的刺激人，然后教会人在这个恶心的事情里去博弈的套路，让人无故吃了屎不说，还要为自己学会了在抢屎的过程中学会的新套路儿沾沾自喜。这真的是，不知道中了什么人的下怀啊！”
“螃蟹爪子，还是多正常一点比较科学吧。让螃蟹互相勾住，你死我活，总比腾出太多时间观看外面的世界和抢外面的资源好很多。”林泽轩说道。
Everything is about beauty except beauty， beauty is about pow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