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这几天,陆星软便很少出教室了。
“嘶啧,手疼的要死,怎么写试卷啊?!”陆星软抱怨道。
“要不你跟老师请假说手受伤不能写了呗。”她的同桌漫不经心的回答。
“啧,你们不是知道我跟班主任关系不好吗。想让我跟她闹矛盾吗?就这几个月了,无心闹事,也不想惹事。”她轻轻地撩着眼前手上受伤的部位。
那两双修长又通透的手指,即使是附上创可贴也挡不住她手指的细嫩粉红。
“可惜了这双手,不能干架了。”她心里惋惜的想着。
*****
“诶,你们知道吗,明天要考试了。”
不知是谁说出来的话,声音要大不大要小不小,刚好可以让陆星软听到。说完他们便看向陆星软,眼里带点幸灾乐祸和嘲笑的目光。
陆星软意识到了他们的目光,便无辜的看着她们。
就这样他们对视了十几秒后,气氛实在是尴尬,便羞怯地低下头复习。
哼,跟我斗,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货色,你们还是太嫩了。
“是哟!”门口传来嘲讽的语气。
“也不知道我们可爱的陆星软怎么办呢?”陆星软听到声音变的知道是哪个***说的话。
“哟,贝时妧,又去撩哪个小哥哥了。怎么,是没有撩到,还是别人看不上你啊。”
“你……”贝时妧气的满脸通红。随即便面如常色,“我们可爱的软软还是先想下你自己吧。”
贝时妧身体微微前倾,一手用力搭在陆星软右肩上,“我还真想看看你这受伤的手怎么写出第一名呢。”
贝时妧讥讽的话语却是没入陆星软心里。仿佛是右耳进左耳出。
“谢谢关心,不过我用脚趾头写的总比你好,你就先担心担心自己的温柔哥哥鹿程有没有被你迷上吧”陆星软嘴角微挑,便向门外走去。
此时的贝时妧正紧紧的抓着手上的纸团。
那团纸团已经被捏的快看不见了。
“哦,对了,你眼睛上的假睫毛没贴好,掉出来了,你的眼线画歪了,还有脸卡粉了,注意好好化妆,我怕你连看家本领都比不上我。”只留下甜美又俏皮的语气在教室里回响。
周围的同学全聚焦在贝时妧上,“看什么看,还不复习!”声音大的吓人,完全跟陆星软的声音不一样。
“陆星软,你给我等着。你要的东西我会全抢回来。”
…………
陆星软独自走在操场的跑道上,旁边的白杨树开了花,花絮轻轻的飘落,陆星软微微往上看,挺立的标准鼻,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沾着花絮,一双澄澈双眼,如一潭湖水,让人深陷。
“咔嚓!”陆星软听到快门的声音。便瞬间转过头,她眼里含笑,开心的走向眼前拍照的这个人。
“茶茶~”陆星软撒娇说。
“软软,你不知道,这张绝世侧颜太好看了,我要把它洗出来。贴在相册里。”时星茶正颇有兴趣的欣赏着眼前的照片。
“就你嘴巴甜,照片随你,我不要,像我这么丑的,也只有你会夸了。”
“哪有,明明就很好看,比那死不要脸的贝时妧好看一亿倍。”
“好啦,别打趣啦”陆星软轻轻刮了刮时星茶的鼻子。
“对了软软,你为什么出来?不是正在复习吗?明天要考试诶。”
“知道,出来散散心,教室里的气味太难闻了!”陆星软会意的看着时星茶,时星茶瞬间便懂。
“奥~那我们去买点吃的?”
“好!”
路上,陆星软对时星茶说:“明天考试,可能来不了了。”
“为什么啊,那你的考试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事,就是不能陪你了,你一定要好好考噢,今天我请你吃饭~”
“行叭,看在吃饭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不过以后你也要请!”
“行~”
她们便去时星茶最喜欢的小摊铺吃烧烤,买奶茶。逛完,陆星软便回家了。
*****
“爸妈,我回来了。”
“诶哟,现在才回来啊,我的宝贝女儿,我们可想死你了!”说完陆妈妈便要抱陆星软。陆星软应付的抱了一下。
“明天是要去云市比赛吗?”陆星软在收拾东西。
“但我明天有考试,你们给我推了吧,改到我回来再考。还有,我一个人去。”
“好,你又一个人去啊,我们陪你去不行嘛?”陆爸爸嘟着嘴埋怨。
“不行,我的帅气老爸和美丽老妈,你们就放一万个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再不是,我还有他们啊。”
“哼,你整天跟他们待在一起,都不想想你的爸爸妈妈!”陆爸爸指责道。
陆星软心里有一百个无语,她怎么会有这么戏精的爸爸。
“诶呀,我先去找他们了。”说着,陆星软便向楼上走去。
*****
四楼上,w协会的人正在做锻炼,“老大你说会长什么时候来看看我们。”
“阿庆说得对,会长是不是忘了我们啊!”
“会长那是忙,她一天那么多事,你们别添乱。”说实话,程锦期也很久都没有看到会长了,其实也是蛮想她的。
“听说你们想我,我听到你们的召唤就来了。”俏皮可爱的声音出现在客厅里。
“会长!会长你来了!我们可想死你了。”阿庆跑向陆星软那。
“对啊,回来了!”
程锦期掩饰住自己的开心,郑重的走向陆星软,“会长,又有任务?”
“嗯,你们三个明天陪我去云市,我要参加钢琴国际赛。”
“又是老身份?”
“阿庆,你这不废话吗,不是老身份还是什么,是会长原来身份吗?”
阿余用力的敲了敲阿庆脑袋,阿庆疼着直“嗷嗷”。
陆星软看着眼前的俩个沙雕,不禁笑了出来,程锦期看着她笑,也跟着笑。
“好啦,我们要进去商量事,你们俩好好玩,锦期,我们走吧。”说完,陆星软便向最里层的房门走进。
这间房间里充斥着熏衣香,陆星软笑着说:“师傅,您知道我回来啦?”
“你个臭丫头,现在才来找我。”一个和蔼可亲留着白花花的胡子的老爷爷抚着自己的胡子快步走出。
“我这不是第一时间赶过来了嘛。”陆星软撒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