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震望着聂娜,一脸坏笑说:“什么满意,就是没有配一个美女。哈哈!”
“你这样的年轻富豪怎么会没美女?您别开玩笑了,如果您没有什么其他要求,我就要走了。”聂娜后悔自己没叫个同伴来,不知怎么,脸更加羞红了。
龚震笑道:“看你这个样子,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先别走,你帮我把床铺好了再走。”
聂娜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点头同意了。
两人来到宽大华贵的卧室,一起铺设床褥。龚震用力过猛,床单拉向自己,而聂娜不由自主地跌向龚震的怀里。两个的世界里,温柔怀抱,发飘郁香,龚震不由顺势紧紧地搅住了聂娜的腰。而聂娜,也沉醉在男人雄浑的气息中,有钱的年轻富豪,能有几个少女不向往?一切来得太忽然,聂娜反应过来,试图挣脱龚震的怀抱说:“龚少,你松手。”声音娇羞,欲拒还迎。
“我不,聂娜,我想要你做我的情人。”龚震又搂紧了她。
“你松手啊,我不是那种人,我不会做别人的情人,你有老婆还乱来,你看错人了。”聂娜听了,感到被龚震欺负,一下挣脱出他的怀抱。
“我没有老婆,我不想结婚,我现在只要疯狂地赚钱,所以,我只需要情人。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跟你做一笔交易,第一,只做情人,不谈感情;第二,时间约定为一年,一年后,将一套五百万的房子过户给你;三,每月工资十万,零花钱十万,做我的生活秘书;四,无权过问我的一切私生活。不知你愿不愿意?”龚震很严肃地说,这个事,他一直在考虑,所以,见到聂娜就决定这样试试。
聂娜没想到龚震会这么直接,如同买卖,但他的这些条件的确诱惑人,她不是拜金女,但她的确有些喜欢龚震,而数百万的财富,一年的时间,让她的所有防线都在崩溃,其实龚震这样的条件,只要一说出来,不知会有多少女孩子愿意,但他却选择了聂娜。
“可我,我还是黄花闺女,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聂娜虽然家境一般,能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产,也是她多年的梦想,但真要她这样一口答应,自然有些犹豫。
龚震说:“你放心,我不会免强你的,你可以考虑好再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我才选了你,如果你是黄花闺女,我可以一次性给你两百万的零花钱,你答应了就付,至于房产,我们会订个合约,请私人律师公证。”
“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能让我做这里的女主人?”聂娜顶不住诱惑,有些心动了。
“如果你答应做我的情人,我会向你说明这一切。”龚震说。
聂娜低下头,深思良久,方点了点头,“我答应你。但有一条,我还得去上班,直到领到这个月的提成奖。”
龚震没想到聂娜真的答应了,便一把搂过聂娜亲吻起来。良久,聂娜挣脱龚震的拥吻,喃喃地说:“龚少,你不能骗我啊。”龚震说:“我发誓,我若骗你,不得好死。”话没说完,聂娜主动上来,堵住了龚震的口。
“你为什么不能娶我?”聂娜娇喘着说。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可以告诉其他任何人。”龚震放开聂娜说。
“你说,我一定不会跟别人说。”聂娜点了点头。
“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让别人担心与同情,只有你除外。”
“谢谢你信任我!”
“我其实很压抑,因为无法向别人吐真言。我一直瞒着家人与大家,其实我得了绝症,将不久于人世,所以,我不能娶任何人当妻子,害人家守寡。更不想连累朋友与家人。因而,我们只做情人,不做夫妻。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龚震坦露了自己的真实情况。
聂娜此时方知龚震如此快地要找情人的原因,她含着热泪说。“原来你是这样的情况,我愿意!”“我去洗洗,我想成为这里的第一个女主人。”
“好,我答应你,你是这里第一女主人,也是最后一个。我不会再带你以外的任何女人进这里的。”龚震深情地说,身体如火般燃烧起来。
浴室出来的聂娜如天仙般含羞而来,此时无声胜有声,龚震将她抱起,放在新床上,开始两人激情迸发的进程。以下省略若干段落。
激情过后,聂娜躺在龚震的怀里,象个温顺的小猫。而那洁白的床单上,绽开一朵猩红的花,龚震掀开床单说:“娜娜,你真是第一次?”聂娜嗔道:“当然,我怎么会骗你?你呢?”
此时,龚震忽然想到了与他一夜之情的老板娘周媚,她才是他的导师。龚震见聂娜问这样的问题,便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如果我说是第一次,你信吗?”“哼,你们男人反正也弄不清是不是第一次,管你呢,以后对我好点就好。”聂娜明显有些醋意。
龚震在她有嫩脸上刮了一下,说:“好啦,我听你的,老婆,以后我不会亏待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来,告诉我账户。我要兑现我的承诺。”
聂娜高兴地把账户告诉龚震,龚震照着账户转账,不一会,聂娜的短讯提示,二百万元到账,只把聂娜高兴得在龚震脸一亲个不停。“老公,你对我真好。”龚震此时明白了钱有时比什么都重要,他兴奋与自满之余,觉得自己的灵魂在堕落。这或许不是他要的爱情,但生命的短促,有爱有情或者就行了。
龚震又叮嘱聂娜说:“以后我们出去,你不要叫我老公,叫我表哥就好。其次,你不要住在这里,你住以后要给你的那一套房。不过现在只有居住权,到时才过户。还有,不要泄露我的真实情况。”
“好的,老公,不,表哥。”聂娜又依偎在龚震的怀中。龚震美人在旁,财富在手,感到生命虽然短暂,但有了这一切,也值了。身体又在膨胀,手也不安顺起来。“表哥,你身体不是不行吗?我们歇会吧。”聂娜低吟道。
“一寸光阴一寸金,春宵一刻值千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来啦!!”两人又零距离接触,其情景不可言传,只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