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加入有一方太守邀请你投他麾下训练精锐建功立业,依为爪牙,位比长史、主簿不知你可愿否?”
王越闻听赵煜之言,居然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子阳说笑了,当今天下士族当政,哪有吾等寒门出人头地之日,而各地太守无不是世家把持,而世家注重举贤不避亲,怎么可能有一方太守让老夫沦为其爪牙,还位比主薄!”
赵煜感觉此时的王越就如同当今天下那些怀才不遇的寒门子弟一般,充满了无奈与不甘。
“王大师,某说的是真的,只要你同意就行”
赵煜再次坚决的对着王越说到,王越看着赵煜认真的样子,一斟,言道:“子阳所言当真”
“当真!”
“可否告知是那方太守”
“哈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子阳说笑了,某听闻你不过是一方县令而已,哪里是什么太守?”
“哈哈,王大师,你看我赵煜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其实也不满大师,某这次携大功而来就是来领赏的,当然这距离当太守还不够,所以某这次也带来了近两万金,大师作为雒阳的来人,应该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吧,此次某对于一方太守职位志在必得,如此不知大师愿意随某身边建功立业否”。
王越闻言吃惊不已,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居然有此野心,身为一个小县令居然招揽他这个虎贲中郎将,不过吃惊归吃惊,他对赵煜的胆气也是非常佩服的,心中对赵煜有所期待,不过也就一闪而逝而已,他不可能把自己的前途就交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年轻人。
“老夫在皇家交到皇子甚是自在,此事日后再说吧,毕竟圣上的封赏还未下来呢”
赵煜听到王越模棱两可的话,依然面带笑容,而这显然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随后一番闲聊之后,赵煜从王越口中了解了一些雒阳的基本情况后便拜别了剑楼。
当天,夏侯兰手持重金联系到了黄门左丰,面对左丰,在一番金钱攻势之下,终于他答应了为赵煜引荐宦官之首张让。
张让虽然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毕竟是个太监,无法行人事,所欲少了许多快了,也因此,他的喜好便转向了金钱,而刘宏也因为国库常年空虚,所以对金钱格外的喜欢,这也导致张让在金钱方面更加注重。
本来听闻赵煜一个小县令要见他,很生气,并未答应,但是当他看到赵煜送他的七八箱金钱的时候,态度来了个大转弯,当晚就接见了赵煜。
看着面前的张让,赵煜知道此人不能得罪,未来汉朝的七八年都是此时掌管汉庭的,便给足了面子。
“下臣真定县县令赵煜,拜见张大人,愿大人万寿无疆”
赵煜双膝跪地,如同舔狗一般的样子让张让十分受用,尤其是那句万寿无疆更是让张让开心,而赵煜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些恶心,不过想到前世的教训,在你没有得到相应的权利的时候一定要低人一等,尤其乱世人命比狗溅的年代,赵煜决定低调行事。
“呵呵呵,好了,赵大人,你乃此次平定黄巾之功臣,咱家岂能受你如此大礼,快快请起”张让心情大好,说着居然前来扶起赵煜。
赵煜这才看清楚张让面容,只见他长的白白净净,瘦长脸型,给人感觉非常和蔼,但是赵煜知道这都是表象,能在诺达的黄巾脱颖而出其手段绝对是不简单的。
“大人那里的话,不管下臣有多大功劳,在您面前也不敢鞠躬,此次冒昧拜见大人,还望海涵”
赵煜早就不想跪了说这话已经站了起来,看着起身的赵煜,张让也在打量赵煜,见赵煜如此年轻,而且容貌清秀,甚是羡慕,再次言道:“不知赵县令费尽心思见咱家有何事情”。
赵煜见状当然不会错过机会。
“大人,下臣是来伸冤的,求大人为下臣做主啊”赵煜说着再次跪了下来,还用力挤出几滴眼泪。
赵煜这个举动着实让张让不解,在见赵煜之前他也打听过赵煜的情况的,知道赵煜年轻有为,他想到了赵煜找他的目的,但是没想到赵煜居然伸冤。
“赵县令贵为一方县令何来冤屈之说”
“大人,您不知道,在真定张宝那贼寇可是属下亲自抓获的,当时下臣只是一个乡勇,所以就摆脱我们当时县尉赵瑞把张宝献给圣上的,可是最后某在广宗之时主大人却说张宝是那赵瑞所擒,而如今上官以加封赵瑞为常山郡守,而下臣则得了真定县令,下臣无意于常山郡守,而是不差赵瑞期满圣上大人之罪也,特望大人平反,处置欺君之人”。
赵煜此言张让略显惊讶,对于赵煜的话他当然信了,此事作假很难,他没想到赵煜居然擒拿的张宝。
“尔可有证据证明张宝为你所为”
“大人,当时军中和城中所有人均可为下官作证”
“哈哈,话虽如此,但是当时你不过为一方乡勇而已,也归属在真定县下,因此赵瑞言张宝擒杀乃是他所为也无过错啊”
赵煜当然知道,但是他可不想把赵瑞养大,尤其是现在其人为一方太守,而自己是县令,若不处理回去后患无穷,所以在此言道:“大人,下臣知道,不管杀张宝或者杀张梁是谁所为,其功劳是谁的还是您说了算,实话告诉大人您吧,下臣在真定与那赵瑞有矛盾,现在下臣为真定县令在其辖区做事,如果回去定无好果子吃,所以某就想大人您秉公办理撤销了赵瑞太守之职,已安己心,好方便日后为大人做事,毕竟大人您在京城虽然权势滔天,但在地方却无外力相助啊”
张让闻言有些心动,也感叹赵煜之心计,不过他可不认为赵煜是真心为他着想的,不过赵煜的提议却让张让心动了,不过对于赵煜他拿捏不准,所以也打算在看看,便对着赵煜言道“赵县令,罢免一方太守是圣上的事情,某只是一个常侍而已,无权无势,岂能做主,这样吧,你的事情咱家知道了,你回去等消息便是”。
赵煜心下奇怪,这张让是怎么了,有些失望,不过他不打算放弃,既然言语不行,那只有用钱开路了。
不过既然张让下了逐客令,赵煜也不敢多待,毕竟开罪张让,他现在的实力还不够。
“既然如此,那下臣便告辞了,若大人用的着下臣,只大人只需知会一声,下臣一定竭尽所能”
看着离开的赵煜,张让再次找来手下,让其详细了解下赵煜及赵煜所言。
赵煜离开张让府邸后,直接回到驿站,让人再给张让府上送去了五箱钱财,而后思前想后觉得此事还没把握,准备在找夏侯兰谈谈,看有没有其他门楼,可是半路杀出个刘备,让赵煜的计划泡汤了。
对于刘备赵煜是躲来躲去,但是他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来雒阳的路上话就比较多,而且说话的对象是关羽,这让赵煜非常不满,辛亏此时关羽和赵煜已结拜,不然还真被刘备给挖去。
“玄德兄大晚上来某这里何事?”
刘备对于赵煜的口气并未生气。
“子阳贤弟,备今日找过你好多次,均见你不在,因此只好冒昧晚上打扰,还望见谅”
“额,那不知道玄德兄大晚上找我何事?”
刘备闻言,脸色有些发红,不过刹那好转,不好意思的对着赵煜言道:“备初到雒阳,无亲无故,只有老师一人,现老师深陷牢狱,做弟子的岂能不管,所以想探望探望老师,但是近日某前往廷尉,可悲告知需要交纳一定钱财,方可探视,而备自平叛一来,身上钱财并不多,所以想向子阳借上一些应急,待此次封赏下来定双倍奉还,不知可否”。
赵煜闻言心中有些好笑,这刘备真是的,居然找我借钱。
“不知玄德兄所借几何啊?”
刘备来雒阳路上与关羽亲近,亲眼看到赵煜的士兵所携带的钱财,非常吃惊,此时闻听借几何,犹豫了下言道:“备所借不多,只需千金而已”。
“我干,千金还不多”
赵煜在心里大骂刘备狮子大开口,千金还不多,那可是千万钱呢。
突然赵煜想到了什么,对着刘备言道:“听闻玄德共在起兵之际,得张世平和苏双赞助,组建了千人骑兵,不知可暂借我五百人,若玄德日后把钱还我后,我在把这五百骑兵还给你如何”。
见赵煜居然打组建骑兵的注意,刘备一阵恼怒,张飞更是嚷嚷着大骂起来。
“赵子阳,你他娘的说什么话,我大哥就借你千金而已,你居然要我们五百骑兵,你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
赵煜闻听张飞之言,冷言看了他一眼,冷哼道:“既然如此,玄德请便”。
现在的战马价格也就八金至二十金左右,五百匹也就大概在千万钱左右,对于赵煜的提议起初刘备很生气,不过一番计较之后也平稳了下来,而且此时他只有找赵煜,没有其他办法。
眼看封赏在即,如果见不到卢植,他在京城毫无人脉,谁会在乎他的功劳啊,哪怕他自称中山靖王之后也不起作用,况且在权贵如沙的京城,他也不敢在说中山靖王之语。
“益德休要无礼”
“子阳贤弟,刚才是飞之不是,玄德再次给你道歉,所借钱财就如你所言,你借某千金,谋给你五百骑兵”
“哈哈,还是玄德爽快,要知道此时黄巾已平,倒是封赏下达,你问各自回任,那是所有士兵是需要解散的,到时候就算你不给我也要放弃的,还不如换些钱财”
赵煜之言刘备当然想过,而赵煜也不拖沓,让关羽去接受刘备的五百骑兵,另让人取千金给刘备。
看着拿着钱财离开的刘备,赵煜乐开了花,他可知道刘备的骑兵都是跟了他大半年的,都是身经百战的,而赵煜麾下也不过百人而已,现在凭空多了价值在几千万上的骑兵哪能不高兴。
其实赵煜不知道,骑兵在刘备手里拿就是滚烫的山芋,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要知道骑兵的开销是非常大的,不光战马要吃上好的食草,哪些骑兵也要吃上好的粮食,而这些都是开销,为了养活这些骑兵,他征战多半年都没有留下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