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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楔子五 神话编年史和三个隐秘

龙魂大陆传奇

楔子五神话编年史和三个隐秘

魔法师安排好一切,悠然自得的走向公爵的帐篷。来到帐篷外,看着在帐篷里走来走去的公爵,魔法师明显感觉到了公爵的焦躁不安,咳嗽一声,走了进去。

“您来了,史密斯大人,快请坐,不用客气。”坐在桌子后的公爵大人起身急切的招呼魔法师就坐,好开始讨论遇见的怪事。可庞大的魔法师看了一眼行军用的折叠椅子,邹邹眉头,召唤出自己的魔法飞毯坐了下去,双眼平视着公爵,示意他也坐下。坐回原处,公爵即刻说道:“史密斯大人,您看这个东西该怎么处理?刚才我已经让画师仔细描摹了这个生物,还大致测量记录了一些数字。……”公爵一边说话,一边将盛装花之仙子的玻璃瓶放在了桌子上。

没回答公爵,魔法师伸手拿过了桌子上的玻璃瓶,不假思索的打开了盖子。花之仙子见瓶子打开了,立即震动翅膀,呼的一下飞了出来。不等公爵有反应,凌空转了一圈,恢复成光团模样,冲着帐篷门口迅速的飞去。公爵看到这么重要的东西要从自己面前溜走,刚想起身去追,却被魔法师伸手一把按回了椅子。“史密斯,你?……”“不是画过像,也测量过了吗?你还想对她怎样?制作成标本?还是烤来吃了?”魔法师平静的看着公爵,好像刚才放走的不是这次探索的重大发现,而是一只一时不小心落入陷阱的小鸟。“巴达克,私人探险队为什么遇到袭击,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让她去吧!”公爵看着光团飞走,虽然猜了个大概,但还是想向魔法师求证,“您的意思是他们无意间捕捉了那个东西,才引来的这次袭击?”

魔法师对公爵的话语稍显不悦,“巴达克,我要先申明几点,第一,不是因为捕捉了花之仙子我们才受到袭击,而是因为我们禁锢了花之仙子,她的同伴才驱使巨蜂袭击我们。第二,我们是捉不到花之仙子的,她是自己好奇才飞到瓶子里,我们盖上了盖子,切断了她与自然的联系,使她无法发动魔法,她才被我们禁锢,如若不然,她早就幻化成刚才那样的光团形态飞走了。第三,请你以后不要这东西、那东西的胡乱称呼,花之仙子是远比你我高等的存在,请你务必抱有敬畏之心。”公爵听了魔法师如此严肃的提醒,无奈的说道:“史密斯大人,请原谅我的寡闻少见,我只在各种神话传说里听说过花之仙子的存在,但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了。还请您详细的指教。您一直称呼花之仙子‘她’,难道说她是一位女士?”魔法师见公爵对花之仙子的态度谦恭了许多,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慢慢说道:“花之仙子是没有性别之分的,巴达克。因为花之仙子曾经孕育过许多种族,所以魔法师们按惯例用‘她’来称呼花之仙子。花之仙子是大量存在于第二纪元的高等物种,但起源却是在第一纪元——神灵纪元。”魔法师悠远的眼神仿佛直接看到了那遥远的时代,从袖中取出一个丝绸卷轴,慢慢展开。“第一纪元虽然被我们后世称为神灵纪元,但那时没有一丝一毫的美好、安宁、祥和,充斥整个时代的是严酷和暴虐。传说……………”

编年史

第一纪元。烈焰在整个空间燃烧,燃烧了整整一万年。狂风在整个空间撕扯,撕扯了整整一万年。惊雷在整个空间劈砍,劈砍了整整一万年。洪水在整个空间奔流,奔流了整整一万年。大地在整个空间翻滚,翻滚了整整一万年。终于,有那么一日,神降临了。看着整个混沌的空间,神感到悲伤。神用整整一万年熄灭炽热的火焰。神用整整一万年平息凛冽的寒风。神用整整一万年安抚狂躁的奔雷。神用整整一万年禁锢肆虐的波涛。神用整整一万年让黑暗笼罩大地,神与大地一起安然进入梦乡——第一纪元结束。

第二纪元。神醒来,周围一片黑暗,挥挥手,神召来光明。神行走大地,周围一片荒芜,挥挥手,神创造万物,树木花草,河川山石。神飞翔空中,周围一片寂寞,挥挥手,神装饰天空,日月星辰,周而复始。神俯瞰一切,抖落身上光尘。

光尘附着万物,万物生出灵性。神之光尘碰触树木,树木生出灵气,能如神行走,能如神说话。神之光尘碰触花草,花草生出灵气,能如神行走,能如神说话。神之光尘碰触河川,河川生出灵气,能如神行走,能如神说话。神之光尘碰触山石,山石生出灵气,能如神行走,能如神说话。神之光尘空中飞舞,神之光尘生出灵性,能如神行走,能如神说话。神又睡去,隐于虚空——精灵纪元开启。

最先觉醒的,也是第一种觉醒的精灵是光尘精灵,是直接生出灵性的飞舞神之光尘,因没有外在形体禁锢,幻化形体与神无异,有智慧,可以飞翔,可以行走,可以语言,称大精灵。

两万年后,第二种精灵,树精灵觉醒,因神之光尘碰触树木,其外在形体被树木禁锢,形体如树木,有智慧,不可以飞翔,可以行走,可以语言。其后有部分树精灵二次觉醒,灵体脱出树木,因再无外在形体禁锢,幻化形体与神无异,有智慧,可以飞翔,可以行走,可以语言,称树之仙子。树之仙子脱出后遗留下的树体,因失去灵体,再无法移动行走,有智慧,可以言语,称古树。

又两万年后,第三种精灵,花精灵觉醒,因神之光尘碰触花草,其外在形体被花草禁锢,形体如花草,有智慧,不可以飞翔,可以行走,可以语言。其后有部分花精灵二次觉醒,灵体脱出花草,因再无外在形体禁锢,幻化形体与神无异,有智慧,可以飞翔,可以行走,可以语言,称花之仙子。花之仙子脱出后遗留下的花草,因失去灵体,再无法移动行走,又因本体过于弱小,失去智慧,不能语言。

再两万年后,第四种精灵,水精灵觉醒,因神之光尘碰触河川,其外在形体被水之特质禁锢,可以幻化形体与神无异,不能持久,有智慧,可以飞翔,不能持久,可以水面行走,不能陆地行走,可以语言。又因众多光尘落入同一处水中,部分水精灵一体多灵,情绪多变。其后有部分一体多灵水精灵二次觉醒,灵体脱出水体,再无水之特质禁锢,幻化形体与神无异,有智慧,可以飞翔,可以行走,可以语言,称水之仙子。

再再两万年后,第五种精灵,石精灵觉醒,因神之光尘碰触山石,其外在形体被山石禁锢,形体如山石,有智慧,不可以飞翔,可以行走,可以语言。其后有部分石精灵二次觉醒,灵体脱出山石,因再无外在形体禁锢,幻化形体与神无异,有智慧,可以飞翔,可以行走,可以语言,称石之仙子。石之仙子脱出后遗留下的山石,因失去灵体,再无法移动行走,有智慧,可以言语,称山精。

光尘精灵有神之力,统御一切两万年。树精灵追随神之力,统御一切两万年。花精灵依附神之力,统御一切两万年。水精灵沐浴神之力,统御一切两万年。石精灵跟从神之力,统御一切两万年。神自虚空归来,召回洁净之光尘大精灵——第二纪元结束。

第三纪元。失去大精灵。众精灵再无法感受神之力,依次归于平静。众仙子再无指引,纷纷堕入尘埃。

最先堕入尘世的是石之仙子,因为最后才觉醒,使石之仙子接触的神之力最少。

厌弃了无尽的飞行与寻找,石之仙子开始停下思索。长久的思索让她们成长,她们不要再飞行,她们不再要虚幻的身体,她们开始怀念与实体分离前的自己。

探寻了一万年,石之仙子终于利用仅有的一点神力,重新给自己塑造了躯体。可惜神力过于微薄,石之仙子与神相似的躯体矮小了许多许多——矮人时代开启。

拥有了新躯体的石之仙子十分骄傲,虽然矮小了些,但她们是当时与神最相似的存在。她们开始游历这个世界,向精灵与其他仙子展示她们的新身体,得来许多其他仙子的敬仰和效仿。

又一万年,水之仙子效仿石之仙子的尝试失败了。纵使水之仙子有比石之仙子更多的神之力,可从未有过固定形态的水之仙子,用尽一切方法也未能找到固定躯体的方法。最终水之仙子放弃了重塑身体的希望。

再一万年,花之仙子效仿石之仙子的尝试失败了。花之仙子虽然也能如石之仙子一样成功塑造有型的躯体,可与神不一样的躯体,不能让她们接受。神之力不足的现实,追求完美的性格,让花之仙子也放弃了重塑身躯的希望。

再再一万年,树之仙子效仿石之仙子的尝试成功了。不仅仅是成功,而且是完全的超越。树之仙子因为获得足够多的神之力,塑造的身躯与大精灵与神一模一样,美丽、修长、圣洁,没有半点瑕疵。她们取代石之仙子成为了与神最相似的存在。更令她们欣喜的是,神之力居然还有剩余。这时,重新拥有了实质身体的树之仙子,已经不再是仙子,她们称自己为精灵使。

四万年来最相似神,被万物仰望的石之仙子,发现自己被无情的超越岂肯甘休,不服输的性格让她们开始变得无比暴躁。没有了一分一毫神之力她们,想要再次超越树之仙子就必须在其它方面更为成功——她们选择在个体数量上超越树之仙子。

第五个一万年过去。石之仙子通过与自己本源石精灵的沟通,找到了如何增加族群数量的办法,开始去寻找自己脱出的躯壳——山精。寻找山精只有不停的挖掘,挖断了山精与大地之间联系,才能让山精重获行动的能力。长久的挖掘让她们的面庞变得粗犷,长久的挖掘让她们的身躯变得健壮,长久的挖掘取代了一切,长久的挖掘让她们陷入癫狂。

第六个一万年过去。山精都被发现,山精重获自由。可山精丑陋的外形,让石之仙子如同脱出他们前一样厌恶——这没法超越树之仙子。石之仙子开始了新的创造,她们打碎山精,雕刻山精,锻造山精,她们要把山精制作的和自己外形一样,即便那外形已经被一万年的挖掘折磨得不再与神相似。

第七个一万年过去。山精再也无法容忍石之仙子肆意摆布,山精再也无法容忍石之仙子敲碎身体,他们开始自称巨人,他们开始愤怒反抗。

被石之仙子打碎、雕刻、锻造的山精也加入了反抗,他们开始自称矮人,他们比石之仙子更加野蛮强壮。

第八个一万年。石之仙子被逐远方,石之仙子陷入绝望,曾经同伴伸出援手,精灵使来到了身旁。精灵使们将石之仙子迎接回自己身旁,用剩余的神之力帮助她们重塑面庞,让她们能看上去和自己一样美丽、修长。可剩余的神之力毕竟有限,即将完成重塑,只剩最后一步幻化肤色时神之力耗尽。石之仙子的肤色永远遗留了长久挖掘的痕迹,浑身灰暗无光。自此,被精灵使重塑身躯的石之仙子,自称暗夜精灵使。

第九个一万年,第十个一万年。矮人与巨人共同驱逐了石之仙子后,因为数量庞大控制了大地。巨人虽然看不起身躯渺小的矮人,可毕竟数量太过有限,隐遁于山岭之中。失去大个子盟友,无所事事的矮人游荡于大陆各处,一部矮人开始雕刻能雕刻的任何事物,一部矮人开始挖掘能挖掘的任何山岭,一部矮人开始锻造能锻造的任何矿藏。

神自虚空归来,问矮人,可愿成为我的工匠?为我铸造殿堂?愿意。——第三纪元结束。

第四纪元。神招募矮人们成为自己的工匠,教予矮人各种工艺,勘探、采矿、冶炼、铸造,锻打、研磨、镶嵌、雕刻。矮人们由于沉迷于制造,放弃统治大地,去往地下远方。

神挥挥手,我要我的朋友来与我相伴,如神所愿,龙神来到神的身旁——龙神纪元开启。

神与龙神相伴万年,说:有我你不孤单,我走你要安眠。龙神顾盼,神已不见。

又一万年,神离开了一万年,龙神沉睡了一万年。在梦中,龙神见大地上飞禽走兽万千,处处生机盎然,幽幽大喝,我乃你等主宰,你等臣服于我,万兽应和,由你主宰。醒来,梦中所想,全部幻化为真实,唯一不同,万兽无一族臣服。

龙神大怒,抖落身上鳞片,幻化龙族各部。

龙神颈鳞幻化成红龙属火,

龙神翼鳞幻化成青龙属风,

龙神背鳞幻化成白龙属冰,

龙神腹鳞幻化成紫龙属雷,

龙神腿鳞幻化成灰龙属土,

龙神尾鳞幻化成蓝龙属水。

龙神怒气未息,亲揭额头逆鳞两片,

幻化出黄金龙属光明,

幻化出黑龙属黑暗。

龙神逆鳞所幻化,称龙之王族,代龙神统御龙族,力次龙神,智次龙神。

龙神龙鳞所幻化,称古龙,力次王族,智次王族。

古龙逆鳞所幻化,称老龙,力次古龙,智次古龙。

老龙逆鳞所幻化,称战龙,力次老龙,智弱。

战龙口吐龙卵,龙息滋养千年,幻化龙形,称龙兽,力次战龙,无智。

龙之王族魂葬安息,力与智传古龙,古龙幻化龙之王族。

古龙魂葬安息,力与智传老龙,老龙幻化古龙。

老龙魂葬安息,力与智传战龙,战龙幻化老龙。

战龙魂葬安息,力与智传龙兽,龙兽幻化战龙。

龙兽诞生万年,龙智开启,龙兽幻化战龙。

再一万年,龙族壮大,万兽来降,奉龙神为主宰。

再七万年,神归来,邀龙神助战,神与龙神隐没虚空。龙族失去龙神,各部散落大地。第四纪元结束。

第五纪元。神与龙神战败归来,龙神重伤,神用神光笼罩龙神,龙神安睡调养。

神挥挥手,我要传我后嗣,撒黄金血,幻化成人。

神挥挥手,我要传我族裔,撒黄金沙,幻化成人。

神挥挥手,我要传我子民,撒黄金水,幻化成人。

——人类时代开启。

神之黄金血幻化为神之子,称圣人。

神之黄金沙幻化为神之族裔,称贵人。

神之黄金水幻化为神之子民,称凡人。

卷轴到此戛然而止,公爵仿佛意犹未尽,看看魔法师,说道:“完了?”“完了。”“我感觉后面应该还有内容。可是,这好似记录,又好似游吟诗歌的文献到底是什么?”“这是渥克大人给我的魔法书籍里夹带的,我曾经问过渥克大人这是什么,怎么得来的。渥克大人告诉我:‘你就当神话传说看好了,可以增加点阅历。’”魔法师平静的说。“你说的是荒野贤者、大魔法师、魔导师渥克大人?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上次你就提过他。”公爵满脸震惊,瞪着牛眼,看样子又要大喊大叫。“是的,就是那位先生,但要更正一下,他现在是大魔导师了。”魔法师为了安抚公爵,接着道:“我们是酒友,我负责提供各种水果风味的烤肉,他负责搜罗各地的美酒。这种关系我们保持十八年了。”“十八年?”公爵的眼睛又瞪大了一圈,“你说你二十岁时遇见过渥克大人,你现在多大?”“四十岁”

天啊!四十岁的高级魔法师!王国一百年内没出过这样的魔法天才了。“史密斯先生,您既然是渥克大人的朋友,我想您一定是受到过渥克大人的亲自教导,您必将前途无量。”公爵如发现宝藏般的激动,无意间奉承起面前的魔法师。“前途吗!……,还好。渥克曾经有次喝多了的时候说,如果我少吃些肉,多腾出些时间钻研魔法,估计六十岁前有希望和他并驾齐驱。”魔法师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六十岁与渥克并驾齐驱??六十岁就有希望晋级成为大魔导师???公爵几乎到了神经崩落的边缘。

接连不断的秘闻,把公爵惊了个目瞪口呆,魔法师则安之若素的继续说道:“巴达克,我过来找你,可不是为了与你讨论我和渥克先生之间关系的。“公爵恍惚的应到:“是啊,史密斯大人,您是来放那花之仙子离去的………”魔法师没说话,略略的点点头。“…………你一定还有更重要的事,您刚才给我看的那个卷轴…………,您的意思是我们以后还有可能遇见那些传说中的……嗯……存在?”公爵终于从震惊中恢复清醒。“我想这种可能性极大。而且其余传说中的存在可不都像花之仙子那么温和。”

公爵得到魔法师最坏的答案,满面凝重,手扶桌子缓缓起身,围着桌子与魔法师踱起步来。转了两圈,公爵在魔法师身后站定,看着魔法师的背影,说:“史密斯大人,我有几个疑问。”魔法师也不回头,“说来听听。”“史密斯大人,第一个疑问,您的卷轴中记载,神邀请龙神助战,伟大的他们去和谁战斗?另外他们居然还战败了?神也会战败?是什么强大的存在才能战胜我们的神呢?如果……如果能战胜神的那个存在来到我们世界。那我们岂不是要被灭绝?”魔法师仍未回头,说道:“巴达克,你不愧为王国的柱石,这么快就发现了卷轴里的一个隐秘。我不得不佩服你敏锐的洞察力。神为什会战败,或是说神是如何被击败的我不知道。但我在详细研究卷轴上的内容时,也产生了许多疑惑。所以我调阅了魔法公会藏书院里关于神话时代的大量文献和古籍,从中零零碎碎的拼凑出一些线索,大概推测出与神交恶的是什么。”

顿了顿,魔法师操控魔法飞毯回身转向公爵,“那些线索因为多是魔法师记录的文献和典籍,所以出发点往往是从的魔法研究的角度开始的。其中有一篇讨论魔武双修的文章中认为,大陆现在所有号称自己是魔武双修的人,无一例外全是沽名钓誉之徒。他们所谓的魔武双修,不过是部分拥有魔法天赋又喜欢投机取巧的人,在练习过一些粗浅的魔法后,不愿继续枯燥的魔法研究,转而去修习武技。与人对战时,在武技施展的空挡,施放一个火球术或是扬尘术之类的低阶魔法。更有甚者直接在对战时,利用魔法道具持续施放闪光术、照明术,达到光彩绚烂、欺人耳目的效果。这种魔武双修简直可笑至极。另一篇文章中又讨论了种族身体素质与魔法之间的关系。文章认为适合使用魔法与精神力量的种族有精灵族、龙族、仙子和魔族,适合使用武技与身体力量的有龙族、山精、矮人、兽族和魔族。”“等等,人类呐?难道人类武技和魔法都不适合使用?”公爵突然插了一句。“我感觉文章里比较的是种族整体特性,我们人类群体中虽然有强劲的武者和魔法师,但对于种族整体比较而言,我们人类就显得太过于孱弱了。我们不要说与精灵族相比,就是与仙子这种纯灵体相比,普通人类的精神力也太过微弱了,几乎到达了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在身体素质方面,普通人类的体能更是远远逊色于其他种族,好比一匹马能拉动的车子,五六个成年人也不一定能拉得动,不是吗?我们人类其实最擅长使用的是智慧,通过学习与记录,我们可以获得和传承到丰富的知识,学习其他种族的优点,为我们所用。文章里关于这方面也有记录,文章认为人类在智慧的使用方面,与其他两个种族比较接近,一是侏儒族,一是地精族。”“什吗?你是说人类的能力最接近沙漠里的那些地老鼠和绿皮疯子?看来这文章写得也真是有些荒谬啊!”公爵听了魔法师的见解,不服气的反驳到。“巴达克,我想你还真是看轻了侏儒和地精。你想想,如果没有超凡的智慧,他们能在严苛的沙漠环境中生存的那么舒适写意吗?他们能在两大帝国之间的夹缝里稳步发展,不被任何一方吞并吗?他们能在沙漠里仅用沙子就建成规模那么庞大的城市吗?”公爵无语了,事实确实如魔法师所言。

“史密斯大人,刚才您前后两次提到了魔族,魔族是什么?”好似为了掩饰尴尬,公爵又提出了一个问题。魔法师知道公爵的意图,淡然道:“是个好问题。巴达克,你又问到关键所在了。文章里记载,魔族是一个失落的种族,一个在神话时代就已经失落的种族。他们强大、智慧、精神力旺盛,是天生的强者种族。魔族外貌如精灵使一样俊美,身体如矮人一样强悍,精神力如龙族一样浩瀚,凭借与生俱来的天赋,可以轻松掌握各种武技与魔法,是真正的魔武双修。但魔族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冷漠。因为个体的强大,他们漠视一切不如自身的存在,在杀戮比自己弱小的存在时,没有半分怜悯之心。他们崇尚的是力量,各种形式的力量,他们为得到力量可以不择手段,即使同族之间为了得到对方的力量,也经常旷日持久的战斗,彼此杀戮。这就使本来就不是十分兴盛的种族,越来越微弱,最后剩下不到十万之数。据说神十分厌恶魔族,认为他们过于冷血,找了个契机将魔族全部驱逐流放到了‘世界尽头的荒原’,任其自生自灭。还有,除了魔族,文章还描述了另一个被神放逐到‘荒原’的种族,兽族。”“神为什么会将野兽也放逐到‘荒原’?是怕魔族饿死,让他们狩猎的吗?”魔法师听着公爵荒唐的想法,继续说:“巴达克,你的想法有时候也真是清奇啊!!你想,既然能与之前那些种族并立,能是现在那些司空见惯的野兽吗?兽族是那些曾经不愿臣服于龙族,荒蛮异兽的后裔。据仅有的记载,兽族身体的强悍程度不逊于龙族,个体虽然多数没有龙族庞大,但剩在数量众多,蝼蚁憾象的道理就是如此。不仅如此,兽族还拥有自己的魔法体系,与我们使用精神力不同,兽族使用的是灵魂力,他们称自己族群中能使用魔法的为巫,称自己的魔法为巫术。那些巫术与我们现在已知的魔法种类最相近的是亡灵魔法,也就是通常意义的黑魔法。通过驱使死去生物的躯体与灵魂进行战斗,这是一种无比残忍的方法,以我们的道德标准是绝对无法接受的。所以在与龙族角力万年后,神与龙神共同驱逐了兽族。”“史密斯大人,您讲了这么多,您的推测是神与龙神在与魔族和兽族交战?不可能吧?神不是已经驱逐了那两个种族吗?”“是的,巴达克,神是驱逐了他们,但不是毁灭了他们,他们难道就不能反扑吗?”“可卷轴里提到神和龙神战败了呀!如果神和龙神战败了,那我们现在应该能见到魔族与兽族吧?”“这就要从另一部大陆所有人都知道的典籍里的记录来理解了。”“什么典籍大陆人都知道?”“教典。”“你是说教会奉为最高指导的典籍——教典?我也经常诵读祈祷,没见里面有任何关于战争的描述啊!”“是的,就是教典,但只有一句话,教典第一章创世,‘神放逐了异类,神禁锢着异类,神创造了人类,神护佑着人类。’”“嗯……,是那么写的,……放逐……异类……禁锢……创造……护佑,……………………史密斯大人,您是说神虽然战败了,但禁锢了那两个种族,让他们不能回来与我们为敌?”“恩,你推导出的的结论与我相同,巴达克。”

公爵长呼一口气,说道:“史密斯大人,与您交谈真是获益良多啊!我还有一个疑问,不知道博学如您是否能为我解惑?”魔法师说了这许多话,黝黑的脸庞浮起一层红晕,显然也有些兴奋,“请吧!巴达克,我尽量将知道的都告诉你。”“史密斯大人,在我曾经读过的一些文献里提及,我们人类是神的后裔,但神为什么不赋予我们更强大的力量?如您的卷轴里记载。神之光尘落入凡间都能带去无限神力啊?”公爵又提出了第二个疑问。

魔法师借着兴奋的情绪,向说道:“你又提了一个好问题,这是另一个隐秘。根据我的研究,我推测神希望自己的种族或是说自己的族裔迅速壮大。巴达克,你没发现卷轴中的各个种族有两个相似的地方吗?”“相似的地方……,”公爵大人开始低头沉吟,“要说共同点,……类似的地方,……。有了,她们都几乎是永生的。”“命中。还有一个。”“还有一个……,还有…………,”“是数量。”“数量?…………对,对,就是数量。从卷轴的记载上看,好像每个种族的个体数量都不是很多的样子。即便是矮人族和龙族看似比其他种族多一些,好像也没达到如何庞大的规模。”“十分正确,巴达克,你知道为什么?”魔法师说到这里,眼睛里闪烁起兴奋的光彩,但被墨镜遮挡,未被公爵发现。

“不知道,史密斯大人,还是您来说说自己的见解吧!”“是繁衍。我们虽然生来弱小,但我们可以通过后天的学习,让自己变得强大,而且可以繁衍大量的后代。其他种族虽然天生强大,几乎永恒不灭,但却数量稀少无法繁衍,拥有的力量几乎也恒定不变,有的甚至在随时间的延伸逐渐衰弱。这就好像是一个悖论,天生强大的数量就稀少,天生弱小的数量就庞大;永生的不能繁衍,能繁衍的无法得到永生。好像即使强大如神,也不能跳出这个悖论。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

魔法师越说语速越快,越说越兴奋。“我还知道一个隐秘,一起告诉你吧。我知道,在神与龙神战败后,创造人类前的一段时间里。不知什么原因,龙族、精灵使、矮人同时放弃了永恒的生命,从而寻求种族的繁衍和壮大。但由于他们都有自己的种族特性和局限,好像都失败了。”“失败了?难道这些强大的种族都灭绝了?”公爵又吃了一惊。

“灭绝到是没有,只是那些强大的种族,他们放弃了永恒的生命后,虽然能繁衍了,却没有实现壮大种族的目的。”“这又是为什么?”“原因各不相同。龙族本身可以利用‘鳞幻魂传’‘吐卵息养’的方法延续种族,但这种两种方法的效率实在是太低下了。首先,鳞幻使用的龙鳞必须是龙之逆鳞,而且逆鳞必须揭自龙额,其他部位或不是自己揭下的就无法幻化成龙。这逆鳞本就是龙族最要命的所在,每头龙额头生逆鳞三片,黄金色,每日用龙魂滋养,与龙魂相连,坚固异常,一旦失落,一千年方可复原。龙背生逆鳞十三片,顺序排于龙脊之上,银白色,每日用龙髓滋养,与龙髓相连,一旦失落,三千年方可复原。龙胸前心口处生逆鳞十四片,三行并排双叠于龙心口,幻彩变色,每日用龙心血滋养,与龙心相连,一旦失落,永不可复原。再有,鳞幻每万年才可以进行一次,每次仅可幻化逆鳞两片。如果选择揭鳞幻化,龙族绝对不会选择心鳞,心鳞就像消耗品,揭一片,少一片。龙族也不希望揭额鳞,额鳞虽然复原最快,但额鳞与龙魂相连,揭下后龙魂必然震动,龙魂震动龙体虚弱,额鳞复原龙体复原。揭鳞虚弱期的龙,不论族类,能力全部减弱到比龙兽稍微强一点点的程度。揭背逆鳞其实是最好的选择,伤损最小,还可以复原,但是……,嗯……”“但是什么?”公爵追问道。魔法师摘下黑晶石眼睛,拿在手里用衣角擦拭了起来,一脸忍笑得表情。“他们够不到。”

“够不到?……够不到!!……哈哈哈……”先笑出来的是公爵,他站在魔法师面前,笑得身躯微微的颤抖“史密斯大人,怎么会是这个原因?怎么会够不到?”魔法师也笑了出来,继续说到:“因为背逆鳞生在龙背正中间的龙脊上,两侧是龙翼,所以龙族自身从前后左右都碰触不到背逆鳞。所以龙族鳞幻,只能无奈的选择额鳞,承受一千年的虚弱期。鳞幻已经如此不容易,吐卵就更是难上加难了。战龙吐出的卵其实是龙胆石,龙胆石起初凝结在龙喉,战龙每次吐息时龙胆石都会得到龙息魔力的滋养,时间久了,龙胆石渐渐长大,龙感觉喉咙中有异物时才将它吐出来,也就是所谓的龙卵了。龙卵脱离龙体后,没有了龙气和龙息的滋养,一段时间后,将变为一块普通的龙胆石——龙胆石:深碧绿色,形似鹅卵,高如成人,粗如三人合抱,火系魔法至宝,可增幅火系魔法三倍有余。战龙如果想孵化吐出的龙卵,必须每日向龙卵吐息数次,保持龙卵温度,持续千年,龙卵才可以孵化。但可惜的是,战龙智力低下,远远不如老龙、古龙等高等龙族。往往不是吐息太多烧毁了龙卵,就是根本不管龙卵,过自己的逍遥日子,使龙卵变为一颗火系魔法师魂牵梦绕的‘死物’瑰宝。”

“史密斯大人,您怎么对龙族的事如此了解?”公爵大人纳闷的问。“我有一个‘朋友’,生活在王国最南面的那座冰山里。”魔法师平淡的回答。“奥古斯都?冰龙奥古斯都?沉睡的智者奥古斯都?”“是的,巴达克,就是那个蠢家伙。有一次我游历大陆,听见冰川里有痛苦的怒吼声,我去查看了一下,就遇到了那个家伙。说他是智者,不如说他是个话唠,我知道的关于龙族的隐秘,都是它自己说给我听的。”“你说你们是朋友?”“是啊,记得我说听到痛苦的怒吼吧?当时它在试图揭鳞,揭到一半后悔了,在洞里痛的哀嚎。我发现它,知道怎么回事后,把身上所有石化药剂和麻痹药剂都给了它,啊……,还有一些麻痹魔法卷轴,之后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了。虽然说是无话不谈,但大部分时间我是在吃东西,它是在自言自语。”

魔法师说到冰龙的事,轻松起来,脸上洋溢着那家伙还真有趣的表情。“龙族本身的繁衍能力低下,就同另外两个种族一起放弃了永生,来寻求增强繁衍能力。但龙族与其他两个种族比,毕竟不够坚决,它们只放弃了不死这一属性,却保留了长久的生命,因为它们认为自己根本是无法被击败杀死的,是否放弃不死属性,没有太大差别。可以说,只要不被杀死,它们几乎还是永生的存在。放弃不死属性,龙族换来了繁衍的权利,可因为放弃的太少,它们不能直接独立的大规模繁衍后代,必须化形成其他生物的形态才能繁衍后代。也就是说,如果龙族想繁衍后代,可以,但要变成狮子、老虎、骏马亦或是人类,交合后由对方产下后代,这样才能有一定几率生下龙兽。但是高傲的龙族怎么会与其他野**配??这样繁衍壮大的方法,被龙族有意无意的忽视掉了。”

停了下,魔法师继续讲述:“精灵使在三个种族寻求繁衍壮大的过程中是比较平和的一族。她们起初与龙族一样先放弃了不死属性。但要与其他种族交合也实在无法让精灵使们接受。精灵使没有办法,她们不能向龙族一样‘鳞幻’‘吐卵’,只有再进一步,她们放弃了长久的生命。她们将自己生命的周期同化于自己的本源树木,即在光照、温度、湿度等条件适宜的条件下,她们可以像树木一样健康的生存,也就是说,只要森林存在,精灵使就可以存在,活个八千一万年都不在话下。如此代价,精灵使换来了新的繁衍方法,她们中间逐渐的分化出了性别。有的精灵使开始变得身材高大挺拔,面部棱角分明,声音低沉婉转,肌肉强健有力。有的精灵使则变得身材修长曼妙,面部圆润娇俏,声音高亢悠扬,肉体绵软轻盈。性别的分化,这让精灵使可以在自己的种族内进行交合繁衍,这让他们十分满意。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由于精灵使是仙子重塑身体而来,所以精灵使之间交合,珠胎暗结后,母体里的幼体十分不稳定,呈现一种灵体的状态,其中十有八九无法凝聚成实质的形体,在母体里孕育一段时间以后就烟消云散了。精灵使对这样的结果自然十分不满,但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聊胜于无,用这办法,慢慢增加着精灵使的数量。好在精灵使来自于自然,天生积极乐观,只要不让他们与其他种族之间行那不可说之事,他们也算满足了。三个种族中最激进的是矮人族,天生暴躁的他们,得知可以繁衍壮大后乐不可支。可以增加工匠的数量,可以在增加工匠数量后改造整个世界的梦想,牵引着他们走向新的道路。最开始矮人们就果断的放弃了永生和长久的生命,他们换来了繁衍的权利——一副新的身体,有血有肉的身体,与大多数生灵一样的身体。失去永生的矮人生命周期,与精灵使相比又远远不如了。由于矮人是脱胎于石之仙子脱离所剩的躯壳——山精,山精又被打碎才形成的矮人,所以他们生命周期同化于自己的本源石头。石头可以碎裂、风华,虽然外在坚硬无比,可弱小如水滴也能在不知不觉间要了石头的命,矮人的生命,往往不超过千年,生存条件不利时,有的矮人活不到五百岁。”

“史密斯大人,矮人既然拥有了肉身,应该可以繁衍了吧?可我没听说过有女矮人的存在啊!矮人不都是满脸胡子,身材矮小,四肢粗大的壮汉吗?难道说矮人都是……,都是……,断臂山?”(好了,这里插一句,时年王国有一部无比出名、风靡一时的戏剧叫《断臂山》,描写的是一对从小一起长大的俊美少年,成年后迫于生活的压力,可歌可泣的成长为一对‘兔子’的悲剧。啊!……,想起背背们,作者虎躯一震,背后嗖嗖直冒冷风,继续言归正传。哦!……不,言归楔子。)公爵不合时宜的问出了一个八卦问题。

魔法师老脸一红,虎躯一震,没好气的说道:“嗯……,巴达克,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矮人们确实没有像精灵使那样分化出性别,也就如你所说,没有女矮人的存在。矮人们的本源是石头,石头是无论如何也分不出性别的,精灵使即使本源是树,可树也会开花结果,花心也分雄蕊雌蕊。所以矮人分不出性别,精灵使可以。矮人无法分化出性别,唯一的办法就是寻找其他种族来交合,产生新的后代,繁衍壮大种族。可是让矮人们去与其他种族交合,问题又来了,与什么种族交合成了一个大问题。即便矮人暴躁、粗鲁,粗鄙不堪,但让他们与兽类为伍也是万万不肯的。唯一的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已经呼之欲出——精灵使。矮人们不知何时,冲出了洞穴,利用自己数量的优势,开始大肆围捕精灵使,女性精灵使。精灵使们最初无法理解矮人为什么攻击他们,还疯狂的囚禁自己的同伴。可一旦知道矮人的目的后,精灵使的报复比矮人更疯狂。精灵使最初与矮人正面对抗,因数量差过于巨大,屡战屡败,气愤不过的精灵使开始寻求一切帮助。第一批加战斗的是仙子,同样喜爱美好事物的仙子们,得知矮人的企图后愤慨不已。水之仙子参战第一日便切断了矮人所有的水源,十日之内让矮人们没有喝到一滴水,就连矮人们存储在各种器皿里的水,也在一夜间蒸发的一点不剩。花之仙子更加狠辣,驾驭风力将各种有毒的花粉抛洒向矮人,一时间麻痹、石化、眩晕、呕吐等等症状在矮人们身上轮番肆虐,让矮人们叫苦连连。第二批加入战斗的是四大精灵,得知矮人居然敢玷污圣洁的精灵使,四大精灵暴怒的集结,杀向矮人。四大精灵可不像仙子们那么温柔,树精灵丢巨石,花精灵喷毒雾,水精灵引发洪水,石头精灵引发山崩。转瞬间矮人们如同身处地地狱,死伤过半。最后,如果不是善良的精灵使看再打下去矮人就要灭绝了,安抚了各方盟友,阻止了继续攻击的行动,矮人还真的就此被抹杀了。自此以后,矮人与精灵使互为死敌,永世不相往来。”

魔法师终于讲完了一切,看向公爵。公爵已经痴了,傻傻的望着魔法师,等待魔法师再说些什么。“巴达克,现在魔法公会想让你知道的,你都知道了。魔法公会不想让你知道的,你也知道了不少。以后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吧!但要提防埃西铎,他好像对你,对这次远征都抱有一些不良企图,真正怎么样,我也不清楚。小心些吧!”公爵听完魔法师最后一段话,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史密斯大人,您今天告诉我的太多太多了,我需要冷静的想想,请给我一些时间。”“好吧,巴达克,明天见。”魔法师也不扭捏,双腿往魔法飞毯上一缩,向帐篷门口飘去。“史密斯大人,一旦有事,你会帮助我吗?”公爵大人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会的,巴达克,我已经当你是我的朋友了,就像奥古斯都。”也不回头,魔法师留下这么句话,就飘出了帐篷外。

公爵站在原地:是朋友了吗?像冰龙奥古斯都那样的朋友吗?史密斯大人,您这次交的朋友有些弱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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