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开始上的时候,山果几个人犯愁了。
第一节的爬梯就有点高,以他们的身高是够不着的,虽然立土个大,但毕竟也还是个孩子,
“雪峰,你以前跟其他大孩子上的时候,怎么爬上这个第一节的”晓磊问道雪峰
“嗯,,好像是有个人先蹲在下面,其他的人踩在他的肩膀上,扶着墙慢慢起身,肩膀上的人就能够得着,”雪峰回忆道,
“那最后那个人怎么上啊”晓磊接着问
“卧槽,,忘了”
“你鸡*记得啥来”晓磊一边说一边在下面来回看着这钢筋爬梯,
“再去找梯子?太费劲了吧”山果嘟囔着心里暗暗窃喜,山果不是怕高,他只是怕没有任何的安全措施,没有安全感。
“不用,外边有树木轱辘的,咱们搬一根过来支到墙上。树木轱辘上面还有分枝脚还有地方踩,你们说行不行,”立土说道
“行,走”说着话他们就从会台上跳了下去。
礼堂院子里树木轱辘很多,大都是修剪院子里的树木而砍下来的。山果他们毫不费力就找到根一米半左右的木头,几个人上手抬着就回到会台上。
几个人把木头斜靠在礼堂的墙上,立土扶着墙踩到木头上的分叉处,小心翼翼的往上爬,脚快到木头中部时,他伸出手轻松地够着了第一节爬梯,抓着爬梯的立土继续踩着木头爬,脚踩到木头上端的时候,立土已经够着了第二节爬梯,双手用力,右腿往上一提就跪到了第一节爬梯上,紧接着伸出左手手抓住下一节爬梯。
山果他们见到立土轻松地上去了,就排好顺序依次的往上上。
第二个是雪峰,因为个子没有立土高,所以稍微费劲了点。晓磊紧跟着排在第三个。
山果个子最低,爬第一节的时候也最费劲,
“山果,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到底上不上啊”立土在最上方朝着下面还在够第一节爬梯的山果喊道,
“是啊,你快点啊,用不用我拉你一把”晓磊看着费劲的山果也说道。
“不用,能上去”山果咬咬牙,使劲的伸着胳膊,又要保持脚下的平衡。
“你鸡*快点,我头都顶到你屁股了”雪峰催促着上头的立土
“别鸡*催了,再鸡*催我就放屁了啊”立土边说边笑,
“哈哈,笑的我都肚疼了”晓磊也跟着笑道
“别介啊,我在下面嘞,别鸡*再窜稀了”刚上来的山果喘着粗气说道。
几个人不一会爬到顶部,立土伸手抓住钢梁,脚跟着就探了过去,
“卧槽,你们还上梁嘞,这个太危险了吧,”山果看着已经爬上去蹲在钢梁上的立土又看了看下面说道。
“没事,坐一会再下去”雪峰跟着爬了上去,这时的立土一边抓着上头房梁,一边坐在了钢梁上,一条腿还耷拉下去晃着。
山果看着下面的水泥地,心里不知多懊悔:我逞这个强干嘛,胆子大不大无所谓,关键就是太危险了,立土你们可都是真行啊,说上就上。
“卧槽,我肚子又疼类”晓磊刚爬到梁上就说道
“你鸡*行不行,才刚上来呀,是不是吓屙了”立土说道,山果他们听着也噗嗤笑了出来。
“滚鸡*走,我要是害怕我能爬这,你看看山果抓着梯子动也不敢动,梁也不敢上,那才叫害怕嘞”晓磊看着山果说
“我上这儿就够了,梁我是不上去,太危险了”山果红着脸说
“呵呵,咱这数你最胆小了,”立土他们看着山果笑着说道,
“哎呦不行,山果你快点给我腾腾地方,我下去呀,要不就屙裤子了”晓磊说着就冲着爬梯爬了过来,
“我往左点,你从右边下去吧”山果抓着爬梯,身子缓慢往左侧挪动。
“等一会,有人来了”雪峰听见礼堂院里有脚步声抓紧压低声说道
“大人还是小孩?”
“看不清,等一会”
“等不了了,我憋不住了”说着晓磊就要伸手够爬梯
“等等,是大人,是咱过道的武运岭”
“卧槽,老岭这会来这干啥类,见我了回去告诉俺爹就把我打毁了。”立土紧张的四处乱看,想找个旮旯藏起来,可这房顶哪还有藏身的地方,
“没事,别说话,他也不知道屋顶有人,等会估计就走了”
“滚鸡*走吧,雪峰你说嘞轻巧,老家伙快憋不住了”晓磊现在进退两难。
“你先爬回去吧,等会老岭再下去,你一下去我们全部就暴露了”山果又挪回身子,挡住了晓磊下去的路。
“卧槽,你们,哎呦,真嘞快憋不住了,”晓磊有种要哭的感觉
这个叫武运岭的中年男人走到会台不远的一辆农用三轮车上,一会用扳手拧拧发动机,一会踩踩油门,看样子像是在修车,一时半会儿没有要走的意思。
晓磊看着脸都憋红了“卧槽,不行了,再憋非得屙裤子不可”说着话,晓磊就用手扶着梁,一边弯起腰一边用另一只手褪裤子。
“卧槽,你要干啥?”山果几个看着晓磊都惊呆了
“干啥,屙,呼”说着话一股黄绿色的便液从晓磊的屁股里窜了出来,从粪便的形态可以看出来,刚才玩的时候晓磊说是去解大手应该没有撒谎。这股便液从高处落到地上就像洒水一样,到处都是。
“哦,,,真舒服啊,,,对了你们谁有纸啊”晓磊深深呼出一口气后看着山果他们,
“谁鸡*出来耍带着纸嘞,”立土一边捏着鼻子一边答道
“那我怎么擦屁股啊,你们谁等会了给我去下面找点纸嘞”
“不去”山果几个异口同声的说道
“嘘。。。老岭过来了”雪峰看着下面说道
“晓磊,你先别屙嘞,老岭过来了”山果小声的对晓磊说
“这哪能憋住,哦,,,”
“不能憋也得憋住”立土咬着牙狠狠的而说,
这时老岭已经被礼堂发出的声音吸引过来,心里想着:这也没有人啊,刚才是什么声,听着像是有人在洒水。
怀着好奇心,老岭翻身上到会台上,四处张望没看到一个人影,顿时心里也紧张起来。碰到鬼了?正想着看到地上有水的痕迹,嗯?看起来水渍像是刚泼的,老龄正在纳闷忽然想到了什么,刚一抬头,啪,一股液体从天而降,
“哎呀,,哎呀呀,,卧槽,,这是啥?”在便液洒下来的时候,老岭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刚撒到脸上就急忙低下了头,忽然感到从头到脖子又湿又暖。老岭用手抹了一下脸,舌头又在嘴上舔了一下,“呸,什么味”睁开眼的老岭一看自己的手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走远离了一点,抬头往上面一看,几张说不上来是什么表情的脸低头看着老岭,其中还有一个光着屁股的更是看着他满脸的震惊。
“你们都他娘的给老子下来,谁也跑不了,真是急着挨打嘞”老岭一边擦着脸,一边嘴里呸呸个不停。
几个人慢慢的按着顺序一个个的下来了,可怜的晓磊连屁股都没擦。
老岭让几个孩子站成一排,狠狠的用脚踹了一遍,一边踹一边骂,
“急着死嘞上那么高,你们爹娘养你们都容易吗,你们怎么这么贱啊,还有你,上这么高屙,看你能耐的,你咋不上天嘞,我记住你们的名字了,谁要再敢来这爬礼堂房顶,看我打不死你们”
老岭把几个孩子吵了一顿,就让他们走了,并没有像他们想的那样去家里找他们的父母告状。因为什么,他们当时怎么也想不明白。
直到后来,山果他们长大了回到村里时,因为几个人在外面混的不错,所以村里的人都会夸他们几个有出息,这个时候老岭也会附和道:“可不嘛,他们几个有胆量有脾气,从小就敢爬礼堂房顶,就这样的孩子,不成事才怪嘞”“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个时候老岭就会打哈哈的绕过去这个话题,弄得旁人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所以,这件事一直只有几个孩子和老龄知道,他们谁都没有往外说过,而且谁也应该不会往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