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歌舞正当热闹,凉城再次喊停,只见轻巧的一跃与舞姬站在了一起。
喝了一杯酒,又将酒杯扔回席位上,酒杯完好无损回归原位。斜了一眼安宸灵机一动。
拱手对安熙说:“陛下光看歌舞未免太过乏味。不如让本太子,舞个剑来的畅意。”
凉城的心思明白人一看就是要搞事情。众人也是跟着起哄,想看看凉城武姿。
凉城:“可是一人舞剑,着实单调,不如让本太子挑个人一同,陛下以为呢?”
安熙乐得坐山观虎斗,也知晓此剑指向谁,毕竟压一压刘相师的底气也是好的,让他看看,他扶持的到底是个什么材料。
安宸他从不放在眼里,曾经疼宠的弟弟,与自己挣女人?你还要如何疼他。
安熙笑了笑:“太子殿下有此意甚好。”
凉城轻轻一笑,:“那不如就你们的贤王殿下好了,贤王不会拒绝的吧。”
对于凉城来说,晾安宸也不敢,毕竟这场宴席代表着两个国家。
这个贤王既然敢,肖想本太子的师妹,我家小白岂是他能肖想的。这个呆头瓜。
不等刘相师说什么,安宸直接站了出来。忍无可忍了,这个凉城太过嚣张。
安宸:“好,那就请太子殿下不吝赐教。”
其实谁都不知道,安宸的软肋是什么,温柔,和气他全站了,就是一个阳光大男孩。他没有阴暗的一面,他的一切都光明磊落。
他的爱也世人皆知。然而为了凉月,名动一时的倾城郡主,他可以放弃一切,包括皇位,包括生命。
一生所爱,不过你眉眼带笑。
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凉月姐姐此生不换。
比起被母后打的那个耳光。
母后:“你为了她,既然连唾手可得皇位都不要了吗?甘心做个贤王。”
安宸:“那些又算什么,我只要凉月姐姐。”
我只要凉月姐姐。
连公公遵旨意,选得御花园比武,然后众人转而搬至御花园。
凉城:“贤王可要小心了,本太子的剑下,可不会手下留情。”
凉城剑锋偏执凌厉,直戳安宸心口。
众人直叫:“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眼看着安宸险险避过,胸口衣服破了一点。吓的席位上做的凉月心里一惊!喊了出来。
凉月:“安宸小心,小心。”
自己师兄什么德行,凉月还是清楚的,除了师傅没人能治的住他。
桀骜不驯不服管教,今日盯上安宸,虽是因自己而起,但是没个输赢绝不会停。分出胜负也不一定停,这就是自己的师兄。
这一句安宸,叫的凉城分了心,剑差点让安宸挑掉。心里一气剑锋更是狠厉,安宸被打的节节败退。
凉月既然心疼那个呆头瓜,这怎么得了。感情自己不在这么长时间,就有人趁虚而入。我这个师兄当的忒没用。
权珩像是在看戏,与安熙一样的坐山观虎斗模样。这种打斗压根不够看的。
看见凉月离席去了安熙那边。权珩手中的酒杯猛然放下。耳朵却警觉的听了老远。
凉月:“倾城参见皇上,可否请求皇上,别让他二人比试了。输赢以定,在斗下去难免受伤。”
凉月怕安宸真的受伤了,毕竟自己师兄什么实力,在灵飓峰就了解透彻,安宸绝不是对手的。
可是安宸真的把自己看的很重,已经退的无路可退也不认输。在情爱之上,凉月是欠安宸的。
这个阳光少年,不该不该...爱上凉月啊!
凉月俯身已久,安熙也不曾叫她起身,也不曾与她说话。就一直在看凉城与安宸决斗。许是看凉月站不住了,才让连公公抚了她起身。
原来安宸在凉月心里已经这么重要了,安熙深吸了口气。
安熙:“就这么不想让他受伤?两国邦交。凉城还是有分寸的,不会伤他。”
凉月:“不会伤他,师兄什么秉性倾城非常清楚。求皇上帮一帮贤王爷。”
安熙自顾自的说着没有接凉月的话。“不过你的贤王殿下,还真的比我想的还弱。这样的安宸,怎么跟我挣?”你最终是属于我的。
抬头见安熙压根不担心两人安危,也是心着实一凉。这就是帝王?孤家寡人?眼里没有感情。他的凉薄,自己早就该领会到了。
已知安熙不会相帮,凉月说话也就没那么遮掩,:“安宸无需相争,只因凉月本身已属于他。我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上莫不是忘了。”
凉月:“臣女告退。”
凉月还未转身,就被安熙拽到身前,连公公有眼色的赶紧挡住众人的目光,确保除了安熙的近身护卫谁也看不到。
又闹哪样啊!小祖宗,杂家这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别国太子凉城与贤王殿下还在为这位倾城郡主,打的不可开交,上头皇上又跟着作妖。杂家时刻感觉这脑袋在脖子上悬着。
安熙的倾身一吻,让凉月瞬间无话可说。如果是没去灵飓峰之前该多好,如果他选择的不是皇位多好。而现在面前这个亲吻自己的男人,是这个国家新皇。
安熙:“凉月你知道的,赐没赐婚我说了算。你只需等我两年,这个后位我给你留着。”
他不知后位于凉月而言,又算什么?算什么?
远距离的权珩,只能听见两人的对话,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当在要听的时候。
啪叽一声。
凉月赶紧推开了安熙。
正好看见,安宸摔在远处的一个席位上,已经吐了血倒在上面。准备跑过去拉人,中途被哥哥凉绝拉住。
凉绝:“阿月,这时候不能过去,你们还男未婚,女未嫁不合适。我刚看了并未伤重。听哥哥的话,阿月。”
对于安宸是歉意的,本是凉绝与凉月欺瞒在先。
未告诉凉城,他心中的小白,女儿身是其一,为曾说过这赐婚是其二。
可压根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时候,还没准备解释。已经最遭的情况相见。
安宸成了被怨怼的人。
“喂,贤王还能打吗?你若说赐婚一事是玩笑话,我今天就心情好的算了。”凉城说着张狂的话。
眼见安宸爬起来,还是温柔的笑。凉月红了眼睛,凉月何以担得起,宸儿如此爱意。
宸儿该是最肆意妄为,放浪不羁的年纪,可以天真可爱。可以顽皮逗闹。却独独不该如此。
安宸:“太子殿下输与赢,本王都是凉月的未婚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做不得假。太子殿下,要是没尽兴,我们就继续。”
这个少年以命相搏,只为守住心中的女子。
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做不得假。与凉月相似的话。
安熙笑了,当朕不存在吗?没有人没有人。可以在凉月心里比朕重要。任何人都不许。
安熙正准备让连公公宣布,暂停比武,还未说什么。
刘相师已经拉住冲动的安宸。示意安宸坐回去。老好人式的微笑。
刘相师:“太子殿下,真是好工夫,舞的一手好剑。贤王还当年幼,在打下去。”
刘相师:“太子殿下,莫不是担了,欺负幼小的罪名?想来殿下也是想众人开心,点到为止不正好。”
莫要白白连累了倾城郡主,落得红颜祸水之名。
真是一嘴歹毒的话,称安宸年幼,岂不知凉城也未大几岁,说凉月祸水直戳凉城软肋。这样的人作为敌人真是可怕。
凉绝突然感觉,自己撒网捕的太快,忘了大鱼还未入网。虾兵蟹将不足为奇,可是大鱼还是要从长计议。怕动不了刘相师的根基。
凉城脑子转的也快,瞬间反应过来。
凉城:“这与倾城郡主有何关系,本太子玩笑话,可当不得真。”
凉城:“不过你们贤王,还真配不上这倾城郡主,若是这么不经打,怕是没办法保护郡主安危了。”
凉城对凉月说:“不如,不如跟了本太子回寒煋吧小白。
凉城:“安宸,作为师兄对小白可只会是比你好。”
席位上三个人坐不住了
(心里话)
权珩:“本殿不打趴下你,对不起,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话。”
安熙:“看来该给他赐婚一位公主了。然后滚回去他的寒煋。”
连公公一哆嗦,:“果然宴无好宴。妥妥的鸿门宴。”
安宸:“凉城,你太过放肆,本王虽武义不精,但是我对月姐姐,是真心的,她愿意嫁,我愿意娶与旁人有何干系。”
安宸:“我知你是她朋友,秉着与你成为朋友,两国邦交想与你友好相处。何故咄咄逼人。”
“别给本太子咬文嚼字,你护不住她,而本太子可以,本太子本来,就是来和亲的,难道你个人利益站在两国之上。还是想与本太子在比试比试?”凉城也是急脾气。
“三局两胜如何,你输了小白归本太子。”凉城想揍他,让他明白什么叫差距。
凉绝也急了,:“凉城,别胡闹。这里不是你们寒煋,在这里她是凉月,是倾城郡主,独独不是什么小白。”
小白...
凉绝以哥哥的名义,说着别的男子,哪怕是他的师弟。他还是不舍的,不舍的把凉月交给任何人。
哪怕知道其实这样正好,让阿月离开漩涡。
本来想将刘相师咬出来,让他退出朝堂,想清理一部分人渣,没想到凉城突然志在阿月。不能在按照这个走向发展了。
阿月...你不能是别人的。至少现在不能。
小剧场
安宸:“感谢,霓裳君呼叫奶酪,投的推荐票。”
凉城:“安宸,你小子过来我没打过瘾。”
安宸:“凉城,你别欺人太甚。”
权珩:“凉城,来跟我打。”
凉城:“来就来谁怕谁。”
权珩:“好。”
大大:“凉城这大傻子,怕不是真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