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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陨落(2)

沙舞风刚要开口提来俊臣所做诸恶,讲明自己要寒水帮众人报仇,云梦虚已拦住他,道:“来大人,实不相瞒,我们本来便是魏王手下的人。魏王想要除你,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我们委曲求全,来到你身边,为的就是找到你的破绽。” 此时,来俊臣明显大势已去,但云梦虚却还在伪装,众人不由略觉不解,只有沙舞风和郎歌,暗自佩服云梦虚行事谨慎,不到最后一刻,始终不吐露真相。他们却不知,云梦虚久居官场,于此类事极是敏感,若此时便泄露底细,来俊臣被捕后,说不定便会拉了众人陪葬。

来俊臣脸色数变,怒道:“好,好个武承嗣,果然是厉害角色!我错在不该忌惮他是圣上子侄,而没有及早向他下手!”

云梦虚一笑,道:“大人还是认命,乖乖束手就擒的好,将来到了皇上面前,也仍有辩驳的机会。若是现在反抗,只怕便要死在府前此地了。”

来俊臣仰天一笑,道:“辩驳?云梦虚,你当我来俊臣是什么人?辩驳,那有何意义?当我得知武家人联合李家人,还有禁军将军一起告我的状时,我就知道,我的路已经走完了。他们都是圣上至亲至近之人,若单独与我为敌,尚不足惧,一旦联合一处,圣上只能舍我以安其心。而且,你猜圣上会派谁来查我之案?说了你们或许不信,但我却敢断言,她必派卫遂忠来审我。遂忠跟随我多年,对于审案之事,极有心得,圣上绝不会留着这样的人才不用,不久,或是他,或是别人,将又是一个来俊臣!傻奴,速将这几人杀了!”

他话音方落,傻奴便已纵身向前,一掌向云梦虚打去,云梦虚急忙向后一闪,一甩袖,软剑已然在手,还手刺向傻奴,沙舞风与郎歌,亦各取兵器,攻向傻奴,傻奴嘿嘿一笑,双掌飘忽中,已将三人招式化解,迅速反守为攻,竟逼得三人同时退了数步。

水月此时清啸一声,与孙知周、韦君茹夫妇持刀冲上,沙舞风叫了一声:“不可!”挥刀便向前冲,而此时傻奴一撇嘴,道:“不够看!”双掌连环而出,三声闷响后,水月三人皆倒退数步,身子发颤,口中溢出鲜血,显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沙舞风见状脸色一变,道:“你们不要上前!”一抖手,双刀已脱手而出,向傻奴身上斩去,傻奴轻咦一声,笑道:“这个倒好玩!”说着,竟然伸手去抓那两把钢刀,但不等他抓实,云梦虚和郎歌,已一前一后向他攻来,那软剑灵动,直取其双目,钢爪锋利,奔他两侧软肋而去。

傻奴一皱眉,道:“如此就不好玩了。”身子向后疾退,双掌快速击出,竟将二人招式全部挡开,郎歌钢爪与其手掌相触,竟不能将其割伤,不由大骇,道:“你们两个小心,这家伙的皮肉竟不惧刀剑!”

来俊臣在旁微笑不语,冷眼旁观,一点也不为傻奴担心。而沙舞风与云梦虚的心,却同时向下一沉,傻奴哈哈大笑道:“山里的老虎都抓不伤我,你们这些破刀烂剑算什么?”说完,倏然出手,攻得云梦虚与郎歌二人连连后退,沙舞风急忙以绳索控刀,向他凌空疾斩,招招不离其双目,才勉强缓解云、郎二人之险。

沙舞风越战越觉惊心,只觉眼前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片博大宽广的天地,惊雷暴雨,层出不穷,只有拼尽全力,才能与之相抗。他越惊心,也就越兴奋,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啸,双刀时而如雨润大地,时而如风熄火焰,时而如沙掩绿州,时而又如春草蔓延,竟突然将风术真个化成了变化无端的武功。

受他感染,云梦虚与郎歌也不由纵声长啸,招式变化,距离移动,无不与他相互呼应。三人配合默契,便似形成一个阵法,形势立时逆转,那傻奴竟被三人攻得连连后退,叫道:“不好玩了,不好玩了!”

来俊臣面色一变,高声道:“不要玩了,速速杀了他们,我们时间不多!”

傻奴应了一声,突然纵声尖啸起来,沙舞风领教过他这尖啸之威,急忙收回双刀,功运双耳抵抗,云梦虚和郎歌也在瞬间了解到这啸声的可怕,疾退数步,拉远距离,运功抵抗。

啸声中,傻奴的个子突然变得高大起来,那原本便极为结实的肌肉,更是粗壮了一倍有余,竟将衣衫撑破,裸露出来,而他的表情,也变得极为狞厉。

郎歌骇然而视,道:“他……他与我功夫一模一样,均是将内息融入血脉、筋骨,不过这家伙比我厉害得多,内气已与肉身浑然一体,恐怕老爷也比不了他!”

沙舞风和云梦虚闻言,心中不由更感惊骇。

此时,傻奴停住尖啸,呵呵一笑,伏下身子仿佛蓄力般停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向前疾奔而出,向三人撞来。

郎歌咬了咬牙,仰头发出一声狼嗥,双眼立时充满血色,全身皮肤也化成赤红,如一头愤怒的狂狼般,向前疾冲而出,两爪挥舞间,爪裂之技已然出手,直击傻奴胸膛。

傻奴根本看不到这隐藏的杀人之风,不闪不避,径直向前,蓦地胸前裂帛声传来,衣襟碎裂,胸前却多了十道血痕,他恼怒地叫了一声,双掌自左右向郎歌头颅合拍,郎歌伏身躲过,身子贴地一滚,挥爪抓向他大腿。而此时,云梦虚已裹着一身烟笼雾气,冲到傻奴左侧,软剑如蛇般扭曲而上,直奔傻奴双眼。

沙舞风亦运足寒沙剑气,将双刀舞成一团寒光,不断破开面前虚空中的气,要发出那惊天动地的一刺来。如今,他也只能做此一搏,因为连郎歌的爪裂,竟也只能在傻奴皮肉上留下不深的血痕,只用利剑快刀攻他,已是毫无用处。

两声闷响传来,却是傻奴双掌轮番挥出,先击飞了郎歌,又击飞了云梦虚,两人身子凌空飞出数丈,才摔落地上,挣扎着爬起,却再难以站直身子,郎歌的狼王异位之术也无力维持,又恢复了正常体态。

傻奴不理他们,径直向沙舞风狂奔而去,而沙舞风,则将刀挥得更加快速,猛地大喝一声,将全身真气集于一刀之中,猛然向前方直刺而出。

傻奴果然是傻奴,见沙舞风凌空挥刀,便只当他伤不到自己,却是不闪不避,这一刀之力破开虚空,那无形的寒沙剑气劲,顺刀而出,直刺入傻奴胸膛。这时,傻奴才知道不妙,一股血雨飞溅中,打横摔了出去。

来俊臣不由面色大变,惊呼道:“傻奴!”

不想傻奴贴地一滚,又站了起来,胸前虽是鲜血淋漓,但却只嘿嘿一笑,道:“这招好厉害!怎么刀没碰到我,就能伤我?刚才那小子也是,爪子也没抓到我,我的衣服就坏了,你们两个,莫非会变戏法?”

沙舞风只觉一阵晕眩,再站不住,双腿一软,险些摔倒,他急忙俯身蹲下,以双刀插地支撑,抬头望向傻奴,不由长叹一声,心道:“世间竟有如此厉害的人,难道我等费尽苦心,今日却要死在此处不成?”

便在此时,却听到来俊臣一声惊呼:“傻奴救我!”

傻奴猛然转身,如一道闪电般直冲到来俊臣身边,挥手三掌,将两名正欲扑向来俊臣的男子打得横飞出去,另一女子变招奇快,与他对了一掌,被震得倒退数步,亏她武功不俗,借力凌空跃起,在空中几个旋转,将掌力卸去,安然落地。那两个男子却受伤不轻,虽挣扎着坐了起来,却已无力再动。

那正是匆匆自后门处赶来叶偶红和海梁、孟宾三人,他们眼见傻奴中了沙舞风一刀,心中大喜,便直接扑向来俊臣,打算将其毙于当场,却不料傻奴安然无恙,且行动如电,竟在瞬间杀了过来,海梁和孟宾却连他一招也未挡下,便被击倒在地。

叶偶红凝视傻奴,目光中满是恨意,道:“那夜轻敌,败于你手,今日正好报仇!”但同时,她见傻奴身形变化,心中也着实诧异。郎歌在旁喘息道:“红姐小心,这家伙……这家伙与我一般,真气并不外放,而是融入血脉、筋骨之中,只是……只是功力远高于我,真气已与内向合为一体,寻常刀剑,根本伤他不得……”

傻奴嘿嘿一笑,道:“那夜没拍死你,今天你自己送上门来,可刚好!”说着,大叫一声,双掌轮流击出,拍向叶偶红,叶偶红全力闪过,还以几脚,却被傻奴轻易格开,又一掌打向叶偶红。

眨眼之间,两人斗了数招,数招间,叶偶红险象环生,傻奴却打得从容不迫,来俊臣在旁不悦道:“不要多纠缠,快杀了他们,咱们走!”

傻奴应了一声,掌法陡然又快了一倍,几掌飘忽而来,叶偶红身子疾转,双掌双腿不断击向傻奴,出招也是越来越快,两人不住周旋,你来我往,顷刻间已对攻了数十招。

来俊臣心中焦急,大声道:“快结果了她!”

傻奴闻言猛地发出一声尖啸,震得叶偶红招式一缓,他立刻连出两掌,打得叶偶红横飞出去,摔落地上。傻奴长出了一口气,抹了把汗,道:“好险好险,好累好累。”嘿嘿一笑,转头望向来俊臣,道:“主人,先杀谁?”

来俊臣扫视众人,冲云梦虚一笑,道:“梦虚,你先走一步如何?”

云梦虚脸色苍白,苦笑一声。他没有想到,自己精心布局,眼见大事可成,最终,一切却均毁在这傻奴手中。

正当众人皆已绝望之时,叶偶红却突然盘膝坐了起来,低声道:“傻子,等等。”

傻奴一怔,讶道:“你这是干什么?”叶偶红道:“先来杀我吧。”

另一边,海梁身子一震,挣扎着抬起头,喊道:“红姐,不可!”

叶偶红闭目一笑,道:“有何不可?否则,一样是死在这里。如此,还可为楼主报得血仇。”顿了顿,她睁开眼,望着沙舞风,道:“沙舞风,此事我本应托给海梁,但……你却是楼主生前最器重、最欣赏的人,所以,我今生便求你这一回――替我为楼主报仇!”

沙舞风怔怔地望着她,却不知她到底要做什么。但听她这最后一句话中,蕴含了无尽的痛苦与不甘,令他忍不住身子一颤。

傻奴却已大步来到叶偶红面前,道:“好啊,你要我先杀你,我便先杀你好了。你功夫比他们厉害得多,先杀你,再慢慢杀他们不急。”说着,嘿嘿一笑,一掌向叶偶红头顶拍去。

这一掌几万钧之势,不偏不斜,正拍在叶偶红头顶,然而呯地一响后,叶偶红却并没有脑浆崩裂而死,甚至连身子都没有动一下。众人观之不由大为惊讶,不知是傻奴手下留情,还是这一掌要迟些发作。

就在这时,叶偶红的面具和衣衫却突然爆裂开来,露出那干瘪枯皱,表皮翻裂的可怕皮肉来,叶偶红一双大眼圆睁着,人忽然站了起来,直瞪着傻奴。

沙舞风被眼前景象惊呆了,他终于明白,叶偶红为何会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他不敢相信,那个虽年近四十,却仍青春貌美的红姐,竟然就是眼前这相貌可怕的怪物!

傻奴更是被吓坏了,他猛地尖叫一声,用手捂住眼睛,叫道:“妈啊,鬼!”

来俊臣也从未见过如此丑陋如鬼怪的人,一时间也呆在原地,却忘了向傻奴发号施令。

“是鬼,我是九幽之下,为萧观白来索你们命的厉鬼!”尖叫声中,叶偶红全身毛孔中均渗出鲜血,将她整个人,变成了一个血人,便如别人对她的称呼:红姐。

她一步向前,身子凌空疾转――那是她在人世间,最后一次使用通幽禅寂神功中,这独特的身法。

她的双掌,狠狠印在傻奴胸口,留下两个深深的掌印,傻奴叫了一声,倒退了几步,低头看着胸口,被那两个陷入胸中的掌印吓了一跳,但却既没有倒下,也没有吐血,更没有其它受了重伤的迹象。

而叶偶红,却已摔倒在地,鲜血不住顺着她周身毛孔向外涌,染红了她那碎裂后挂在身上的素白衣衫,染红了她身边的大地。

她的眼睛一直看着沙舞风,仿佛在重复那句话――替我为楼主报仇!

海梁痛苦地低下头,已是热泪如泉而涌。孟宾怔怔地看着叶偶红,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亦是大哭不止。

叶偶红死了,她没能看到来俊臣的死,更没能亲手为萧观白报仇血恨。所以她的眼睛,并没有合上。

傻奴怔怔地站着,来俊臣怔怔地看着,许久之后,一声沉闷的爆裂之声,突然自傻奴胸口传来,傻奴身子一颤,瞬间恢复成原来的身形,而他的胸前,赫然是两个深深凹陷进去的大坑。

马蹄声响,一队禁军自远处奔驰而来,带队将军,正是与武承嗣几人共商对付来俊臣之事的四名将军之一,来到近前,见到此处情景,他不由一怔,随即翻身下马,道:“来俊臣,你想跑?”

来俊臣惨然一笑,道:“可惜,可惜……”

那将军冷哼一声,道:“本将军奉圣上旨意,捉你归案审问。来人,拿下!”一声令下,几名禁军立刻大步向来俊臣走来。

傻奴大叫一声:“谁敢伤我主人,我拍死他!”纵身扑向那几名禁军,几人立时拔出刀来,迎向傻奴,一通乱斩,将傻奴斩作几段。

叶偶红的一击,实已要了他的命,此刻的他不过凭着对主人的忠诚,和最后一丝未散真气,强撑着未死而已,却哪里还能和别人动得了手。

于是这个绝代无双的高手,便这么死在了几个武功低微的禁军刀下。

来俊臣仰天大笑,道:“天,你欲绝我,我无话可说!”

那将军冷笑一声,道:“你原也再不必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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