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曲摇头。
方羡默不作声的压着她啃了一遍,低声问她:“阿曲,我丑吗?”
程曲气喘吁吁的摇头:“不……不丑啊……”
方羡沉下身,里里外外的又把她吃了一遍,沉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丑了,嗯?”
程曲颤颤着胳膊推了推方羡:“没有……没有……”
方羡便质问她,语气还有些委屈:“那你为何不说我好看了?”
程曲更委屈,她哑着嗓子:“好看,好看极了!”
方羡脸上扬起一抹笑容,开开心心的把程曲又一次吃干抹净,揽着她的腰睡了。而程曲哼哼唧唧捂着腰,过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程曲呼吸渐渐平缓。黑暗中,方羡缓缓睁眼,他看着程曲的发顶,隐在黑暗中的脸庞神色莫辨。
被迫一夜放纵的结果就是年轻的女帝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程曲醒的时候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她趴在方向怀里,整个人都跟散架了似的,懒洋洋的提不起力气。
方羡一手揽着她,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头发。一会儿俯身在她耳边低问:“阿曲起床吗?”
程曲哼哼叽叽不愿动弹。
方羡轻笑一声,他问:“阿曲烦我吗?”
程曲连眼睛都没睁:“不烦。”
方羡轻挑起程曲的一缕头发凑到鼻尖嗅了嗅,又说:“我这几日总折腾阿曲,给你添麻烦,甚至让你连正事都没法处理。为什么不烦呢?”
程曲脸贴着他的胸膛,闻言笑了起来,白皙的面庞明媚而柔和,她道:“因为我心悦你啊。”
方羡心中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松开程曲的头发,攥起拳头。
一会儿伸出两手环住程曲,手下不住地用力,直到勒的成程曲有些喘不过气,他才松了松力道,低头窝进她的颈间。
程曲轻声抱怨他:“你松开点呀。”
松不开了,他打算一辈子都和她拴在一起,也不会再给她后悔的机会。
方羡干脆自暴自弃了,任由自己沉沦下去。
他盯了一会儿程曲的发旋。突然想起什么,眼神闪了闪,眼底有了些心虚。
那些事不能让阿曲知道,绝对不能。
想开的方羡当然不会再造作,着让程曲讨厌自己,第二天便大方的放程曲去上朝。
程曲却有点儿担心他会胡思乱想:“我可以不去的。”
方羡笑着吻了吻程曲的额头:“我没事。阿曲快去上朝吧。”
程曲便在方羡和纤玳的双重催促下去上朝。
可满心欢喜的方羡却没等到本该下朝回来的程曲,他在午饭后问纤玳程曲的去向,纤玳却只说陛下出宫了,请他耐心等着。
方羡便在宫中一直等到了夕阳西下,他有些焦躁地踱步出去。却在转角处听到有宫人说程曲同萧定远一同出门了。
方羡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寒气从脚底一气蔓延到五脏六腑,他面无表情地回了寝宫。他立在桌旁,脑中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阿曲和萧定远在一起,他们会做什么?她又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哗啦一声,桌子上的瓷壶茶杯碎了一地,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