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尴尬，虽然自丹田里那道到处连窜都躁动愈发让人发热，但崇祯还是轻轻将柳如是推开，再将那素手从某个地方移开。再然后摆正姿态道：“如是恐怕是误会朕了。”
在龙案后重新坐好后，崇祯又说道：“朕乃九五之尊，岂会做那为人所不齿之事？”
谁知，柳如是一旦爆发起来，一扫之前的文弱，轻轻将崇祯推到在龙椅上，然后脸上泪痕犹在，浅笑倩兮道：“陛下之恩，臣妾除了以污秽之身相许，臣妾想不到如何报答陛下大恩！
臣妾只能尽力服侍陛下，请陛下恕臣妾冒犯之罪！”
话语间，柳如是芊芊素手毫不停顿，然后粉面轻轻俯下……
由于政务繁忙，再加之崇祯对美色真的不太那么在意。自诸王造反至今，崇祯根本就没有去后宫嫔妃那里几次。
但崇祯毕竟也是年方二十的年轻人，虽然事务繁忙，在那一方面需求在刻意压制。但是，生理需求这种东西，一旦被激发出原始本能，便不由人控制了。
柳如是很显然很好的把握住这一节点，所以很是轻松地将皇帝推到，然后上了皇帝的龙榻。
不过，很快柳如是便叫苦不迭……
到底皇帝的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精力何等旺盛？又加之柳如是本身刚刚历经人事，如何是皇帝的对手？
几个回合，柳如是便很快丢盔卸甲，一败涂地。媚眼流苏的柳如是，很快求饶……
门外，王承恩一边警惕地巡视周边，一边却竖着耳朵在聆听里面的动静。
当里面逐渐响起那令人热血沸腾的声音时，王承恩粉白的脸上笑容更浓。
哎，自家小主子，这段时间压力太大太大了。政务繁忙，却没有很好的放松。这时日要是一长，是要出毛病的。
月满则溢，这是人之常情，与世俗礼法无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殿门打开，一脸潮红，步伐有些虚浮的柳如是走了出来。
王承恩赶紧头一低，立即低眉顺眼。这位虽然无法登上嫔妃之位，但好歹也是陛下曾经雨露过的人。
回头一招手，立即过来两个宫女。王承恩道：“你二人护送这位姑娘回怜影楼，此后便贴身伺候，不用再回来。至于待遇，以良人为准！”
那两个宫女大喜道：“奴婢多谢总管！奴婢定伺候好主子！”
王承恩作为司礼监掌印太监，乃皇宫太监之首，自然也有主宰小宫女太监生死的权利。
再说，柳如是虽然只是伺候了陛下一次，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柳如是被皇帝几番折腾的确是又累又乏，便也不再客气，只是道：“如此多谢公公了！”
王承恩赶紧道：“都是咱家分内事，咱家不敢承姑娘谢！”
柳如是走后，王承恩这才走进大殿，为崇祯揉捏一番。
没好气地瞪了这个奴才一眼，崇祯道：“你刚才为何要出去？”
这家伙如果在，崇祯或许还能控制住自己的兽欲。但问题是这家伙太能体察上位者心思了。
孤男寡女的，场面又是那般的不受控制。只怕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
这下倒好，自己一心想在柳如是面前营造一个正派正面的皇帝形象，一下子轰然破碎。
不过，崇祯倒也没有后悔的意思。做就是做了，做好善后事才是重要的。
当然，崇祯所谓的善后事宜自然不会是杀人灭口。柳如是这般美丽又极富才情的女人，杀死她，太残酷。
很快，朝廷圣旨下达：
鉴于钱谦益多年为国为民的殚心竭虑，崇祯皇帝破格提升钱谦益为首辅阁府两次辅之一，与温体仁并列。至于礼部尚书，钱谦益依旧保留。
同时，崇祯赐予钱谦益安国公爵位，世袭三代。文臣授爵，这也开了大明先河。让人不得不感叹，软骨头也有软骨头的好处……
然而，随之而来的另一份旨意，却是让世人迷茫：封柳如是为一品诰命夫人，赐安国夫人。
顿时，南京一片哗然！
钱谦益开始也是不明白，但后来知道柳如是被皇帝召进宫一次时，顿时觉得自己脑门绿油油一片。
他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皇帝封赏自己的意思：补偿。
至于对柳如是的封赏，却代表了皇帝对她本身的看重。钱谦益也基本上明白了皇帝的意思：柳如是在你家，但却是朕的女人，不许碰……
但钱谦益只能隐忍一切，绝不能泄露这个秘密。不然，可不是灭族这么简单了。
但其实一想想，钱谦益其实值了。
文官授爵位，自古便只有他一个。而且还是国公爵位……
自己喜欢柳如是是不错，但相较起家族利益，一个女人便算不得什么了。再说了，柳如是今后自己绝对不能碰，但名义上钱家诰命夫人，其恩宠和尊贵何等荣耀？
想通了这些，钱谦益和柳如是的相处便简单起来。除了诗词歌赋外，再已没有其余交流的可能。
对于这一点，钱谦益明白，柳如是明白，大家虽不说破，彼此心知肚明。
不过，在这彼此的尴尬中，此时的崇祯却在乾清宫外院落接见宋应星、徐光启以及宋小星等人。
拉栓、压弹上膛，崇祯摆弄并熟练操作着大明第一支击发步枪，令在场的人一时失神。
“呯！”
枪响，一道火光和淡淡青烟后，百步外石桌上一只瓷瓶轰然炸裂！
“这击发枪，如今我大明年产多少？”一脸激动的崇祯，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步枪道。
击发枪提前三百年问世，聚集了许多人的心血。大明的燧发枪早已成熟，并且将性能挖掘到极致。
但毕竟是燧发枪，其局限性相对于击发步枪来说是显而易见的：射程射速和威力，都太弱了。而且，一到下雨不能用。
但击发枪将不一样了，射程远，射速快，威力大。而且再已不受气候所困扰。这才是革命性的进步。
相对应，使用底火击发的火炮也是如此。
手击发枪的启发，火炮击发研究进展也很快。毕竟，科技这种东西是一通百通，许多技术是通用的。
这次是徐光启道：“回陛下，如今我大明产能有限，一年只能生产击发枪万余支。不过随着新的作坊建成，一两年后，年产几万甚至十万不是没有可能！
还有，线膛技术的日趋完善，新一代的击发枪和火炮，精度将非常好！”
线膛技术，又叫膛线技术，便是在枪管或炮管刻画膛线。膛线技术的好处显而易见，受先是精度高，指哪打哪。
大明能有今日的军工技术，都是因为崇祯系统里无穷无尽的图纸。虽然研发中碍于制造工艺出现各种困难，但还是被克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