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答她的却都是不知情的答案。
风凌,你去了哪了?乔诺一瞬间出现了迷茫的神色。
暴风镇中,一处破仓库中,有一长一短的身影在昏暗的木地板上浮现。
“快点老实交代,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一个稚嫩的声音忿忿地响起。
“没什么关系啊,路人甲和路人乙的关系嘛。”一个慵懒而磁性的声音响起,正是风凌,此刻他被五花大捆地绑在关着的门上,嬉皮笑脸地望着面前一个矮冬瓜。
“哼,别以为我个子小……就不懂事,告诉你,我学什么车,才什么斗的,比你厉害多了!”稚嫩的声音感觉到风凌完全没把他当回事,不由语气愈加愤怒起来。
“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争风吃醋啊,那个暴力女怎么会认识你?”风凌打了个哈欠,眼睛一张一合地,有些昏昏欲睡。
“你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稚嫩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有!”风凌双眼顿时一亮,“有,只是觉得你很神奇!在大街上如此无声无息地把我绑走!”
“啊哈哈哈,那是,那是,我自然是很神奇啊!”稚嫩的声音有些得瑟了起来。
“是啊,神奇的你快把我松了吧,怪难受的。”风凌双眼闪烁不定,“而且,你这么厉害,就算松了我,我也逃不了啊!”
在幽暗的光线照耀下,风凌面前呈现的是一个稚嫩的身影,这是一个小男孩,精致的娃娃脸,穿着一身刺有上等锦绣的白袍,此刻正托腮沉思着。
“好吧!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男孩爽朗地一笑,随即打了个响指,绑在风凌身上的绳子自动松了开来。
自由了!风凌舒展了下筋骨,随即仔细打量起眼前的男孩。
“你想不想去见她?”风凌突然开口。
小男孩闻言,脸色顿时一红,随即忸怩了起来,“谁……谁想见那个暴力女啊,我只……只是出来历练而已。”
暴力女?风凌内心不由一笑:看来跟那家伙接触过的人对她都有这种印象。
“我带你去见她,我叫风凌。”风凌二话不说,抓起了小男孩的手。
“啊……”小男孩想抗拒,但内心又有些蠢蠢欲动,反而任由风凌拉着,“我……我叫修,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去看看暴力女。”
噗哧!风凌内心不由笑开了话:这完全就是小孩子的心性格,这孩子太单纯了。
入夜了,天色渐渐变得黯淡起来,走在风暴镇的石板路上,风凌眺望着满天星辰,一张俊逸的脸庞上浮现淡淡的伤感。
“多少年了,没有看到君临的天空。”他喃喃自语着。
“在说什么呢?”身旁,修也随他眺望着星空,随即转头疑惑的问:“有什么奇怪的吗?”
风凌摇了摇头,讪讪地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修撅起薄薄的嘴唇,盯着旁边的男人,接着问:“喂,你叫什么名字啊?是怎么和暴力女认识的?”
他此时对风凌态度略为好转,因为之前听了一番挺舒服的话语。
“怎么认识的吗?”风凌挠了挠头,随即转头问向修:“你相信命运吗?”他的语气很认真。
“啊?”修一愣,随即低头认真想着,愣是回答不出来。
风凌突然停住了脚步,抓起了修胖嘟嘟的小手,“命运的安排,我们才能见面,不是吗?”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彻人心扉,听起来让人赏心悦目。
修呆住了,就这么被他握着,他一双大而圆的眼睛瞪大着,吃惊地望着风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什……什么意思,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风凌微笑着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只是命运安排让我们相遇而已,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修急忙点头,他感觉十分不习惯,快速地抽回了小手,随即拍了拍胸脯:吓了我一跳,还以为他是在向我示爱呢。
不多时,风凌带着修回到了穆思林大叔的石屋。
“穆大叔,欧巴桑,我回来了。”他微笑着推开了门。
随之,他一进门,就见穆大叔怒气冲冲地抓住他的衣领,“你小子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丢下一个无助的女人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而且,她还是你媳妇!”
风凌呆住了,修也呆住了。
“媳妇是什么意思啊?”修摸着脑袋问。
“这谁家的孩子啊,好可爱啊!”欧巴桑上前,细细地盯着修看,越看越是心花怒放,他摸着修柔顺的银发,“小娃娃,媳妇呢,就是老婆的意思。”
“老婆?”修愣住了,随即头僵硬地转向风凌,“暴力女是你老婆。”他有些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她是纯洁的!”
修连连摇着头,微闭着双眸,表情有些痛苦,一脸不信的神情,“不会的……”
“小鬼,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一起出去找她!”风凌突然失去了镇定,伸手摇着修的肩膀,大声咆哮着。
“你能够找到她吧!你能够!”他也不知为何会这么慌乱,内心也充满自责,虽然这并非是他的错。
修愣住了,随即整个人毫不犹豫地转身,夺门而出。
天色已经完全变得漆黑,夜晚的暴风镇很是热闹,如同夜市一般,小吃摊,杂耍摊,充满着欢声笑语。
修走在石板路上,小小的脑袋左顾右盼的,他的脸色充满着歉疚。
“在哪里?”天生灵感敏锐的他没有办法找到乔诺的气息,他渐渐变得焦急起来。
“找到了吗?”风凌情绪稍稍平复了,并没有刚才那般失态,他攥紧了拳头,遥遥注视着远方:千万不要有事!
“找不到,找不到……”修突然停住了脚步,抱着脑袋,满脸痛苦之色:“我找不到暴力女,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风凌弯腰抚摸着修柔顺的长发,“不要自责了,并非都是你的错,放心吧,暴力女不是傻瓜,不会有事的。”
“不……”听到他这么说,修反而更加内疚了。
暴风镇某一处旅店中,一个穿着宽大女装的女孩在一间房内焦急地来回走动,她再次来到了房门前,伸手用力去推,发现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