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道四极,一宗连山。
亨通六合,三界归藏。
利劫八荒,七宿周易。
贞观十方,九列万象。
天皇氏,连山归藏。玄帝裔,阖庭蔽光。
华夏族,轩辕汉唐。鬼神界,冥阴昊阳。
圣戎龙疆,雪雷太上云苍。魇马蟾霜,烛宅忘情风江。审非断常,报应长恨无量。愆延罪殃,定数劫降命亡。
说不尽身前阶空几跌荡,浮萤夜微的命运,谁又能望的真?赌徒,走在宿命侥幸的汪洋中,波冲浪灌。叛徒,行在痛苦正义的风雷间,写生枉然。而亡命徒,率真在生死两端的奇迹下,是岁月下谶之必然,豁出去了。人生,走上了绝对的路,那只有绝对的坚决,绝对的……。
“无之股肱之臣,啼,久违了。”寄身玉辛的无载舟,亦就是读无道。
“无……读无,想不到……想不到,你还活着?”帝楼道。
“吾儿,吾敌,黑暗的囚牢惩罚结束了吗?你竟敢私自逃离。”
“我在找理由恨你。”
“找到了吗?”
“不需要找到。”
“哈,这才是你啊,回顾初那时,南铩凶岳白骨之上,一名啼哭的孤单婴儿,声声连连,一声一雷,一雷一霆撼,声声扰乱天地秩序,混沌日月光明,劫造末化。无者讲你带回天地始宫之后,唉……!”读无叹道:“无者起初以为你是遗传的恨,谁知是生性的叛,叛逆任何一切,叛逆恩,叛逆情,叛逆义,叛逆忠。”
“无,也讲恩情仁义吗?”
“不讲。”
“强者为尊,你该享受这样的……痛!”帝楼转身道:“方才赌局你插手了?”
“你不遵守结果,而我也可以不遵守过程,再给你一次机会,俯首称臣。”
“那也给你一次机会,挑战吾,胜者为王。”帝楼大笑道:“你看这九色世界与天地始宫相比如何呢?”
“哼。”只见读无哼笑一声,举掌之间,蓝色光芒央举向天,随之,将金木水火土之火星擎于掌上,随即单掌一落,火之星降下,垂灭之火覆盖半个九色世界,随即火雨如瀑落下,千万里九色世界遭受火劫,只见无载舟笑道:“其余四星你要费心抓下来啊,否则力量失衡的九色世界维持不了多久啊。”
“你?”帝楼见状岂肯退让,双掌举雷,力量击向水之星,随着恨冽冽的怒意,傲气唯我独尊,竟然耗费大半力量硬生生将水之星外的九极晶尖力量冲破,水之星随之而降,顿时将火劫平息。
“哦,哈哈哈。还可以,不过还能更可以吗?”读无轻赞一声笑道:“对了,那个高耸之楼便是所谓的盘古地权是吗?处心积虑的你,想利用此阶梯前往何处呢?哼。”
读无挑衅一笑,土之星直向帝楼袭来,庞大沉压势要将帝楼摧毁,只闻一声轰隆将帝楼压下百丈,与此同时帝楼摇摇欲坠,直欲殆灭。
“不可以……。”帝楼一声长啸,引九色灯树力量汇聚帝楼,对抗土之星带来的摧毁,随即攻向读无。
“不感恩啊,唉……晚辈的无礼挑衅失去了长辈的偏爱,而你失去了宽容的庇佑,这世界会有你之立足之地吗?还有接下来这是你们兄弟的事情了,当初的侠上龙炬、冥魔雷钜以及天伦法矩联合对抗吾,现在是你们的事了,就交给你们自己处理了,结果吾十分期待啊。”无载舟说完,哈哈长笑间,蓝色光芒冲开帝楼后缓缓消失,而眉目再醒玉辛转身看向身后织虹星女以及焚圆朱魇,皆已身受重伤,玉辛内心思索道,方才虽然自己已经承受九成力量,若非玉颦儿相助,以花囊之内的力量防护,自己也必危矣。
“三弟,你可知你已受魔控制了。”
“现在说情义压力太大了,但是亲兄弟明算账,刚才的赌局你输了,而且你赖账了。”玉辛笑道:“所以我要讨回了。”
玉辛说完,一股力量自帝楼穿越而出,织虹星女与焚圆朱魇顿时苏醒。
“你竟然用盘古地权的力量医治他们?”帝楼怒道。
“你已经输了一切,九色世界,还有盘古地权,所以我有权支配这个世界,这份权利,这是我的自由。”玉辛说完大喝一声,吸纳盘古地权之力量。
“这是我的世界,谁也不能剥夺走。”帝楼倏然酷冷道:“这是你们自投罗网了,那就杀绝。”
帝楼一令下,只闻一声:“狱刀封。”
正是刑父地狱灾刀力吐毒,如蛇蟒窜行之光,刹那已至玉辛眼前。
“星虹剑令?皇虹伏星织”,黄色剑虹盘旋,将狱刀之力抵挡在玉辛身前,此时再闻一声:“狩祖矛?狩伏击”。
白光疾飞,矛尖穿透剑虹,狩祖邪狼劫长矛突刺,已然穿透玉辛之身,却见一道火焰向天腾起,随即灰散。
“不对,可恨啊。”帝楼觉察盘古地权之变,随即转身飞入,就在帝楼之中,倏然闻听一声惊叫:“不可以。”
声卷如雷,轰隆之声伴随颓然倾倒的帝楼,土之星亦随之压下,周遭万里摧毁荡尽,夷变天地,惊神骇魔。玉辛与织虹星女等不知所踪,帝楼以及裂世残部之众魔亦悄然无息。
“死殃残亡,非自至也,惑召之也。九鹰天之天武碑,也该发出挑战了,红天霞鹰、黑天玄鹰、白天雪鹰前往圣戎魔山与黑逝穹王回合。”
“是。”
“黄天神鹰、蓝天仙鹰与吾苍天玄鹰以天武碑发起葬令之战。”
“是。”
九鹰天,随着鹰信传回,随天而降之雷讯,只见天武碑自九鹰天飞出,翱翔之目标,正是……。
夜是黑色琉璃,黄灯写禅,昧我心原,貔貅果报,徘徊往返。默若有思远,听似仍孤单。雪愤山,风如狼,烟似鬼,霜吟似哭,荒天若坠,地刹魔罗,寂灭海。
“星儿,醒了昂?”玉辛轻问道。
“这里是?我……。”织虹星女一身灰污尘垢,身上隐隐数道血痕,一睁眼,漫雪吹乱。
织虹星女准备起身,忽然全身一痛,随即啊的一声倒下,而视线模糊间,发现身侧焚圆朱魇卧在一旁。
“没事了啊,躺一会吧,你身上伤已经好了。”
“这里是……哪里?”
“听说啊,这里是……玉雪瓯泉,你看这里雪自地面飞上去,然后落下来,多美啊。”
“扶我起来……。”织虹星女声音微弱道。
“断井颓垣飘紫红,如花美眷记那年。幽闺窈梦谁自怜,良辰美景空离天。风与月,锈霜哀落是等闲。花践雪,思想白头星玉禅。”玉辛合目冥想,好远好远的记忆中,那一头,亦有星雨圆满。
“扶我起来!”织虹星女大喊,惊震玉辛以及焚圆朱魇一脸茫然,玉辛回头看向织虹星女,只见织虹星女眉眼嗔怒,咬牙切齿。
“怎么了?”玉辛迷惑不解问道。
“扶我……起来吧。”织虹星女无奈,伸出手道。
“哦嗯。”玉辛将织虹星女搀扶起,织虹星女回神,眼前长雪跃起越百丈高,随即轻飘而下,散落铺满,不由思忆,那时犹是天地索寒,一人修持,孤旅不知所向,虽有女娲娘娘仙力相助,脱俗成仙,然而心……。
此时一阵风喧而起,倒转吹乱漫天飘蓬,织虹星女向后一倒,玉辛及时抱起,织虹星女倒在玉辛胸前,似有牵挂,有温暖入了心,有情缠绵,乱了心,两人沉默不知多久,任风自由,人自留。
一切岁月如心,吹了山,开了花,离了雁,落了白,总是起伏。觑了心的雨,骤然风起,荡的枝离破碎,花啊花,飘泪如马,铃声哀急,寤寐不为青山碧,辗转只因你,琉璃水晶,滴露碎去,梦幻泡影,回首旖旎。
默禅不语,似夺放舍,是不能自己,亦是自由自我,而最终的生命不是圆寂,不是勘破,仍旧是如痴如狂的执着。
由此而去吧,是相伴是珍重,握紧珍惜。
离开雪愤山,心情若重似轻,愤屑尘归尘,挑起剑上雪,心放开煦阔,化了平生寒,渐渐习惯了如此。
“你怎么不说话?”赫然见坐在焚圆朱魇兽背上的织虹星女转头回眸问道。
“心里没话……不想说。”玉辛低头思索着,想着帝楼虽然被毁,然而盘古地权好似仍旧存在着,便随意应承一声道。
“心里没话啊……你喜欢我吗?”织虹星女收敛一半笑容,认真看向玉辛问道。
“喜欢。”
“喂!”织虹星女大喊,再度一惊玉辛,玉辛不由向四周一望,原是无人的辽阔,随即尴尬赔笑道:“怎么了?”
“我问你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
“说一百遍。”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
雷霆破天,方圆霹雳之后,【谧渊之锋,宁冥之剑,肃玄之兵,寂心之道。天伦法矩,亮出你的玄兵之威吧!】轰隆数十丈天武碑,击爆山尘如浪,碎石裂地,震撼方圆倾陷。
“题祭万古,唯战辉煌,传说的天伦法矩、侠上龙炬,九鹰天之天武碑问尊而来,接战吧。”黄天神鹰、蓝天仙鹰与吾苍天雷鹰展翅落下,雄狂沛然之武势,殛杀而下。
下一章狱神?芳灵?天武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