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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果然,夏侯缪萦甫在渺云宫里坐定,赫连煊已经推门进来了。

不过两月未见,中间却仿佛隔着整个世纪般漫长,抬眸,夏侯缪萦望向遥遥站在门口的男子,今日的他,一袭墨黑色常服,越发衬得那秀拔的身姿如玉树挺立,日光融融从窗外透进来,在他清俊的脸容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像无数次午夜梦回,她曾经见过的模样。

他就那样的站在那里,如此之近,像是触手可及的距离,但她却永远也不想再走到他的身边。这样真的很好。

“阿煊……”

看到他的出现,容珞琬神情明显一喜,雀跃似热恋的少女,迎向她朝思暮想的恋人,罩在她身上的一袭玫瑰粉色镶深边褶子裙,随着她轻盈的动作,翩然如纷飞的蝴蝶,宽大的衣衫,越发衬得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不盈一握般……是呀,不过怀孕两个月,当然看不出来……夏侯缪萦微微一笑,听她娇俏嗓音,柔柔开口:

“不是说有政事要处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被人宠爱着的女子,到底是不同的,眼角眉梢,连吐出口的每一个字眼,都仿佛倾泻出藏也藏不住的幸福之感。

夏侯缪萦轻声笑出口:

“只怕陛下是听说我在这里,唯恐我会伤害珞琬姐姐你,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赶回来的吧……”

嗓音一顿:

“我说得对吗?阿煊……”

那最后的“阿煊”两个字,被她咬的轻巧而妩媚。

她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唤他“赫连煊”,那是特属于两个人之间的亲密,而“阿煊”,却是如此的刺耳。

“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是赫连煊自踏进这里之后,第一次望向她。清冽的嗓音,就像那遥遥山峰上千年不化的积雪一般,冰冷,泛着日光,刺得人连双眼都是生疼。

夏侯缪萦闲闲坐在软凳上,浅笑如屋檐下的风铃,撞出泠泠脆响:

“听说珞琬姐姐有孕了……这么一件大喜事,我这做妹妹的,当然要来恭喜姐姐……”

似画唇角,笑靥愈发如春花初绽:

“当然,更应该恭喜的人,是陛下你才对……能叫自己最心爱的女子,怀有自己的骨肉,这不正是陛下你多年来,除了登上侯位之外,最大的心愿吗?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偌大的渺云宫里,空荡荡的回响着女子活泼泼的嗓音,像是散落一地的珠玉落盘,清脆而绵长,漾开不知所止的回音。

夏侯缪萦直直的迎着男人射过来的阴郁目光,终究是隔得太远了吧?这双濯黑如天际无边夜色般的眼瞳,再也映不出她半分的身影,冷冽的就像是烧成灰烬的一片废墟,不会再存在她一丝一毫的光亮。

垂了睫羽,夏侯缪萦轻声笑着。

攥在赫连煊衣袖上的白皙玉手,这一刹那,却仿佛不由自主的收紧,柔弱无骨的力度,叫男人寒眸一闪,下一瞬,已将视线移向了他身畔近在咫尺的女子……眼底情深,若湖若海:

“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男人语声极低,唯恐大一点的嗓音,都会吓到身畔娇弱的女子一般,紧紧扶在她腰肢上的手势,却又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如同挽住的是生命中的至宝,受不得丁点的委屈。

容珞琬面上,似不由的微微一红,下意识的羞涩的瞥了一眼一旁的女子,方才轻声开口道:

“我真是不中用,才站了这么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累了……”

夏侯缪萦如一个局外人一般,远远的看着对面的一男一女,从这个角度望去,男亲女爱,真真一对璧人也。

“先坐下休息会儿……”

赫连煊却仿若未察,轻扶着她在软座上坐定。

“陛下对珞琬姐姐这样的无微不至,看着可真叫妾身羡慕呢……”

唇畔漾开涟涟笑意,夏侯缪萦望向对面的男子:

“只怕妾身这一世都没有这样的福气……怀有陛下的骨肉,得陛下这样的宠爱吧……”

缓缓从座位上站起,夏侯缪萦款款迎着面前的一对璧人走去,然后在离他们三步之遥的地方,堪堪顿住了脚步:

“阿煊,你说是吗?”

男人寒眸如刃,紧紧定在她的身上,黑濯石般的瞳仁里,一片漆幽,深不见底,瞧不出什么喜怒,惟有紧抿的薄唇,似乎泄露着他隐忍的情绪,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夏侯缪萦微微笑着。

“缪萦妹妹,你别说笑了……”

短暂的沉寂当中,容珞琬突然出声道:

“你还年轻,来日方长,你一定会跟我一样,怀有身孕的……”

说这话的女子,清丽脸容上,带着所有即将身为人母的愉悦与幸福,越发衬得她姿容胜雪,美丽不可方物。

那是夏侯缪萦穷极此生,或许都无法企及的一个奢望吧?

凝在她唇边的笑靥,越发的深。

“听说珞琬姐姐你虽然有孕,但由于身子虚弱,这一胎,并不十分的稳固,是吗?”

语意闲闲,漫不经心的开口,夏侯缪萦瞥见,因着她这一句话,对面女子眼角眉梢的一片喜气,瞬时化作阵阵惊惶,连一张被羞涩浸的如桃花般艳丽的脸容,都在一刹那间,褪尽血色,只余一片苍白。

果然,还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适合她。

夏侯缪萦微微笑开。抬眸,迎向赫连煊射过来的凛冽视线,只是,这样的对视,她的瞳底,却未印出任何他的影像,似水过无痕,什么也没有留下。然后,她堪堪掠过他,望向他身畔的女子:

“其实,珞琬姐姐你不用这么担心的……”

纤纤玉手,轻巧的拂过自己腕上的玉镯,夏侯缪萦一寸一寸的绽开颊边的笑靥:

“这只碧血镯子,是当日陛下送给我的……传闻有驱邪避凶、强身健体的功效……姐姐你既然有孕在身,妹妹我就将这只镯子送给你,希望它能够保佑你们母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你说,可好?”

缓缓褪下的镯子,就这样擎到容珞琬的眼前,夏侯缪萦挽上女子柔若无骨的玉手:

“姐姐,我帮你戴上……”

话音未落,腕上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钳住,抬眸,夏侯缪萦望向近在咫尺的男子,眸底一片无辜:

“怎么了,王爷?”

赫连煊恨极,攥在她皓腕上的大掌,像是恨不能将她的骨头捏碎了一般。

火烫的痛意,随着男人收紧的动作,不断加深。越发痛,夏侯缪萦唇间笑意越发的艳丽。

赫连煊盯着她,眸里一片灼烧的怒火,然后,扬手,蓦地一把将她甩开。

闲闲擎在指尖的镯子,随着这一动作,从夏侯缪萦手上脱落,重重撞向一旁的镂花窗棂,然后砸落地面,发出一声极清脆的裂响。

夏侯缪萦瞥了一眼断成两截的玉镯,眉间攒开惋惜的神色:

“真是可惜……这用红雪珊瑚浸成的碧血镯子,当初不知花费了陛下几多心意制成,就这样轻易的毁去了……”

语声一顿,女子像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一件极之有趣的事情一般,轻笑出声:

“原本妾身还想试验一下,这能叫女子无法有孕的药剂,对已经怀孕的准娘亲有没有用呢,现在看来似乎不太可能了……不过《禹氏秘录》里倒是说它,不出三日,就能生生的打掉旁人肚里的孩儿呢……”

容珞琬刹那间,只如听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一件事情般,娇媚脸容上,血色转瞬已褪了个干干净净,脚下更是虚浮,不能置信的往后退着:

“你是说……它会伤害我腹中的骨肉……”

夏侯缪萦望着她轻颤的柔夷,惊惧的捂住唇瓣,一双春水般的美眸,早已浸满了晶莹的泪意,偏欲落未落,只在眼眶里无助的打着转,当真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唇瓣挂着笑,夏侯缪萦看住赫连煊随之一个箭步上前,紧紧将她揽入自己的怀抱当中,护卫的动作,犹如抓紧的是生命中的至宝。

是呀,那可是他此生最深爱的女子,况且,她的肚子里,还怀着他俩的骨肉呢……多么叫人艳羡的一家三口……呵,夏侯缪萦都想笑出声了。

赫连煊狠狠望向她,如刀似剑的目光,较之先前,倒更多了几分杀意。

夏侯缪萦无谓的迎着他的视线。

“阿煊……”

容珞琬彷徨的唤着。

坠在赫连煊冷峻面容上的戾气,在一刹那褪尽,转眸,望向身畔女子的眼瞳,只余一片情深:

“有没有伤着?”

男人一边柔声询问着,一边仔细查验着。

被他呵护如宝的女子,犹一脸心有余悸的无措,颤声问道:

“阿煊,缪萦妹妹说的都是真的吗?”

赫连煊动作一僵。

“这些事,你不用理……要不要本侯传太医,为你诊视一下?”

听着他轻柔嗓音,夏侯缪萦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陛下对珞琬姐姐当真是情深意重,呵护有加……叫妾身瞧着……真是恶心……”

一字一句将最后半句话咬尽,夏侯缪萦随手拂了拂指尖,像是上面沾染了什么不洁的东西。

她是这样的恶毒,这样的好整以暇。

“夏侯缪萦,你闹够了没有?”

蓦地掠高的嗓音,从赫连煊紧抿的薄唇里送出,隐忍的暴怒,一触即发。

夏侯缪萦笑的如春花初绽:

“怎么,陛下这就受不了了吗?妾身这边才刚刚开始呢……”

余音未歇,夏侯缪萦已被突然迫近的男子,重重抵在墙角:

“夏侯缪萦,不要试图惹怒本侯……”

凉薄语声,近在咫尺,夏侯缪萦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滚烫的吐息,一丝一丝拂在她脸颊之上的触感,像曾经无数次,两人之间交缠的呼吸,亲吻,和自以为是的爱情……夏侯缪萦抬眼望着倒映在瞳孔中的男子,轻轻一笑。

“阿煊……”

身后的容珞琬,无助而不安的唤着。

挤迫在她身上的男子,听到这一把嗓音,有不自觉的僵硬。

“陛下,你的琬儿在叫你呢,你不打算放开妾身,好看看她吗?”

抬手,夏侯缪萦轻轻抚上男人的眉角,唇瓣痴痴笑着,微凉的指尖,动作轻浮而挑逗。

赫连煊一把扯住她纤细的腕。

眼帘微抬,夏侯缪萦望向他。

“琬儿,本侯稍候再来看你……”

没有回头,赫连煊将掌心底下的皓腕,更攥的紧了些,然后,就这样拽着她,径直出了渺云宫。

一瞥之间,夏侯缪萦看到下意识的想要留住他的美丽女子明眸中一闪即逝的失落与怨毒,不由轻轻笑了。

身子被毫不怜惜的抛上柔软的大床,重重撞击的力度,震得夏侯缪萦骨头都一片发麻。

赫连煊站在床前,高大身形,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像此生挥之不去的阴影。

缓缓坐起,夏侯缪萦挑眉仰望住面前的男人,绽在颊边的梨涡,笑靥娇媚如花:

“陛下火气这么大,是因为最近珞琬姐姐有孕在身,不能服侍你,所以这才欲求不满的吗?”

明明眸底悲伤如水,近在咫尺的女子,却偏偏犹在笑着,赫连煊只觉心口一刺,旋即却是说不清的愤怒,席卷住他。

“夏侯缪萦……”

狠狠将她拽起,赫连煊冷眸如刃,狠狠盯住她,一字一句,咬牙道:

“本侯不管你听到了什么,又或是知道了什么……忘了它……”

“忘了它?”

夏侯缪萦突然笑开,“赫连煊,你说的还真是轻巧啊……”

抬眸,女子平平望向面前的男人,心中一片沉静:

“这么看来,容珞琰告诉我的一切,都是真的了?”

夏侯缪萦笑了笑:

“你一直都在利用我……利用我帮你解了身上的毒;利用我对付赫连烁和洛妃娘娘;利用我取得父王的信任,拿到兵权;利用我获得司徒锐与尉迟大哥的支持;利用我……”

那些自以为的情深意重,原来如此的轻易就可以被“利用”两个字取代,前尘旧事,不过一场笑话。他为她精心编织的美梦,揭穿了,只剩下血淋淋的丑陋现实。

眼眸阖上又睁开,逼尽瞳底火烧一般的灼痛,夏侯缪萦轻轻开口:

“赫连煊……原来,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承认这个事实,比她想象的更容易。夏侯缪萦并不觉得多么难过,只是,胸膛里的某处,空荡荡的,像不知哪一年遗失了,缺了一块儿,再也找不回来。

赫连煊听着那一句轻柔的近乎呢喃的话语,整个人突然似被一根极尖锐的刺,狠狠扎中一般,毫无防备的疼痛,淬骨入髓。

这样不在预期之内的感觉,令他恐惧。

“够了,夏侯缪萦……”

掐在女子细腰上的大掌,不自觉的用劲,狠狠迫着她更贴近于他,仿佛惟有这样,才能将她困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被逃离。

“别一副受害者的嘴脸,夏侯缪萦,没有人逼过你,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

从男人薄唇里咬出的每一个字眼,都像是磨得锋锐的匕首,直刺夏侯缪萦的心。她原本以为那里早已经麻木,却原来还会痛。

“是呀……”

夏侯缪萦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可笑,“赫连煊,你说得对,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自作孽,不可活。终于今日她尝到了这苦果,不是吗?

“赫连煊,我要离开你……”

抬眸,夏侯缪萦望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至少,她还有的选,让自己不变的这么悲惨。

赫连煊却仿佛听到世间最无稽的一件事情。

“你说什么?”

简单的四个字,竟像是从男人齿缝里挤出来的一般。犹如绷在弦上的一根利箭。

“我要离开你,赫连煊……”

夏侯缪萦静静的凝视住他,“离得你远远的,越远越好……此生此世,碧落黄泉,永不相见……”

决绝的语句,从她嫣红的唇瓣里,如此轻易的吐出,没有任何的犹豫,没有任何的留恋,自然的像是草长莺飞,日升月落,四季更迭。

“夏侯缪萦,你怎么敢?”

心口如遭重击,磅礴的怒气,夹杂着不知名的情绪,死死攫住赫连煊,令他收紧的指节,毫不留情的掐住夏侯缪萦的双颊,像是要迫着她将方才吐出的每一个字眼,都重新吞回到肚腹,如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夏侯缪萦淡淡的迎向他冷戾目光。

这样的疏离,这样的浑不在意,将赫连煊心底的最后一丝理智也逼走,决堤的愤恨,迫不及待的想要在摧毁他人的同时,亦将自己毁灭。

“本侯现在就告诉你……”

扼在女子脸颊上的大掌,蓦地松脱,残余的力量,将夏侯缪萦狠狠甩在了床榻之上,赫连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夏侯缪萦,只有本侯不要你的份,而你,永远都没有资格从我身边逃走……”

“这番话,本侯就当没有听过,安分守己的做你的王后娘娘,别逼本侯再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夏侯缪萦仰头望住这高高在上的男子,他清俊的脸容,依旧如初见一般,叫人心悸,但她突然发现,她竟从来不曾认识过他。他不是那个为了心爱的女人,对她百般折磨的煊王爷,他更不是那个与她朝夕相对,在她耳边呢喃软语,诉尽情愫的赫连煊……他从来都不是……她爱上的,一直都是他精心编织的幻象……夏侯缪萦庆幸自己终于看的清。

“何必呢?赫连煊,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名利权位,娇妻爱子,我对你,再无利用的价值……你又何必将一个你不爱的人,困在身边呢?彼此憎恶,彼此仇恨,这样有意思吗?”

女子容颜上的疲惫与平静,如同千帆过尽,死了心,塌了地,余烬沉寂,再炽烈的火焰,也点不燃。

赫连煊从来未像此刻一般,觉得自己似乎正在不断的失去某样东西。

不,他痛恨这样的感觉。他迫切的需要将它抓紧。仿佛只要他不放手,就可以握的紧指尖的流沙一般。

“本侯觉得很有意思……”

冷酷语声,无半分转圜的余地。

夏侯缪萦定定的望进他的瞳底,眉间渐次绽开凛冽笑意:

“但,赫连煊,现在的你,却只让我恶心,哪怕是多看你一眼,我就觉得恶心……”

明明是这么残忍的字眼,轻启的唇瓣,却如同表白的蜜语甜言,吐尽芳华,淬满毒药,见血封喉。

“恶心也给本侯忍着……”

揪紧在胸膛里的不知名情绪,在这一刹那,尽数退却,只余从未有过的决绝,势在必得:

“夏侯缪萦,你休想本侯会放过你……这一生一世,你都只能留在本侯的身边,就算我对你没有半分情意,我也绝不会放你走,你死了这条心吧……”

话已说尽,赫连煊再没有留下的必要,他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床榻之上的女子,他只是转身,拂袖而去。

夏侯缪萦望着他秀拔的背影,被砰然关死的房门,隔绝在视线之外,她听到男人在房门处,脚步一顿,吩咐着侍卫:

“看好王后娘娘,没有本侯的允许,不许她踏出房门一步……”

夏侯缪萦笑了笑。将整个身子,都靠上柔软的被褥。

她突然记起,她忘了告诉那个男人,她早已死了心,对他死了心,再也活不过来……这也没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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