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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接下来的日子,比岑立夏想象的还要平静。

水盼儿每隔三日,会给她施一次针,每隔七天,辅以蒸骨之法,至于闲暇之余,两人则往往聚在一起探讨医术和各种下毒解毒的法子,日子可谓过的逍遥自在。

只苦了司徒锐,虽然人不在北昌国了,但却未能偷得浮生半日闲,每日还得尽心尽力的批阅从北昌国快马加鞭送来的各式文书奏折,倒仿佛比先前更忙。

而尉迟明翊和尉迟默,因为出来日久,已经被大离皇帝勒令他们各自回了各自的封地,相信得隔一段时间,才能再逃出来,呃,好吧,这个“逃”字,仅限于尉迟默。

想到少年临走之际,偷偷摸摸,神神秘秘的说他很快就会回来看她之时的情景,岑立夏便不由的觉得好笑。话说习惯了他在身边吵吵闹闹,一时之间看不到他,日子倒过的有些太平淡了。

果然,这些日子,她都已经被她身边这些人给宠坏了。

她何其幸运,有生之年,能够遇到如此良朋知己?

岑立夏知道自己应该心足。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远远的却看到水盼儿向宫门的方向走去。

岑立夏心中不由一动。

“水姑娘……”

紧走几步,岑立夏赶到了水盼儿的面前。

“你这是要出宫去吗?”

瞧她一身简练的装束,岑立夏不由问道。

“是……”

水盼儿点点头,解释道:

“有人在城外的阅微湖畔,发现了云岘草的踪迹……所以,我打算过去看看……”

“云岘草?”

岑立夏难掩惊讶的重复着这三个字。那可是在《禹氏秘录》里能够排到前十位的珍贵毒药,有点类似于冬虫夏草一般,这种云岘草,却是冬日里为草,夏日为虫,奇毒无比,十分难得一见。

“正是……”

水盼儿道,“这云岘草虽大部分是冬日里为草,夏日为虫的状态,但其形极不稳定,为防万一,还是我亲自走一趟比较好……”

岑立夏也知道若不是对云岘草极其了解之人,贸然前去采摘,会有多大的风险,所以,由水盼儿亲自去,是最合适不过的。但是——“水姑娘,我跟你一起去吧……”

话说她也只是从《禹氏秘录》当中,见过这云岘草的图解,一直却未有缘亲眼所见,眼下有这么个机会摆在面前,她怎么能够错过?

水盼儿却显然有自己的考虑:

“娘娘,盼儿知道你见猎心喜,但你身子虚弱,实不宜长途跋涉,况且天气也不好……不如等盼儿取得那云岘草回来之后,我们可以一起研究……”

岑立夏不由抬眸望了望天色,但见厚重的乌云,正沉沉压在头顶,一片风雨欲来的景象。

刨去天气的因素不说,她亦知道水盼儿说的事实,是为着她好,但想要第一时间目睹那云岘草的渴望,冲淡了一切危险意识,令岑立夏愈加心痒难耐。

“水姑娘,难得找见这云岘草,你就让我陪你一起去吧……我的身子,自己有数,况且这些天,你帮我调理好了许多,海棠千夜都没有再发作过……没事的……”

眼瞧着她跃跃欲试的模样,水盼儿却还有些犹豫:

“娘娘,盼儿应承过侯爷,要好好照顾你……”

她实不想面前的女子冒险。

听她提到司徒锐,岑立夏一时也有些冷静下来,但旋即,还是想见云岘草的好奇之心,占了上风:

“正因为你答应了司徒锐,要好好照顾我……所以,你去哪里,我也要跟去哪里,这样才方便你照顾我不是?”

口中一边说着自己的歪理,岑立夏一边将双手挂住了面前女子的手臂:

“水姑娘,你就带我去那阅微湖吧……话说,自从我来了唐国之后,整日里困在这王宫里,哪儿都没去成,这一次,你就当待我领略一下这唐国的湖光山色吧……好吗?拜托你了……”

女子眨巴着一双澄澈透亮的眼眸,眼巴巴的望着面前的水盼儿,神情充满着渴求与可怜兮兮的模样。

这样的一个女子,当真是叫人不忍拒绝的吧?

越相处下去,水盼儿似乎越能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都心甘情愿的留在她身边,维护着她,爱慕着她,甚至不求回报,无怨无悔。

心头终不免碾过“司徒锐”三个字,旋即被水盼儿抹了去。抬眸,迎向女子期待的眼眸,终究还是松了口:

“好吧……”

得到应允的岑立夏,笑的似一个全无心事的小孩子,兴冲冲的道着谢:

“多谢……”

水盼儿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遂带着数名侍卫,一起往城外的方向赶去。

一路奔波。天色虽阴云密布,瞧来风雨欲来的架势,但温度并不似前些日子的干冷,除了有些潮湿之外,倒也算舒适。

行了一个多时辰之外,终于来到了阅微湖畔。

这是一个地势低洼的山谷。因四面背风,这里的温度,倒比之外间,更多了几分暖意,颇有些早春的意味。

那阅微湖就掩映在重重山峦之间,蒸腾的水汽,袅袅浮在水面之上,瞧来云雾缭绕,颇有些仙境一般的清幽古意。

水盼儿与岑立夏顺着指引,来到湖畔的西北角。乱世嶙峋之间,拨开层层半衰的枯草,一棵暗红的星叶形的草药,赫然映入瞳底。

但见其约有一尺来高,暗红色的根茎大概有小指般粗细,茎上枝桠交错,五星状的叶子,层层叠叠的铺开,当中一枚火红的瓣蕊,衬着碧绿的枝叶,更显艳丽。

岑立夏知道,这就是《禹氏秘录》里记载的云岘草了……冬日为草,夏日成虫……那中间的一抹艳红的瓣蕊样子的芯,应当就是会在相应的温度下,变作云岘虫的那一处了……岑立夏忍住想要伸出手去碰碰它的冲动。话说这云岘草现在虽是草的形式,但当中的那红如透血的芯,却还维持着做虫之时的习惯……尤其嗜血……它散发出的清香,能吸引其他小虫飞来,落在上面,便变成了这云岘草的盘中之餐。

若她胆敢将手触到它身上,虽不至于将她一条手臂吞了,单只上面附着的毒粉,若碰到,也绝对不是一件轻松事……还好,岑立夏尚不至于痴迷到以身试毒的地步。

所以,当眼见着水盼儿开始下到湖边,去摘取那云岘草的时候,她不由嘱咐道:

“小心点……”

屏住呼吸,水盼儿看着女子小心翼翼的将一瓶药粉,洒在云岘草的周围,这些乃是特制的迷药,以防它在搬动的过程中,突然化作云岘虫的形态,逃走还在其次,伤到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待那一整瓶的药粉,渐渐渗透到土里去之时,云岘草上怒张的五星状的叶片,也渐渐合了起来,这便是进入休眠的状态了。

确保这一切做妥之后,水盼儿这才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将它连根起出,然后,丝毫不敢耽搁的放进了手旁的乌木盒子,紧接着封印起来。

直花了小半个时辰,方才将这云岘草完好无损的收归己有。

暗暗吐出一口气,水盼儿将封印好的乌木盒,递给了岑立夏,然后就着她伸出的手势,将自己拉上了地面。

又打开锦盒,确认了一遍云岘草的无恙之后,两人同时吁出一口气来,相视一笑。

“瞧来就要落雪了……”

抬眸望了望越来越阴沉的天色,水盼儿心思一敛,开口道:

“我们赶快回去吧……”

岑立夏点了点头。

两人一路向着唐王宫的方向奔去。

方走到半途,雪已经迫不及待的下了起来。雪并不大,却夹杂着细密的雨点,落在人身上,很快便化作一片潮湿。

因此行匆忙,岑立夏与水盼儿选择的是骑马,而非马车,这一来,只一会儿工夫,两人身上的衣衫,已是尽湿。

而此去唐王宫,还有大半的路程,一时也赶不回去。

“前面有座木屋,我们先去避一避吧……”

雨雪蒙昧之间,岑立夏看到,前面不远之处,一座木屋,幽幽伫立在林木之间,只露着房顶的一角,却无疑是个遮风挡雨的好去处。

“好……”

水盼儿应道。

两人策马向木屋的方向奔去。

不一会儿,便到了近前。

推门进去,房间不大,但胜在桌椅板凳,倒是俱全,虽看起来十分简陋,但却十分的结实,也不见漏风漏雨的情况,想来这里是山中猎人,偶尔歇脚的地方。

岑立夏与水盼儿在桌旁坐下。随侍的几个侍卫,在屋后的小棚子里找来一些干柴,在房间的一角点燃,细小的火苗,由星星点点,渐渐漫延成一簇簇火红的炽焰,将不大的房间,蒸腾的一片温暖。

淋湿的衣衫,紧紧贴在皮肤上,十分的冰冷不适,岑立夏不由打了个寒颤,索性站起身,向着火源处,又靠近了几分。

窗外,绵密的细雪,夹杂着半大的雨势,纷纷扬扬的撒落地面,一会儿工夫,地上已是薄薄的一层积雪,偶有低洼处,更是攒了一块块的积水,一片泥泞。

“不知道这场雨雪,什么时候会停?”

抬眸瞧了瞧似乎更显阴郁的天色,岑立夏近乎自言自语的开口道。

“我已经派人先行一步,回去通知侯爷了……”

水盼儿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畔,一齐望向窗外,女子一把清幽的嗓音,在这细雪坠落的声音里,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意味:

“想来,用不了多久,侯爷便会派人来接应我们的……”

岑立夏倒不担心这个。只是这样的雨雪天,让她不由的想到了,有一年,赫连煊带她去落星崖看星,也是遇到了这样一个雨雪天,那时,他与她,刚刚确定彼此的心意,一切都十分的美好,就连两人寻不到躲雨的地方,只能抱成一团,窝在凋零的只剩树干的老树下,瑟瑟发抖的依偎在一起,都变得十分幸福。

那时候,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与她两个人的存在。茫茫雨雾,似隔开了他们与这现实的世俗,一切的瓜葛,没有名利纷争、没有尔虞我诈,只有两个人比身体更靠近的,埋在胸膛里的那两颗心的靠近。

那时,那个男人还曾经说过,日后要在崖上建一座小木屋,只容他两个人住,这样,以后,再落雨的时候,她便不会被淋湿……只是,当初那般美好的憧憬,到最后,也只不过变成了一句空话罢了。因为,那一夜之后,不久,便是赫连烁起兵,他们迎战,一系列的腥风血雨。

再然后是……

不能再想下去了。

岑立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想到那个男人,还要想到过去的事情,但是,她的思绪,她的脑海,甚至她的一颗心,都如此的不受控制,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冒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他的模样,他的温柔,他的缱绻,他的冷酷,他的残忍,他的一切,像是阴魂不散的萦绕在她灵魂最深处,不见天日的所在。

那些被她刻意埋葬的、上锁的,有关他和她的过往,总在不经意间,狠狠从心底刺出来,将她似被潮水一般淹没。

心口一窒,几乎不能呼吸。

岑立夏恨自己的不争气。但她控制不了。她控制不了她的心。

“娘娘,你没事吧?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一旁的水盼儿,显然发现了她的异样,不由关切问道。

岑立夏摇了摇头,强压下心底那层层叠叠漫延的如水一般的情绪,开口道:

“我没事……可能是淋了雨,有些冷,还没有暖和过来……歇一会儿就好了……”

水盼儿犹自不放心:

“要不要我帮你看一下?”

岑立夏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突听房门轰的一声被撞开……两人下意识的一同望去,但见房门处,一袭锦衣的一个男子,悠悠站在那儿,那人身后随侍的护卫,在他的头顶上,堪堪撑起一柄二十四骨伞,伞下,是男人邪魅而狂妄的一张俊颜:

“水大夫,真是巧啊……”

男人得意的嗓音,就像他此时此刻,挂在脸上的好整以暇的笑意一样的叫人讨厌。

岑立夏认出此人,乃是当今唐国侯的第五子唐文勋。

她虽只与他仅仅有过数面之缘,却也听过他不少的事迹……传闻此人行事阴狠毒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无所不用其极,乃是唐国侯仅剩的几个王子当中,最有可能继承王位之人……眼下,他突然出现在这荒郊野岭的,岑立夏不相信,仅仅是如他所言的“巧合”。

只是,他有什么目的呢?

岑立夏下意识的望向身畔的女子。却见她在见到这唐文勋出现的一刹,平日里没什么喜怒的一双明眸,此刻也不由的掠过几丝厌恶。

岑立夏心中不由一动。

而那唐文勋却已经径直踏进了房里。

岑立夏看到,一旁的水盼儿几乎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一步的动作,虽然最后,她顿住了身形,但仍可以看出,女子单薄的身子,在一刹那的僵硬与防备。

岑立夏甚至看到,她将手势放在了她的腰间。那里,应该是她平日里,放置防身的药粉的所在之处。

这一点,倒是跟自己的习惯类似。

岑立夏心中又是一动。亦不由的对对面的那个男人起了防备。

“既然五殿下亦恰好来此处避雨,那盼儿与娘娘便不打搅了,先行告退……”

说话间,水盼儿已是一手牵起身畔的岑立夏,另一只手,却仍是放在腰间瓷瓶,触手可及的地方,径直就要向门外走去。

唐文勋高大的身形,却蓦然像一尊石像一样,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水大夫这样着急干什么?”

男人脸容上似笑非笑的神情,瞧来活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

“素日里在宫中,本王想见见水大夫你,都不可得……难得今日有缘,我们在此遇到,水大夫若还是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未免也太不给本王面子了……”

被他称为“水大夫”的女子,却是依旧面容如霜,不为所动:

“盼儿与五殿下向来没有交往,也无话可说……”

“那是因为盼儿你一直不给本王接近的机会罢了……”

男人不知不觉的换了称呼,只是,那被他刻意咬的缠绵悱恻的“盼儿”两个字,听来却只叫人作呕。

“本王第一次见到盼儿你,便对你一见倾心……本王几次三番的想要跟盼儿你亲近,都被盼儿你以这种或那种的理由拒绝了,你这样避着本王,是瞧不上本王的意思吗?”

男人一边厚颜无耻的表白着,一边竟兀自踏前了两步,向着水盼儿与岑立夏迫近。

女子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眼看着那唐文勋得寸进尺,欲待更前一步,岑立夏蓦地挡在了水盼儿的面前:

“既然五殿下身有自知之明,知道水姑娘瞧不上你,又何必这样苦苦纠缠呢?平白失了身份罢了,若传将出去,只怕旁人到时会笑话五殿下你的……”

唐文勋瞅了瞅她,一张桃花脸上挂着的邪狞笑意,倒仿佛更猖狂了许多:

“本侯一直听闻北昌国的王后娘娘,不仅医术高明,而且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俏佳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顿了顿,笑道:

“或许改日,本王可以跟北昌侯商量一下,让他将你让给本王……到时候,你就可以跟盼儿一块儿伺候本王了……”

岑立夏瞧着他脸上恶心的垂涎之情,忍住想要一巴掌拍上他的冲动,主要是怕他脏了自己的手。

正想着该怎么教训教训此人的时候,先前被她护在身后的水盼儿,却向前一步,站到了她的身旁:

“五殿下,请你自重……你侮辱盼儿不要紧,但娘娘乃是北昌侯的夫人,又是九公主的贵客,你这样对娘娘不敬,难道不怕九公主追究吗?”

哪知那唐文勋闻听此言,却是眉目一戾:

“你少拿本王那个守了寡的妹妹威胁本王……唐芷菁不过是一个死了相公、依附于娘家的可怜女人罢了,她怎么能跟本王相提并论?”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一般,唐文勋蓦地迫近一步,几乎将水盼儿与岑立夏,一同逼至墙角:

“就算眼下,本王在这里要了盼儿你,甚至这位王后娘娘,她又能拿本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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