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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她说,赫连煊,你这样缠着我,是想再逼死我一次吗?

她怎么能够说那一个“死”字,她明明就知道,这是他心底不敢触碰的永远的伤……但她却这样平静的,绝情的告诉他,她宁肯再死一次,也不愿意再见到他……她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赫连煊蓦地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任由她挣扎如同一只小兽,他却依旧死死的拥着她,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体内,与他的骨肉融为一体一般,同生共死,再也难离。

“岑立夏……你怎么敢,你怎敢说出这样的话?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你明知道,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再活在这个世上……我已经失去你一次了,我不能再失去你第二次……”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岑立夏,不要离开我,不要将我赶走,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他滚烫的吐息,一声一声,砸进岑立夏的耳畔,如此的卑微,如此的迫切,却又如此的绝望,他紧紧的抱住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像是要就此将她揉进他的体内一般,那样毓秀挺拔的身姿,此刻却颤抖如寒风中盘旋在半空的落叶,脆弱的不堪一击……仿佛只要她的一句话,一个字,就可以致他于死地。

岑立夏拼命的想要将他推开,但是,他抱的她那样紧,无论她怎样抗拒,他就是不放手。

为什么?他为什么还要死死缠着她?她还不容易,才将他埋在心底那最不见天日的所在,她好不容易才假装已经忘了他,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这一步……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为什么他偏偏还要出现在她面前,让她这些年一切的努力,都变得像泡沫一样一戳就破,让她连最后的逃避,都找不到……她恨死了他,她亦恨死了自己。

“放开我……”

紧握的拳头,一下一下砸在男人的背上,像是要硬生生的将他从禁锢着她的姿势里推开一般,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的疼?就仿佛,每一下,是砸在她自己身上一样……为什么?岑立夏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是如此的难受,一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一般的难受,叫人窒息,叫人喘不上气来,叫人仿佛下一刻,就会这样死去一般。

她没有力气了,再也没有力气推开他,她就这样任由他紧拥着她,身体紧贴身体,毫无缝隙,像是这个世上,除了她与他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一般;像是此生此世,他与她再也不会分离了一般。

岑立夏哭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她只是很难过,很难过。泪水不断的从她的眼眶里滚落出来,滚烫而灼热,她都几乎已经忘了,原来她也是会哭的……她苦的是那样的大声,像是要将这三年来的所有委屈,一并哭出来一般。

赫连煊紧紧抱着她,任由那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尽数砸落他的肩头,灼烧的他,心如刀绞。

天边最后一抹残阳,也坠到了视线看不到的尽头。暮色如晦,黑夜降临。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立夏才渐渐平息下来。

哭也哭过了,喊也喊过了,或许这样的发泄,真的有用,冷静下来的岑立夏,轻轻推开了男人的怀抱。

这一次,赫连煊没有拒绝。

他只是望着她哭红的眼睛,低声开口问道:

“要喝水吗?”

岑立夏的脸上,犹带着未干的泪痕,这样的面面相对,令她有些莫名的不自然。转首,女子微微避开他的视线,侧对着他,胡乱抹着脸颊上的泪意,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赫连煊忍住想要伸出手去,将她脸容上的泪水拭去的冲动,她肯在他面前哭,她肯任由他抱着她这么长时间,他已经应该心足了。他不能够在这个时候急于求成,欲速则不达,他会慢慢的等待她回心转意的。

所以,男人亦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只是缓缓站起身,自顾自的走到桌边,斟好了茶盏,然后,递到了岑立夏的唇边:

“哭了这么久,你也应该渴了,先喝点水吧……”

被他一提,岑立夏果然觉得喉咙干涩,连简单的一个吞咽口水的动作,都仿佛像被粗砂磨着一样的疼痛。

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所以,岑立夏只是犹豫了须臾,便伸出手去,从男人手中接过了还温热着的茶盏。

只是,两人指尖想触碰的刹那,岑立夏忽而发现,在男人的左手腕处,有白色的纱布,紧紧缠绕在那里,从手腕内侧经脉处渗出来的嫣红鲜血,不知何时已染红了那雪白的轻纱的大部分,瞧来触目而惊心。

“您的手腕……”

岑立夏不知怎的就心中一紧,在理智阻止之前,她已经开了口。

她不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关切一般,但这样简短的四个字,说到后来,女子的语声,终究还是不由自主的堪堪截了断,只余余音,袅袅回荡在空气里,久久不能平息。

赫连煊顺着她的目光,瞥了一眼他的左手腕。那里,可能是方才太过用力,所以崩裂了伤口。

隐隐作痛。

但赫连煊,他只是,装作不经意般将露出的那一小截被鲜血渐染的失了本来颜色的纱布,重又被衣袖遮了住。

他不愿意因为这一道伤,面前的女子,会因此感激他,甚至可怜他。

尽管,他多么的想要她重回他的身边,重新接受他……但却不是以这样的方式,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所以,赫连煊只是淡淡开口道:

“我没事……”

岑立夏张了张嘴,想要问他,这里是怎么受的伤,但电光火石之间,她却陡的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你腕上的伤……是为了给我做药引,才割伤的?”

岑立夏不知道,这番话,她是怎么问出口的,从她喉间滚过的每一个字眼,此时更像是磨得锋锐的利器一样,有涩涩的痛。

赫连煊缓缓迎向女子的视线,微启的凉薄唇瓣,一字一句,开口道:

“我很高兴……”

语声一顿,男人续着这看似没头没尾的四个字:

“我很高兴,能为你做这件事……”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落入岑立夏的耳畔,却只觉如千斤沉重。

她很清楚,在没有找到解药之前,以面前这个男人的鲜血,来做压制她身上海棠千夜的毒性的药引,是唯一的方法,除了他,别人的血都不管用……只因,当初,她身上的海棠千夜,是从他的身上,转到自己身上的……这就注定了两个人如今牵扯不清的关系……他说,我很高兴,能为你做这件事……

可是,岑立夏却不愿意。

“你没必要这样做的……”

说这番话的女子,微哑的嗓音,仿佛又恢复到了先前的冷漠与疏离,拒他于千里之外:

“当初我救你,是因为,引发你身上毒发的那一剑,你是为我受的……在当时,我们就已经两清了,你不必回报我……”

是呀,当年,他那样不顾一切的在刺客袭来的时候,挡在她的面前,为她生生的受下了那几乎致命的一剑,她当时真的很感动,所以,在他毒发的时候,她亦可以为了他,毫不犹豫的牺牲自己,将他身上的海棠千夜,转到她自己身上,心甘情愿……在其时,就算那一剑,他不会为着她所中,她亦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也没有后悔过这么做。

哪怕是后来,她得知,那一剑,亦是他为着彻底俘获她的心,而刻意为之,她亦不曾后悔过。

她只是觉的心痛,当年的他,为了那至高无上的一个位置,当真是费尽心机,不惜一切……他利用了她,却亦是用他自己悬于一线的生死来换取的……其实,很久以来,她都想问他,值得吗?但如今,这一切的答案,早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谁都是以自己的所有,去换取没有……无论旁人如何想法,他却觉得很重要……人就是这样,一生当中,面对太多的抉择,选择过后,就要承受那样的后果。只是,很多时候,事过境迁,当你重回头看,当日心心念念,不顾一切的东西,原来也不过如此,不值一提。

当初,你以为重如生命的东西,到头来,却不过是过眼云烟。

又或者,你弃之如敝屣的那些事情,回头望,才发现,你曾经舍去的,原来竟是你生命里再不可得的至宝。

所谓的后悔,不外如是。

只不过,再多的后悔,都再也无济于事。

所以,赫连煊早已学会不再执着于他做过的错事,没有什么,比眼下重新拥有这个女子更重要的了。

“我想这样做……”

男人嗓音清冽,一字一句,将薄唇里的吐出的每一个字眼,都咬的如此清晰:

“岑立夏,我想救你……就像你当初,用自己的血来我做药引一样,现在,换我来救你……我的身上,有你的血,你的身上,有我的血,就像这样,仿佛你中有你,我中有你一样,就仿佛我们两个是紧密相连,不能分割的一样……我甚至想,要是用我身上所有的鲜血,能救得了你的性命,是不是,这样我就可以永远陪在你身边了呢?”

男人嗓音渐轻,几不可闻。灼灼的目光,一点一滴,尽数融在她的身上,岑立夏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倒映在他墨黑瞳仁里的那一道影像,像是沉陷在一汪深不见底的古潭里一样,情深意重,浓烈的化也化不开,似要将她生生的溺在里面一般。

这样的危险。

岑立夏不由的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砰砰跳动着的一颗心脏,血液的流动,此时此刻,那些维持着她心跳、呼吸的血液里,每一滴都有着属于面前这个男人的一部分,就像是他说的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此纠缠不清。

逃也逃不掉。

隔着衣衫,那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强而有力的跳动着,一声一声,混沌的频率,砸在岑立夏的掌心,如此的生疼。

抬眸,女子望向面前的男人。

“赫连煊……”

岑立夏唤他,一字一句,提醒着他,亦是提醒着自己:

“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再也不可能重来……就算你如今救了我的性命,也不会改变这一点……我跟你,是再也不可能了……”

是呀,他与她,是再也没有可能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等到现在,才明了自己的心意?为什么他要等到现在,才口口声声的说着要与她在一起?

如果早在三年前,如果早在三年前,那该有多好……不能再想了。有些事情,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永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机会。岑立夏不断的告诉自己。

她说,他与她,是再也不可能了……从甫重逢的那一刻起,她就这样在他与她之间,划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直到今日,仍没有改变……她是如此的坚定、决绝,没有半分转圜的余地。

赫连煊心头一苦:

“是因为司徒锐吗?”

吐出那个名字,比他想象的还要艰难。她是为着另一个男人,所以才如此决绝的拒绝他吗?

赫连煊突然不敢去追究那个答案。

司徒锐……舌底轻轻碾过这三个字,岑立夏却是心口一窒。

是呀,司徒锐,她怎么能够忘了他呢?

“你说的对……”

女子缓缓开口,一字一句,极轻,却是极坚定:

“我现在是司徒锐的妻子……在我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是他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整整三年,不离不弃,无怨无悔……我已经欠了他太多太多,这一生一世,我都不会离开他的,我一定不会辜负他的……”

像是在向着面前的男人宣告,又像是在告诫自己一般。岑立夏将这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眼,都深深的烙进心头,永不能抹去。

赫连煊一字一句的听着,那是属于她和另一个男人之间的承诺,没有他……在她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是那个人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而她所经历的那些痛苦与无助,却是他带给她的……所以,她才要不顾一切的离开他,所以,她说,她再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他与她,再无可能……终究,是他欠她良多,是他辜负了她……

一生一世,原本他也曾有过这样的机会,许她一生一世,但是,却被他舍去了……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只怪他自己,他只恨他自己。

没有什么比这更痛苦了。

心痛如绞,丝丝入骨。

“我知道……”

嗓音干涩,每吐出一个字眼,都像是在赫连煊心头划过一刀一般:

“我知道,我曾经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是我伤你极深……或许,我今日真的没有资格,要求你原谅我……我亦不知道,我还能够做什么,才能让你回心转意……”

男人绝望的看着她,像是恨不能将她烙进他的瞳底一般,像是恨不能将他的心剜出来,呈现给她看一般:

“岑立夏,我只求你一件事,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继续留在你的身边……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忘掉过去所有的不开心,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是那样的无措,又是那样的执着,他灼烫的大掌,紧紧扣住她的肩头,迫着她与他四目相对。他濯黑的眼瞳,映着她的容颜,一寸一寸,融进他整个瞳仁里,满满漾着的都是对她无尽的情深。

仿佛,她便是他的整个世界,仿佛失却了她,他的生命,也就完了。

岑立夏望着他,四目相对,她却突然看不清自己到底是怎样的。

“忘掉过去所有的不开心?”

女子重复着这句话。

“真的能够忘掉吗?真的可以当做那些伤害,没有发生过吗?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吗?”

岑立夏喃喃问着。却不知道谁能够回答。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眸底激荡,赫连煊将她揽的更紧了些,沙哑的嗓音,满溢的尽是茫茫希望与喜悦:

“岑立夏,只要让我留在你的身边,让我照顾你,让我跟你在一起……我们一定可以重新开始的……”

这一刻,他是如此的希冀,如此的确信,全世界的快乐,也没有他还能拥抱着她,更美好的一件事。

岑立夏被他紧紧拥抱着,她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砰动的心跳,强而有力的,一声一声,隔着两人的胸膛,传递给她,那样熟悉的频率,曾经是她以为的世上最安稳的所在。

但那时,他的心底,却没有她。

如今,如今……

“赫连煊,不要逼我……”

岑立夏没有推开他,她早已经没有力气了。

就像她不知道,她能怎么办一样。太多的情绪,绞成一团,堵在她的心口处,找不到出路。

她看不清她的心。

赫连煊紧紧拥着她,她单薄柔软的身子,小小一只,窝在他的怀中,她没有回抱住他,她说,不要逼她……她是那样的瘦小、纤弱,仿佛一缕烟,一丝雾一般,仿佛下一秒,她就会从他的怀抱中消失一般。

赫连煊不由将她抱的更紧了些。像是要用他的体温,熨烫着她一般。

“岑立夏,我不会逼你的……”

男人切切的嗓音,一字一句,轻柔而坚定,温润而执着:

“我只要留在你的身边……你不用很快决定,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可以……我会等你,我会一直等你,哪怕是一辈子,我都会等你……”

只要你回来,只要你回来……

赫连煊紧紧抱着她。像抱着全世界。

全世界,他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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