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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轰鸣的马蹄声,却在这个时候,蓦然响彻,无数兵马,像是陡然之间,便从山的另一边闯出来,直逼他们而来。

而在这马蹄踏起的一片烟尘当中,岑立夏一眼便看见,那骑在奔驰的骏马上,为首的一个男人,却不是赫连煊又是谁?心头重重一沉。

男人显然也看见了她,端坐在马匹上的秀拔身形,似乎有微微的一僵,但旋即却更狠的打马向他们奔来。

司徒锐不由握住了她的柔夷。带来安定的温度。

“陛下,娘娘……”

顾致远已是策马回到了马车旁,“我看他们来者不善,我们要小心……”

岑立夏心中更是不由的一紧。下意识的反手抓住了男人的大掌。

四目相对看,司徒锐向她宠溺一笑,示意她不要担心。

而转瞬之间,赫连煊亦到了他们的近前。

身下的骏马,在原地打着转,鼻息沉重,一声一声,在萦绕在三个人的沉默当中,显得异常刺耳。

“赫连兄突然带着这么大批的人马,埋伏在这里……”

望了一眼几乎是自己随从三倍的兵力,司徒锐语声更沉,“究竟是意欲何为?”

赫连煊却径直望向他身畔的女子:

“我来这里,是为了带岑立夏走的……”

男人嗓音微哑,一字一句,像是坠着千斤巨石,轰然在每个人的耳畔炸开。

岑立夏几乎失笑出声,“赫连煊,我以为我已经跟你说的够清楚了……”

她真的以为,他能够说话算话,放她离开,她甚至已经相信他了,可是,眼下的这一切,却狠狠打了她一个巴掌。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毫不掩饰的冷笑,绽在岑立夏的唇边,她望向对面男人的一双眼睛,更是充满了失望与厌恶。

心口木木的疼,赫连煊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才能忍住想要避开她凝住他的这种目光,一张凉薄的唇瓣,吐出的冰冷字眼,却仿佛更加的毫无情绪:

“你没有告诉我……我们有过一个孩子……”

说到后面一句,男人冷峻的眸色里,终是控制不住的划过道道伤痕。

孩子,他与她之间,原来曾有过一个孩子……

而他却什么也不知道。

赫连煊甚至不敢看向对面的女子。

岑立夏眼睁睁的看着从他削薄的唇瓣里,逸出“孩子”两个字,就像是一句巨大的讽刺一样,撞进她的心底。

“你有什么资格提起那个孩子?”

扶着车棂的手势,几乎抠进那厚实的黑漆木之中,岑立夏嘶声截断了他的话,“赫连煊,我现在就告诉你,那个孩子,他还没有生下来,就已经死了……他根本从来没有机会在这个世上,活过一天……”

无尽的歇斯底里,到最后,却终究也只剩下丝丝浓重的无力感,岑立夏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坐倒在铺着薄薄蓉覃毯的车厢,任那一股巨大的痛苦,将她完全淹没。

“夏儿……”

心中亦是一窒,司徒锐忍住这一刻的痛惜,小心翼翼的扶她起身。

他以为,她真的可以忘掉,可以放下那一段过往……原来,她终究还是做不到。

岑立夏也曾经以为,自己能够做到。但是,她一切的努力,在被面前那个男人提及的时候,瞬间变得不堪一击。

原来,那埋在她心底的那一道入骨的伤痕,从来都没有好过,它只是结了痂,被她封印在最不见天日的那个角落,仿佛只要不触碰,它就不会疼一般。可是,到这一刻,它也终于藏不住了,不是吗?

就像是被人重重扯着那千疮百孔的伤口,再一次,将它狠狠撕裂一般,露出里面最血肉模糊的不堪,流脓流血,腐骨嗜心。

从来都没有痊愈过。

岑立夏知道,她自欺欺人了这么久,终于连自己都骗不过了。

那一个失去的孩儿,将是她此生永远的痛,如影随形,挥之不去,磨灭不了。

无论她怎样逃,都是逃不掉的。

赫连煊望住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时隔这么久,重提往事,依旧叫她如此的痛苦。他甚至不敢想象,其时,当她真切的面对孩儿的失去的那一刻,她是怎样的?

他是如此的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给她带来了这些彻骨的残忍伤害,痛恨自己,为什么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她的身边?

即便万死,他也补偿不了她。

那时候,他什么也做不到,到了如今,他依旧什么也做不到。

他不仅给不到她任何的安慰,却还要继续残忍的在她淌血的伤口上,再亲手划上一刀。

从头到尾,他能带给她的,惟有这无尽的伤害与痛苦。

赫连煊知道,自己会有报应的,这就是他的报应。

事到如今,他更没有后退的余地。

“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怀着我的骨肉?你为什么要带着我们的孩儿,嫁于他人?你为什么明知自己有孕,却还要引剑自伤?”

声声诘问,从赫连煊一开一合的薄唇里,一字一句的吐出来,如此的冷酷,如此的无情,岑立夏几乎不能置信的望向他。

而男人,却兀自残忍在那鲜血淋漓的伤口上,狠狠撒盐:

“岑立夏,就因为你为了离开我,不惜假死,才会害的我们的孩儿,没有的吧?”

话音未落,司徒锐的一拳,已是重重的击在了他的面颊之上。

这一切,来的太快,赫连煊没有避开,或者,他只是不想避开,任由那携着雷霆之势的一拳,击中了他,巨大的痛楚,迫的他从马背上,直直跌落下来,踉跄了几步,男人最终让自己站稳了。

司徒锐就在他面前,怒火如炽。

“赫连煊,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夏儿腹中的骨肉,为什么会保不住?你不知道吗?就因为你曾经送给她的那个浸了红雪珊瑚的镯子,害得她体质受损,本不适合怀孕……更因为她当初为了救你,不惜将你身上的海棠千夜,引到了自己身上,令得胎儿先天不足,最终连四个月都撑不过去……”

心痛如绞,司徒锐迫着自己逼近眸底的情绪,冷冷盯住对面的男人。

他不是要提那个孩儿吗?他不是怨岑立夏没有告诉他吗?那现在,他就将一切,都告诉他,有些事情,他也该知道,有些痛苦,也该由他来承受!

“赫连煊,你可知道,曾经,为了保住那个孩儿,岑立夏都做过些什么?她费尽了几多心力,她又付出了几多的代价……为了让那个孩儿,能够在她腹中,活至出世,你可知道,她到最后,竟然不惜想出一命换一命的法子吗?你可知道,如果按照她的法子,那个孩儿生下来的那一天,也就是她的死期吗?”

重提这段旧事,司徒锐仍旧痛如往昔,难以自制。因为太清楚,那个女子,是多么的想要留下那个孩儿,所以,他才不惜以自身的真气,替她腹中的骨肉续命,只是,尽管如此,到最后,他们终究还是没能够留住那可怜的孩儿……而这一切,面前的这个男人,却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那个女子,曾经为着留住那个孩儿付出了些什么,更不知道,在那个孩儿失去的时候,她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整整半年,她没有哭过,没有笑过,没有踏出过房门半步,人如槁枯,就仿佛随着那个留不住的孩儿,一起消失了一样。

若不是那时,他的一场大病,令她想要救他而重新振作,他大概早已经失去了她……“赫连煊,你什么都不知道……”

司徒锐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如此痛恨眼前这个男人,“你从来都没有为夏儿腹中的骨肉做过什么,你甚至从来不知道他的存在,你没有为他欣喜过、期待过、更没有为他痛苦过……所以,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埋怨夏儿没有保住你的孩儿呢?”

“司徒锐,不要再说了……”

踉踉跄跄的走下马车,岑立夏站在男人的身畔,五月的天气,暖风熏然,吹得人衣袂翩翩,她却只觉得无尽的冷。

“他又怎么会明白呢?”

抬眸,岑立夏迫着自己望向对面的那个男人,她曾经以为,他真的变了,但原来,他依旧是原来那个赫连煊,冷酷、自私,残忍、绝情,他是没有心的。

“他根本不配做我腹中孩儿的父亲……”

一字一句,如重石在赫连煊的心头,狠狠碾过。她说,他不配做她腹中孩儿的父亲……是呀,他有什么资格呢?

从女子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眼,都莫不是对他罪孽的审判,那个未来得及出世的孩儿,那个他竟从来不知道他来过,又走了的孩儿,那个他从来没有机会听他叫他一声“阿爹”的孩儿,他真的是没有资格,什么都没有……巨大的痛苦,死死的攫住他,几乎不能呼吸。赫连煊真的恨不能就这样窒息而亡,这样的话,他就可以不必面对那过去的、现在的,以及那些未来即将到来的惨烈疼痛。

他多么想。

但是,他现在还不能死。哪怕明知活着比死了更难。

所以,赫连煊只是淡漠的望向对面的一男一女。

他说:

“不管在你心目中,我配不配做一个父亲……岑立夏,我今日都要带走你……”

说话之间,男人蓦地向前踏了一步。势在必得一般。

司徒锐旋即挡在了他的面前。

赫连煊望了他一眼,脚步顿了住,没有再上前。

只是,司徒锐的心,却更加沉了沉。

岑立夏只觉得可笑。

“带我走?”

从司徒锐的庇佑中走出来,女子直直面向眼前的男人,“赫连煊,你是疯了吗?你凭什么带我走?”

“我跟你,早就完了……尤其是今日,你让我觉得,离开你,是多么明智的选择……”

真好,他终于成功的让她对他的最后一丝眷恋,也消失不见了。

女子一张清丽的面容,尚带着苍白之色,像是覆在屋檐下的一缕薄薄积雪,清冷,决绝。

她是对他真的死了心吧?所以才能够如此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部分,不是吗?赫连煊知道,他应该感到高兴,将她逼得远远的,让她恨他,他很快就可以做到了,不是吗?

可是,他的心,为什么还是这么痛?

赫连煊需要死死握紧双拳,才能够将体内那一股翻腾的气血压下去。

他好不容易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半途而废。

哪怕再困难,他也一定要做成这件事。

心底暗涌,苍茫无措。

岑立夏却连再多看一眼,都不愿。

“司徒锐,我们走吧……”

牵起男人的大掌,岑立夏径直向马车走去。

身后,赫连煊冷冷清清的一道嗓音,传来:

“如果,本侯执意要你呢?”

岑立夏脚步一顿。

“没有可能……”

女子甚至连头都没有回,只留给他一道单薄却决绝的背影,一字一句,无半分转圜的余地:

“赫连煊,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跟你在一起……”

司徒锐听着她将口中的每一个字眼,都咬的那样清晰的,送进他的耳畔。他已经再也不会奢求,有生之年,还能够与她一起重新开始了,但是,有些事,他终究还是要做……“那么,你也休想,再与司徒锐在一起……”

长剑如虹,在男人狠戾嗓音响彻的同时,蓦然出鞘,直取司徒锐的背后。

这一着变故,来的太快,司徒锐本能的向一旁闪避,赫连煊亦不依不饶,冰冷剑芒,反射着天边溶溶日光,如同吐着信子的游蛇一般,紧迫着他而去。

而他带来的那些侍卫,眼见着主人出手,也立刻像得到命令一般,纷纷亮出手中的兵刃,与司徒锐的手下缠斗在一起。

岑立夏被顾致远护在身后,眼睁睁的看着赫连煊步步杀招,每一剑,都直取司徒锐的要害之处。

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他吗?

意识到这一点,岑立夏心口终是不由的狠狠一刺。

哪怕是直到此刻,她都不相信他竟会如此绝情?

一夕之间,他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

是因为她吗?

他可知道,他这样做,只会让她更厌恶他?

“赫连煊,你若胆敢伤害司徒锐一根汗毛,我这一世,都不会原谅你的……”

一片杀戮声中,女子清亮的嗓音,异常清晰的响彻。

她说的如此的冷静,平淡,就像是在告诉他一件最寻常的事实一样。

赫连煊几乎刺向司徒锐的那一剑,就这样硬生生的偏了分寸。

岑立夏心中不由松动了些许。

但这样的犹豫,只有须臾,男人旋即收摄心神,长剑反而更决绝的袭向司徒锐。

司徒锐亦是凝心静气,化解着他的招式。

空气之中,一时只余金石相撞的烈烈脆响,轰鸣在天地之间,一片肃杀之气。

其他人更是混战如潮。

赫连煊所带侍卫,几乎高于司徒锐手下三倍,而且,很显然,个个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出手之间,全无半分的留情,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司徒锐这边,已是死伤大半,就连武功最高的顾致远,也在三四个刺客的围攻下,只能勉力支撑。

空气里,到处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

不断有人倒下去,垂死的挣扎与惨呼,幽幽回荡在四面环山的这一方天地,不绝于耳,犹如陡然间变作人间炼狱。

岑立夏突然意识到,那个男人是真的想要这些人的命。他一早埋伏在这里,早有准备,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这个决定。

岑立夏不由的蓦地望向他。

男人毓秀挺拔的身姿,与司徒锐颤抖在一起,即便是做着这样残忍的事,他依旧叫人移不开目光。

这样的冷酷,这样的无情。

岑立夏望着他,就像是她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这样的赫连煊,她真的不认识。

尤其是在经历了这些日子,他的隐忍,他的痛楚,他的深爱,他为着她做的一切,都让她无法接受,他突然之间,变成这样的事实。

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都是为了骗她回到他的身边,而演给她看的假象吗?直到,她最终选择了司徒锐,他终于装不下去了,露出了真面目吗?

岑立夏不知道。她不愿意相信。

但在他的步步紧逼之下,司徒锐却越显颓势,几次三番,都是堪堪才能避过他的杀招,危险至极。

岑立夏下意识的就要向他奔去,却早有黑衣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而另一边,顾致远被数人缠住,根本照顾不到她。

“让开……”

指尖藏着剧毒,岑立夏命令道。

拦在她面前的那个为首的黑衣人,却显然不为所动,语声平硬而冷漠:

“娘娘最好待在这里别动,否则别怪属下们不敬……”

情知全无道理可讲,眸中一狠,岑立夏蓦地扬手,指尖藏的剧毒,瞬时随着一小声爆炸,轰然裂开。

纷纷扬扬的毒气,瞬时散开,几个黑衣人躲避不及,立马倒地不起。

岑立夏顾不得他们的惨状,只顾奔向司徒锐,因着这一声爆炸,缠斗的两人都是剑势一顿,但旋即察觉她无碍,复又继续。

但司徒锐终究是慢了须臾,只见赫连煊手中长剑,蓦地向他刺去……“小心……”

撕裂的嗓音,还鲠在喉咙里,岑立夏已眼睁睁的看着,那泛着青冷锐茫的利剑,就那样一下子的刺进了男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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