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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岑立夏终于见到了司徒锐。

躺在冰棺中的他,眼眸微阖,面目如生,仿若只是睡着了一般。

岑立夏却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再醒来。

任由她撕心裂肺,他都不能够再睁开眼睛,看她一眼。

他再也不会在她难受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告诉她,一切不好的事情,都会过去的;再也不会告诉她,一切事情,都会好起来的。

她永远都失去了他。

红肿的双眼,已流不出泪来,只涩的生疼,岑立夏颤抖着双手,抚上男人的脸颊,冰冷的皮肤,刺着她的骨头,像是沉入无尽的冬日,一丝温度也无。

她想开口,叫他起来,但她张开的唇瓣,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她什么都做不了。

除了眼睁睁的看着他躺在这冰冷的棺材里之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她?

心痛至麻木,什么都感觉不到。

岑立夏只呆呆的望住冰棺中犹如熟睡了一般的人儿。

“对不起……”

一袭素衣的水盼儿,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旁,一把浅淡的嗓音,此时此刻,似乎也不禁带了几分内疚。

陡然听到人声,岑立夏迷茫的望向说话之人。

水盼儿望着曾经那样澄澈透亮的一双眼眸,如今却被无尽的凄苦浸满,面前的女子,在这一瞬间,就仿佛一个迷路的孩童,失却了她所有的生命力,如此的痛楚、悲伤,与绝望。

心中一紧,水盼儿几乎不敢再对住这样一双眼睛。

像是过了许久,岑立夏才反应过来这说话的女子是谁,她刚才是向自己道歉吗?

“为什么要道歉?”

岑立夏喃喃的问。不过是接着她的话头的一个本能性的问题罢了。她并不关心,那答案是什么。

除了躺在冰棺里的这个男人,她谁都没有力气去追究。

水盼儿远远站在一旁,望着她。她想跟她说,对不起,让你这么难受,但最终她能出口的,也不过一句,“我没能救得了司徒大哥……”

说到后来,女子语声渐低。依稀可闻轻浅嗓音中,那藏也藏不住的丝丝内疚。

她话音刚落,却听平地里,突然有另一道柔软的声音,插了进来,说的是:

“盼儿,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了……”

听到这把熟悉的嗓音,水盼儿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不由咯噔一下。

她没有抬头去看那说话的女子,却也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正一步一步向这边走来。

及至,唐芷菁款款在冰冷的棺柩面前站定。

“实际上,北昌侯的死,根本与你没有半分的关系……”

说这话的女子,似乎漫不经心的瞥了对面的水盼儿一眼,旋即将一双如水的美目,复又投向冰棺中的男人,一把轻媚的嗓音,此时此刻也仿佛不由的带了几分惋惜:

“毕竟,他被带到唐国的时候,就已经身亡了……试问谁又救得了一个已死之人呢?”

说到此处,唐芷菁不由扼腕叹息。

岑立夏一片意识模糊之中,只听得她那一句“三王兄刺向他的那一剑,已然致命……”,就像是一根尖锐的针,陡然狠狠刺到她经已麻木的心脏一般,刺中那最柔软的一处地方。

是呀,那个男人的那残忍一剑,便已经要了他的性命。所以,谁都救不了他。

司徒锐死了,他再也活不过来了。

攥在棺柩上的十指,几乎深深抠进那硬实的棺木里,惟有这样,岑立夏才能够支撑的住她自己不倒下。

“夏儿,你没事吧?”

一直没有开口的赫连烁,眼见着她愈显惨白的面色,不由轻声关切着,“要不要进到内堂休息一下?”

岑立夏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仍旧痴痴的望住躺在棺柩中的那个男子。

赫连烁不由往前近了两步,此时此刻,他就站在她的身畔,近在咫尺的距离。

“这几天,你不眠不休的赶了回来,我怕你的身子撑不住……”

说这话的男子,不由轻轻伸出手去,近乎小心翼翼的触碰着女子的手臂,这样看似安慰的一个动作,实则亲密的紧。

岑立夏却丝毫没有感觉。她甚至没有察觉到他的举止。

她只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我没事……”

嗓音沙哑的早已不成样子了。

一旁的唐芷菁,强迫自己从她心爱的男子,触碰在另一个女人肩头的动作上,移开目光。敛了敛心中那不能抑制的一簇而起的情绪,然后,自顾自般的开口道:

“只可惜,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三王兄已经不知去向……未能捉到他,给北昌侯一个交代,实在是……”

后来的话,她没有说下去,因为她已经没有必要说下去了。

对面的女子,因着她不经意般的提及的那个人,眸里悲痛,似乎更深了几分,当然,还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一齐交缠在她的眼底,它们彼此交织着,冲撞着,形成一道巨大的漩涡,而岑立夏就浮浮沉沉在这没有尽头般的深渊,像是再也走出来一般。

赫连烁瞥了一眼,因为女子的这番话,而一瞬间盈满泪意的岑立夏。

“菁儿……”

男人阻止着似乎还想继续说下去的唐芷菁,然后,转首,柔声安慰着他身旁的女子:

“夏儿,关于这件事,你也不要太过执着……”

语声一顿,赫连烁嗓音更沉,一时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你放心,除非赫连煊再无出现……只要他再胆敢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们一定会替司徒锐报仇的……”

说话间,男人揽在女子纤瘦的肩头的手势,不由又紧了紧。于是,站在一旁的女子,也因此几乎靠近了他的怀中。

岑立夏却兀自望着平躺在棺柩中,一无所知的男子。

“我不要什么报仇……”

女子嗓音嘶哑,哽声开口道,“我只要司徒锐活过来……”

即便让她报了仇,又能怎么样?即便杀了那个男人,又能怎么样?司徒锐也活不过来了。

他活不过来了。

巨大的悲痛,狠狠攫住她,干涸的泪水,在一刹那,再也难忍,一滴一滴的涌将出来,岑立夏伸出手去,冰凉的指尖,沿着男人的脸部轮廓,一寸一寸的摩挲着,她多么想,多么想,他能够突然睁开眼睛,坏笑着告诉她,岑立夏,这一切都只是你的噩梦,他没有死,只需要从梦中醒来,他亦会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活生生的与她在一起……她多么希望。

可是,希望终究只是一场虚妄的幻想。永远都不可能实现。

那缠绕在她指尖的冰冷触感,不断的提醒着她,这才是残忍的现实。

司徒锐已经死了。他活不过来了。

心头反复碾过这个事实,岑立夏却依旧不知道该怎么接受。

“夏儿,你不要这样……”

温厚的大掌,一把扯住女子摩挲在棺柩中那个男子面颊上的手势,赫连烁迫着她望向他,“人死不能复生,无论你怎么难过,司徒锐也不会活过来的……你若是不能放下,即便司徒锐在天之灵,他也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为她痛苦的……”

男人语意轻柔而怜惜,同时却又字字句句掷地有声,送进岑立夏的耳畔。

她何尝不知道?所有的道理,她都懂,只是,当面对的人,是她自己,她才突然发觉,原来一切安慰的言语,在你失去的那个人之时,是如此的苍白,根本不堪一击。

放下,叫她放下司徒锐的死,她要如何做到?

她放不下。这件事,已经深深镌刻到了她的心底,形成一个永久的殇。再也好不了。

从此之后,她胸膛里的某处,都会因为棺柩里死去的这个男人,而带走一部分,它随着他永远的带了走,再也找不回来了。

一旁的唐芷菁,瞥了她一眼,亦温声劝道:

“是呀,三王嫂……即便你不为自己着想,你也要为北昌侯想想……”

女子语声顿了顿,续道,“接下来你还要将他的尸首,带回北昌国安葬……你若是中途因为太过伤心,又或者太过劳累,而支撑不下去的话,北昌侯又该怎么办呢?”

女子温婉的语声,似乎真的有效,岑立夏不由眉目一恍,仿佛真的在认真思索着她的这番话。

赫连烁深深的望了对面的女子一眼。那样充满赞赏的一个眼神,令唐芷菁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暗暗一跳。哪怕他一句话都不用说,只需要这样一个简单的眼神,就已经足以让她觉得,为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但,只一瞬,男人复又将双眸转向了他身旁的那个女子。那样深藏在眸底的一汪情深,是对着她,是她永远都及不上的。

唐芷菁不由垂了眼眸,任由那卷长的睫毛,遮住了瞳底的一切情绪。

“夏儿,听话……”

如哄小孩子的柔软与宠溺,赫连烁几乎耳语一般低声开口道,“你回去好好睡一觉,等养好了精神,我便陪你一起,送司徒锐回国,好不好?”

岑立夏没有拒绝的理由。

送司徒锐回家,是呀,送他回家,原本,她便与他打算回家的。

可是,他已经死了,北昌国还能够称之为“家”吗?

将他送了回去之后呢?之后,她又该怎么办?

岑立夏想不到,她不知道。她什么都想不到。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搅成一团,像是被千军万马,狠狠碾过一般,痛不欲生,眼前天旋地转,一片迷蒙。

或者,她真的需要好好睡一觉了。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垮下去。

深深的望了一眼躺在冰棺中,浑然沉睡的男子,岑立夏终于点了点头,“好……”

听到她这样说,赫连烁明显的放下心来。

“我送你回去休息……”

男人嗓音极轻,仿佛唯恐稍大一点的声音,都会惊扰到身畔的女子。

岑立夏没有拒绝。她亦没有力气再拒绝。

赫连烁亦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小心翼翼的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带着她往早已准备好的房间走去。

唐芷菁远远站着,眼睁睁望着他那样轻柔的呵护着另一个女子的背影,终究不免心口一涩。

但这是她心甘情愿的选择,不是吗?

只要他高兴,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这些许的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不该这样难过的。

可是,望着那个女子依靠在他怀中的情景,她终是不可避免的羡慕。

水盼儿站在一旁,将她眼角眉梢的一切情绪,都尽收眼底。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是呀,她自己亦是这件事的帮凶一个,她又有什么资格,说什么呢?

望住躺在棺柩中的那个男子,水盼儿突然有些茫然,他们所做的这一切,真的有意义吗?强求一些原本不属于他们的东西,真的可以吗?

如果棺柩中的这个男子,有朝一日,知道了他们筹谋的一切,他会怎么想?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会恨她的吧?

他一定会恨她的。

水盼儿的一颗心,在这一刹那,不由漫过层层锐痛。止也止不住。

夜色凄迷。整个天地,一片昏黑,一丝光亮也没有。

回到北昌国这一日,是个大晴天。盛夏灼灼的日光,拼了命般的从遥远天际射下来,炙烤的空气,都仿佛浸出无边的热力。

只是,岑立夏却仍旧觉得冷。

再炽烈的日光,也照不透人心底的阴霾。

熄灭了,再也点不燃的温度。如同为了防止司徒锐尸身腐烂,而特意制成的冰棺一样,将人冰冻了封存了,只余森森的寒气。

城外十里,北昌国大大小小的朝臣,早已经跪在了这里,等待迎接他们已逝的君王。为首的乃是刚刚推举成为新帝的廉亲王司徒铭。

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当司徒锐遇刺身亡的消息传到北昌国之时,一众大臣已经连夜推举出了新的国君。

因为司徒锐本身没有子嗣,所以,他们最终选择了这素有贤名的廉亲王司徒铭。他身为司徒锐的堂弟,确也是最符合的人选。

岑立夏并不关心,谁做皇帝,谁又成为北昌侯,她只知道,她终于带着司徒锐回国了,回到了原本属于他们的家。

当初,从这里奔向唐国的时候,他与她言笑晏晏,谁又会想到,不过数月,等他们再一次回到起点的时候,他与她却已是阴阳相隔。

一副冰冷的棺木,将他与她,隔成两个世界。从此之后,黄泉碧落,都只有她一人形单影只了。

岑立夏不由抚上身畔的棺木。像是隔着它,抚摸着躺在里面的那个男人一样。

赫连烁在一旁,并没有催促她的突然停下。他知道,她需要时间。所以,他愿意等待。

包括新君在内的一众大臣们,也在等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立夏才终于开口道,“走吧……”

棺木沉重,一步一步,向着王宫走去。

依照北昌国的习俗,凡逝世之人,都要留在他生前长居之地,停棺三天,才能够下葬的。

岑立夏固执的让棺柩停在了他们的寝宫。尽管他大部分时间,都不曾宿在这里,却陪她度过了她人生之中最艰难的那段时间。

而现在,她仍旧希望他陪着她。

只有他与她。

所有放心不下她,想要留在这里,陪她一起守夜的人,都被她拒绝了。无论是赫连烁,水盼儿,还是听到消息,从江陵城连夜启程,赶到这里来的尉迟明翊与尉迟默。

甚至连一众宫女与侍卫,都只远远的在外间守着。

偌大的宫殿里,只有她与司徒锐两个人。

只有他与她。

像是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无谓的人,能够打扰到他俩一般。

夜色蒙昧。昏暗的宫殿里,到处燃着惨白的蜡烛,跳跃的枯黄烛火,映在躺在棺柩中的那个男子脸容上,如同睡着了一般安详。

岑立夏不自禁的抚上男人的面颊。冰凉的触感,带给人不期然的清醒,一遍一遍的提醒着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死了。

“司徒锐,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害怕……”

女子轻声喃喃自语,如同曾经无数次,他静静的坐在她的身畔,听她诉说着她埋在心底的那些不安与恐惧,但是,他却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云淡风轻的向着她微笑,安慰于她。

“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女子眸底一片凄惶与茫然。是呀,没有他,她该怎么办?习惯了他在身边,习惯了他将一切的事情安排好,习惯了他的保护,他的宠爱,他的温暖,要她再怎么接受失去?

或者,跟着他一起死去,会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是她害得他离开了她,是她害得自己失去了他……生前,他与她不能在一起,或者,就这样死去,才是永恒,不是吗?

“司徒锐,我下去陪你,好不好?”

岑立夏轻声问着。说出这一番话的她,突然觉得是如此的轻松。

他会希望,她下去陪他吗?

黄泉路上,他可愿意,有她作伴?

藏在衣袖间的匕首,冰冷却又滚烫。

那曾经是那个男人给她,让她杀了他的,她没有做到,却将这一只匕首带了走。

现在它就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

刀鞘拔开,锋锐的匕首,泛着烛光,青寒如冰。

岑立夏不由的将它紧紧贴在腕上。

只要她稍稍一用力,这锋锐的刀刃,就可以划开她的经脉,血会不断的流出来,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与司徒锐在另一个世界重逢了……岑立夏不由将匕首贴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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