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寻跟钟惜瑶到了一饭,按钟惜瑶的要求,萧寻点了两份牛肉拉面。
点完菜转身时,钟惜瑶不料司徒简还跟了过来。
钟惜瑶饶有疑惑地看了一眼司徒简,这次是到她不理解了。
钟惜瑶跟萧寻面对面而坐,司徒简则坐到了萧寻隔壁。
萧寻感觉呼吸都要小心翼翼,身边坐着两个大美女,总觉得不自在,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司徒简碰了一下萧寻,道:“说啊,我们不是来吃面的。”
萧寻刚嗦了一口面,被他这么一说,呛得咳了出来,好生尴尬,抬起头呵呵赔笑。
于是乎,两人就把今早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跟钟惜瑶说了。
“总之,你自己要多注意一些,我也会管好我的海友的。”
司徒简嗫嚅地说道,心怀满满歉意。
“呵呵呵”
不料钟惜瑶听罢,竟放声笑了出来,红唇妖艳,白齿如玉,连放纵的笑都自带一股妖媚之气。
“注意?我每天都要跟一大堆贱男人打交道,难道我每天都要提心吊胆吗?”
钟惜瑶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道:“姐也不是什么善茬。”
“自古以来,都是男人看见我害怕的,还没有我看到男人害怕的时候。”
萧寻和司徒简闻言,都不免暗暗咋舌。
钟惜瑶这个女人一点儿也不简单。
说来也是,钟惜瑶若无一些手段和背景,也不敢穿着如此大胆招摇。身为浪人怎么会不知浪人圈的规则,身为女人,又怎么会不知某些男人的德性?
“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想要跟我说的吗?”钟惜瑶媚眼扫过了萧寻和司徒简,他两脸色都带着一丝惊愕和尴尬,随即她又不免忍俊不禁。
“我倒以为你是来找我气气你女朋友的呢,原来你们两个还是好心人,真是可惜了。”
司徒简闻言,登时脸“嗖”的跟猴屁股一般红,嗔怪道:“我不是他女朋友。”
萧寻也觉不好意思,道:“她是我……师姐。”
叫师姐其实也没错,同一个海域就跟武侠小说里同门同派差不多。
钟惜瑶无所谓地撇了撇嘴,淡淡道:“好了,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
说罢,她站起身来跟萧寻招了招手,转身离开了。
“嗖”
萧寻又吸一口面条,嗯,这面味道不错,分量也足,要不是一饭价格贵太多,还有一堆情侣在这虐狗,萧寻就天天来一饭吃了。
“我也走了,我要跟着她。”司徒简也从座位上站起。
“跟着她干嘛?她不是不需要我们了吗?”萧寻把面仓促吞下,抬头询问。
“虽然一叶那几个混蛋可能伤不了钟惜瑶,可是那是一叶是我管理的,出了问题也应当是我来收拾。”司徒简利索地回答道,随即从位置上出来跟上钟惜瑶。
萧寻愣了愣,这司徒简倒是责任感爆棚。
竟然是想借钟惜瑶钓出那几个老色批,一网打尽,一并收拾。
只是不知司徒简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萧寻思索至此,未免有些感兴趣,喝了一口汤,解解渴,也急忙起身追上司徒简。
萧寻方出一饭,便见一饭门口几个二十多近三十岁的男子从自己身边走过,行动迅速,不像本校人。
不过学校内常有生人进进出出,却也不足为奇。
萧寻小跑追上司徒简,问道:“简姐,等等我。”
话音方落,却见前方钟惜瑶已被五个男子围住,正是萧寻方才碰见的那几人。
“是她了吧?要哥?”一个看起来较年轻的侧头像一旁看起来最年长的询问。
“这他娘的,长的这么漂亮,不是她还能有谁?”要哥责备式地驳斥,叫道:
“小妞,跟哥走一趟?还是就在这找刺激?”
我靠,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这群人就这么直接围上去了?
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司徒简快步走上前,一柄清风剑从手中骤然化出,“叮”一声,剑声清脆,剑光闪闪。
“一叶里没有你们这些蛀虫!”
“司徒简?”
要哥一眼认出了司徒简,脸色闪过一丝惊愕和顾虑。
“要哥,这妞有许文御罩着可不好惹。”一旁的平头小哥凑到要哥耳边低声提醒。
“这他娘的用你说?”要哥压低声音恨恨地驳道。
说完,他抬头打量了一眼司徒简,思量了一会,道:“司徒简,我们自愿退出一叶,这事多半与你无关,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好。”
所谓自愿退出,不过是要哥挣口面子,总比被司徒简提出一叶要显得好听些。其实退出了一叶,现在司徒简跟自己毫无关系,司徒简要管起闲事来反而还更有名头。
以前那叫清理门户,现在司徒简叫行侠仗义。
司徒简微微一笑,道:“我可以不管这事,可我手中的清风剑不能不管。”
要哥暗叹口气,围在其四周的弟兄看了看周边围起越来越多看热闹的人,不知其中又有多少牛人在等着出手,这事儿要是闹大了,确实不好搞。
“要哥,要不今天就算了。”一旁的平头小哥再次提醒。
“这他娘的还用你说?!”要哥沉住气骂一句。
要哥再瞧一眼司徒简,见她目光坚毅,更添咬牙切齿,要不是一叶有这爱管闲事的死丫头,指不定自己可以混到域主死了,把一叶收入囊中,如今,靠,两头一场空。
看罢司徒简,在瞧一眼钟惜瑶,这女人从开始到现在便毫无惊色,淡定的跟没事人一样,实在少见,而且长得妖媚巫艳,是个男人都过目不忘,心中难免日夜惦记。
“哼,走吧。”要哥最终还是理性压制了兽性,甩了甩手,引四个弟兄匆匆离开了人群。
萧寻见五人害怕离场,暗暗松了口气,要是真的打起来,却不知司徒简跟钟惜瑶和他们胜算几何。
不过,这等人渣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又实在令人难以服气!
萧寻嫉恶如仇和平安是福两种情绪在心中交织,好生不是滋味。
“怎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是摆设品呢?看一眼就走?”钟惜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