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妄图在充满焦虑和不确定性的人生轨迹中赋予自己左右过去的特权。
我曾,饱尝人生的延绵悲喜祸福,在病入膏肓的惬意快感中带着病痛蹂躏手中的香烟,独饮血酒。
我曾,深处狡诈虚伪谎话连篇的笑容圈套,给错真心、喜新厌旧、另结新欢。
我曾,卑微如蝼蚁两手空空隔着岁月去回望一种维持生命特质的独特。
我曾,文字写了一大半,对亲密的人说了难听的话,把绝情的补救囚困黑暗。
我曾,生活在充满黑色幽默的孤独城市里退而求其次。
我曾,卑躬屈膝停留在日光可以弄瞎人眼睛的沟壑,选择在玫瑰盛开的季节死在凉爽的夜晚。
我曾,在受冲击中追求稳定,在逆境中远离物欲横流的苟延残喘,终结生命。
我曾,长袍马褂借着七分醉意横眉冷眼游历人间把举动呆板的提线木偶经过表演一遍。
我曾,流连于大都市穿着白衬衫满脑袋的发胶,皮鞋擦的光滑透亮把有钱人家的财富荣耀,贪恋爱慕。
我曾,吞噬灵魂的哀伤,心怀鬼胎把自己囚禁在一座孤岛,天马行空妄图可以左右过去,成为一个时代的潮流标签。
我曾,拖着行李箱穿梭在空无边际的人海,在情海中谈着被猜测的恋爱,在古朴情浓、风情万种的低调凝重下,质朴无华。
我曾,目不识丁选择了最为朴素的生活,关闭了赞美的语言,认清了自己接受了现实。
我曾,被贴上了窝囊废的标签,畏首畏尾带着善解人意感同身受聆听者的亲切歉意,写下了一部关于平等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