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别墅三楼一间房间里,床上的人被缠成了木乃伊,而此时木乃伊双目暴突,床上的人剧烈挣扎起来。
“四叔,你救救我,我不想死。都是沈冲害的,如果不是沈冲,我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之澈,你坚持住。”
“四叔传龙木找到了吗?”
风凌宸眼中闪过一道嗜血,只握着风之澈的手说道:“本来已经找到了,可是现在在沈冲的手里。”
风之澈立刻吐出一口黑血。
隔壁的议事厅,有人道:“之前听说族长已经去了江城找到传龙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平地吹过一股邪风,这传龙木凭空消失了。”
”要我说风之澈得罪了族长,之前买凶杀人,沈冲能让他活下去吗?”
另一个人点了点头说道:“之澈虽然为人八面玲珑,可是之前谁让风家的人不长眼踩到了铁板。”
“不过话说回来,之澈是风家的嫡系继承人,而风家注重嫡系。
风之澈掌握的产业落到了旁支的手里,恐怕风凌宸这个族长第一个就要不乐意。”
果然就看到风凌宸推开门走了进来,风凌宸已经踏入了那个境界,修炼的是风系灵修元识,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容颜停驻,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的年纪,可是风家的族长,真实年纪已经有一百多岁。
风凌宸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中山装:“会长呢!”
一级弟子抬头看向虚空说道:“会长在办公室。”
很快风凌宸留下一道残影,在风家十大长老的眼前消失。
风凌宸来到了沈冲的办公室。
“会长,之前我风家已经向会长您道过歉,我们风家就只有之澈,我身为族长不能眼睁睁看着小辈这样死去,您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秘书在一旁冷眼看着五长老说道:“您直接闯进会长的办公室,已经破坏了隐宗的规矩。”
风凌宸收敛了脸色站在一旁。
“你要给个交代,之澈不能白死。”
秘书当即冷笑了一声:“不过一个风家继承人死了又有什么大不了。五长老应该知道踏入那个境界无视这个社会的一切法则,
更何况风之澈死有余辜,如果不是他买凶杀人,仗势欺人…所以这件事不能怪会长。”
五长老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青紫,指着沈冲说道:“会长,我是隐宗的五长老。这件事还有之澈的事,我们风家是不会忘记的。”
风凌宸回到风家,果然银川的各个地区的主事人已经在老宅等候,坐在太师椅。
“族长,会长怎么说。”
风凌宸闭了闭眼。
风家管家上前道:“族长,众位都到齐了。”
这其中一个人站了起来说道:“之澈,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想不回来都难。”
这个人是YC市石油业的巨头风振东。
“沈冲太不给我们风家面子,族长你得想个办法,不能看着之澈去死。”
女仆道:“族长。风会长醒了过来了…可是”
风凌宸和长老立刻眼睛一亮来到了风家别墅,看到风之澈已经坐了起来,可是之前被雷击上的伤口实在太恐怖。
风之澈:“四叔,之澈得罪了风会长。我这条命不值什么钱和风家的未来比起来简直一文不值,四叔我想见沈冲一面,当面和沈会长道歉。”
风凌宸眼中蓄起泪水,随后点了点头,亲自来到隐宗。
“会长,之澈马上就要不行了,当面想向会长道歉。”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风家别墅外。
风之澈看到沈冲后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
“会长之前都是我的错,买凶杀人的事还请您原谅。”
说着让护士搀扶起来,竟然给沈冲磕了一个头。
风家的叔伯更是义愤填膺在一旁说道:“之澈你起来吧。”
沈冲插兜站在一旁,面无表情。
有人看到这里更是敢怒不敢言,不就是一个踏进那个境界的武者,竟然敢如此羞辱他们风家。
而此时沈冲面无表情说道:“你起来吧。”
风之澈被扶了起来:“四叔,之澈有些话想单独和沈会长说。”
风凌宸只点了点头,带着风家众人走出了病房。
风之澈的脸上立刻闪过一道狰狞的表情:“沈冲,踏进那个境界又怎么样,我期待看你不得好死,别以为YC市只有你一个人踏入了那个境界,催动雷气将我劈成重伤。
我诅咒你和马月灵在这个秘密下将阴阳永隔。我昏迷的这些日子,听说马天宝死了,你想不想知道他死之前想还没有说完的那句话?”
听到风之澈说的这番话,沈冲想起之前月灵出现的梦境,月灵告诉他醒过来之后曾经梦到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风之澈现在说的和月灵梦境中的竟有三分相似,这到底是意外还是风之澈知道什么?
沈冲面无表情:“难道你不怕我对风家动手?”
没想到风之澈听到这里突然发出一阵狂笑,甚至牵动了伤口,这让他脸上被雷击过的伤痕再一次撕裂,丝毫找不到之前儒雅高贵、风头无两的影子。
“沈冲,还有一个人站在你的身后,而这个人将会掌握你之后的命运,可惜你永远都不知道他是谁,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匕首。
他可以随意的改变这个世界的法则又或者说,你的境界只能改变世界法则,而不能逃脱这些法则,带给你星辰云帝会陨落的宿命。
将来你和马月灵的下场会比我风之澈惨上千倍万倍。”
沈冲离开了风家去了灵宝餐厅。
风振东:“族长,沈冲虽然踏入那个境界,可是以我们风家之力也未必不能给他三分颜色,另一个之澈死的太惨了。”
“我们风家本来就是YC市第一大世家,何时给过别人面子,既然有人踩到我们头上,那么风家只有将其拉下来,管他是不是踏入了那个境界!”
“我们风家才是银川皇!”
“虽然踏入了那个境界,可以无视着世界的法则,可是沈冲根基不稳,族长,我看这件事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