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歌把一整盒巾纸放在了段琼花的手前,之后开口道:“校长,时间到了我就先去上课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在联系吧!”
段琼花摆了摆手,示意赞同红歌的话语。
红歌走出校长室,掏出了塑料袋,看着染血的巾纸,心里道:现在能百分百地去做DNA鉴定了吧!所谓口说无凭,等鉴定结果出来,再来揭开段蓉和段琼花之间的身份,免得段琼花抵赖。
八姐的尸体已摆在红门的大堂中央好几天了,这就是叛徒奸细的下场,要不是已过夏天,现在的天气建冷,估计八姐的尸体早已腐烂了。
火凤凰看着八姐的尸体,在看着手里的资料,额头上也已看出了细密的汗珠所发出的光亮,沉思的表情久久地没有言语声。
火鹤站在一边,也不敢冒然打扰老门主的思绪。
火凤凰最终还是长叹一口气道:“葬入大海吧!”
火鹤微微点头,“这些资料怎么办?”
火凤凰再次看着手中的资料,开口道:“留着也是祸患,烧了吧!”
但还是有几份资料被火凤凰拿了出来,再次看着这几份资料,火凤凰深深地皱了眉头,这些人都和当年秋家的事情有关联,也就是这几个人在怂恿秋天昊做出各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这几个人都不能留。
火凤凰抬起头,看着阿糖,“给红歌打电话,让凌寞暂时回来几天,我有事情交给他去做。”
阿糖点点头,转身退出了房间。
火鹤上前看着火凤凰道:“最近红歌的举动有些反常。”
火凤凰一愣,“怎么个反常法?”
火鹤有些迟疑地道:“总会打电话问起您老的事情,特别是您来年轻时候的事。”
火凤凰抬起眼眸紧盯着火鹤的眼睛,“你想说什么?”
火鹤有些紧张地咬了咬嘴唇道:“万一……我是说万一,小歌知道了那件事情的真相,您老可要想好解释的借口。”
火凤凰一皱眉,“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火鹤微微摇头道:“小歌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看起来虽然很温柔,但是骨子里可是很随您老的性子,那真叫钻到牛角尖里多少头牛也拉不回来啊!”
火凤凰是怎么也想不透,开口道:“当年的事情,并没有人知道,她怎么会知道?”
火鹤嘴角一上挑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除非你就没有做过这件事情,否则怎么会有不露馅的时候。”
火凤凰沉声一道:“好了,如果小歌还是纠缠我以前的事情,你就随便瞎编一些吧!”
火鹤也无语的神情,长叹一口气,最终什么话语也没有说出,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红门。
欧阳北诀最近这些天里,心里一直很闷很压抑。
原因便是上次送那些人拿到的那四十万,一直还没有机会告诉秋海棠,那钱放在哪里了?而秋海棠对这么一笔不小数目的钱,竟然会一闻不问,简直是怕欧阳北诀给郁闷坏了,本想这能是一个好机会,一个能让秋海棠对跟自己说话的好机会,谁能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明天就是十月一了,今天晚上就要准备离开了,不知道要被父亲关押在家多少天。因为秋家的大女儿要出嫁了,对于我欧阳北诀来说,就是一种罪过,因为父亲最期盼的事情之一,便是让我娶到一位秋家的女儿,现在看来还是自己不够努力啊!父亲肯定会因此事大发雷霆。
在离开之前,要把那笔巨款原封不动地还给秋海棠,不然良心会一直不安下去。
红歌在收拾好自己的礼服之后,便走出了房间,看着客厅内沉思表情的欧阳北诀,依旧是没有打算搭理他,只是看了一眼欧阳北诀的存在,便要往段蓉的房间走去。
欧阳北诀也正好回神,看着红歌的身影,忙开口道:“秋海棠,我们聊聊。”
红歌顿住脚步,淡漠的表情回头看着欧阳北诀,“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欧阳北诀走到了红歌面前,伸出手拉起红歌的手,“不要在和我稚气了好吗?我们之间就不能像以前一样?有说有笑地在一起住着不好吗?”
红歌不开心的表情看着欧阳北诀道:“我怎么不说不笑了?”
欧阳北诀再次呼出一口气道:“不要在这么阴阳怪气的了,我真的受不了你这种表情。”
红歌蹙眉,“谁让你在这里受着了?不愿意住在这里,你现在就可以走人,或者你直接搬到秋小玫家住都可以,我绝不会阻拦。”
欧阳北诀的呼吸有些不平稳,“这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红歌沉默不语,只是冷眼看着欧阳北诀的表情,心里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拗不过这个劲来?有什么不高兴的?不就是和秋小玫说了几句话吗?不就是没有照顾好段蓉?再说那天段蓉也没出大意外,只是他把自己叮嘱他的话当作耳边风了,至于这么生气吗?自己有那么在乎他吗?至于吃醋吃到这种份上吗?秋海棠……你还真是病的不轻快。
见红歌不语,欧阳北诀拉着红歌的手向门外走去。
到了车场后,欧阳北诀打开了后车厢盖,指着最里面的塑料袋道:“里面是四十万,是上次送那些日本人拿到的钱。”
红歌有些想笑,似笑非笑的表情把塑料袋拿了出来,伸出手递到了欧阳北诀眼前道:“打开。”
欧阳北诀一愣,不知道红歌在卖什么关子,二思了几秒后,还是伸手打开了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