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受伤的凌寞和红歌,秋天昊的脸色变得苍白无力,一脸愧意之色看着红歌道:“小棠,我真是对不起你。”
这种情况下,红歌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应该就是秋天昊了,红歌没有想到秋天昊会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本来红歌的打算是心甘情愿地让付一生拿自己向秋天昊报复的,但是付一生因为凌寞的到来而加剧转变的心理也是红歌没有想到的。
就在刚才走出地下室的时候,凌寞就有直接结束付一生的打算,是红歌阻止了凌寞的脚步,今天发生的事情结束后,付一生会想明白他该做什么?该做什么样的选择。
看着漠视自己的女儿,秋天昊浑身无力,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看着滴在地面上的滴滴血渍,秋天昊有些慌意地抱起了红歌向外跑去。
凌寞捂着自己的伤口,跟在秋天昊的身后,只是速度越走越慢了而已。
秋天昊抱着昏迷的红歌到了车里,转身才发现,那个男子没有跟来,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疾速地返回,当看见地面上躺着的男人时,秋天昊蹙起了眉头,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凌寞弄到车里。
一路上,秋天昊惊动了大批的交通警,为他所要去的地方大开绿色通行道。
格里拉酒店里,常原君已经坐在这里好几天了,眼睛盯着摄像的画面看了好几天了,只可惜丝毫破绽都没有看出来,紧蹙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过,这次的损失简直是太严重了,比被劫走的那些货物还要严重,这些年为了拉拢、养着这几个老东西,所花费的巨额票子还没有回本呢!现在竟然全部给葬送了,到底自己疏密了什么?
常原君真的感觉很疲劳了,眼睛微微闭起,手抬起放在太阳穴处轻轻地揉着,在心里沉思着,到底是谁干的?谁有这等好身手,不费一兵一卒解决掉六个人,是一个人所为?还是有内奸在合谋?
猛地睁开眼睛,长长的叹息声过后,常原君站起了身,就在抬脚准备离去的时候,画面里的一个人影,又一次吸引了常原君的目光。
常原君的表情有些激动,忙命人把画面定格在刚才的画面上,这个人影真的很熟悉,画面被放慢了很多,这个男人的整张脸也出现了,常原君的眼睛里放出了光亮,严肃而有狠历的表情出现在脸上,自语道:真的是他?
常原君彻底地愤怒了,早在前些日子就该对他下手了,因为顾忌女儿……所以对于他的存在是能拉拢就拉拢,能讨好就讨好,谁承想养在身边这么一直大虎。
常原君彻底地要反击了,所有的事情都已查出了眉目,也确信自己被抢的最后一批货物绝对在那些人身上,那些和凌寞住在一起的人。所以现在自己绝不对手软,绝对要把自己失去的全部收回来。
常樱子最近这些日子心情真的很差,妈妈也找不见了,和凌寞之间也失去了联系,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那天的那顿饭……打死也不会去的。
死凌寞的手机总是打不通,想要从他那里打听妈妈的消息都变得这么困难,为什么自己要面对这样的人生?为什么别人的爸爸、妈妈是生活在一起的,而自己的爸爸、妈妈却要这样生活?上次妈妈让自己带回来的那些资料……到底是什么?父亲又把那些资料放在哪里了?
房间外争吵的声音,让常樱子更加地痛苦起来,外面的她们简直就是自己的噩梦,同父异母的姐姐也在外面,是瞒着父亲偷偷地混在她们之中来到中国的,对自己简直就是恨之入骨的那种感觉。
她的存在自己该不该告诉父亲?
学校里也没有意思,因为秋海棠不在,凌寞不在,就连欧阳北诀都不在,每天都是蓝若水在代课,虽然颗讲的很精彩,可是对于自己那些东西已经不能吸引我了,因为每天的心思都只为凌寞而动。
最近几天里,连父亲的影子也看不见了,门外吵吵的声音……应该是她来质问父亲在哪里吧!可惜的是……父亲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也无法回答。
嘭……嘭……的敲门声,让常樱子再也坐不住了,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心情,慢慢地打开了房门。
雪白色的上衣外套,黑色的哈伦裤,时尚版的高跟鞋,长发披肩白皙的脸庞,一双明亮忽闪的眼睛看着常樱子。
常樱子看着眼前的女孩,开口道:“什么事?”
“父亲呢?”
常樱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从来都不会告诉我的。”
女孩瞪起眼睛,表情很是蔑视,冷笑的眼神开口道:“我要出门了,如果父亲回来,你最好不要多说话,不然我会毫不客气地玩死你。”
常樱子隐忍着自己的情绪,脸色很是难看地点着头道:“中国不比日本,您就多加小心了。”
女孩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常樱子无力的身体依靠着房门,心里真的很憋屈也很烦闷。
红歌的伤势比较严重,这一刀子刺下去,又刺在了原先的旧伤口上,形式有些严峻起来。
危险监护室里,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两夜了,红歌依旧是没有醒转的现象,凌寞已在监护室外等候了两天两夜,身上也带着吊瓶,很是辛苦。
这会凌寞真的熬不住了,本来是想有点私心好好表现一番的,可惜这个机会还是要和别人一起分享了。
凌寞第一个电话是打给楚俊逸的。
而在机场的楚俊逸也是刚刚回到营市,刚刚走出机场……刚要拿出手机打电话,就接到了凌寞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