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水放学后，就和程白舟去了赵子凡家。
赵子凡一进门，先和他妈妈介绍道:“妈，这是我同学，”赵子凡指指程白舟又指指顾若水道:“这个是我以前打算做同桌但是没做成的斜后桌程白舟，这个是我们年级第一，叫顾若水。”
程白舟和顾若水乖乖的叫了一声，“阿姨好。”
“啊，快坐，快坐，你们是子凡的同班同学吧，子凡还是第一次带同学来家里呢。”
赵妈妈长了一副好样貌，虽然眼角已有些皱纹但依旧不显老态，此时赵妈妈正一脸微笑着，倒显出几分和蔼。
“妈，我们去写作业啦。”赵子凡拿起作业推着顾若水跟程白舟溜进了屋子。
“那我去给你们切点水果去。”赵妈妈看着赵子凡要进屋了，赶紧说到。
屋里摆放着一张大书桌，倒是刚好几人复习专用。
“学霸，我们先从哪里复习啊？”赵子凡一边翻书一边看着顾若水问道。
“先复习哪一科？”顾若水问道。
“先复习，”赵子凡一时也不知道要复习什么，思考了一会才道，“……复习数学吧。”
说完，赵子凡又看了看程白舟，“程哥，我们先复习数学吧？”
程白舟看了赵子凡一眼，眉毛轻佻，淡淡的应了一声“嗯，先复习数学吧。”
顾如水见两人都没有意见，便道:“好。”随后，顾若水便翻开数学课本圈了几道例题和重要的需要背诵的数学公式，“先复习一下公式和例题，复习完了再做些综合题型，问题不大。”
几人都不是基础特别差的人，十几分钟便把整本书的公式和例题都复习完了，见此，顾若水便拿出今天留的几张卷子，圈了几道相应的综合题。
几人一边吃这赵妈妈切的水果，一边写作业，倒也还算舒坦。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等几人将试题全部完成，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深冬的天总是白天短夜晚长的，虽然还不到，但是现在的天也不是夏天的时候，会有一个漫长的白日。
“唉。”赵子凡叹了口气，“总算写完了。”
“天都黑了，要不我来送你回去吧。”赵子凡看向顾若水，“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
“不用了，我送她回去。”还未等顾若水开口，程白舟便已经拒绝了，“顺路。”程白舟看着顾若水补了一句。
顾若水:你可以不用说的那么清楚。
“嗯。”顾若水叉了块苹果放进嘴里，认同了程白舟的话。
“那行吧。”赵子凡摆摆手，“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程白舟没在应声，拉着顾若水走了。
夜晚的城市，到处折射这霓虹灯璀璨的灯光，天边撒着几颗星星，一闪一闪的，暖黄的灯光映在人身上，显得温柔又多情。
两人都没有说话，沿着布满路灯的街道缓缓向前走着，身上的校服在寒冷的夜里显得有些单薄，顾若水拢了拢衣领。
程白舟撇的一眼，往她身边靠了靠，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程白舟拉住了她的手，往她手里寄了一个东西。
顾若水还没有细看，程白舟便合上了她的手心，“报酬。”
顾若水眉眼一弯，缓缓笑了。
她知道，这是程白舟给她补课的报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