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各位看官,今儿又来了。诶,您甭说吃了金嗓子就是舒服哈,说我接广告了?诶,这位老爷说的对,下了搭台就结广告费,跑不了。
这不,今儿呢,精神气不错,就不磨磨蹭蹭了哈,咱直接进入正题。
(醒目一拍--“啪”)
要说上回啊,咱说到了我的童年里关于我奶奶的一段,也确实小时候挨打挨得多,恨不?(摆手)那是不恨的。只是以前不明白,我奶在小时候那印象,必须得是凶神恶煞的啊。得儿,这不,这把年纪了,吃的桥多了,不就明白了。
我奶呀,她出生封建地主家庭,打小那是娇惯着啊,但自古老话啊“黄金棍下出好人”,小时候也没少挨,我奶奶说打小脾气暴躁,又不爱读书识字,但这七字,她是记得门清呐,可不嘛。
对了,我上回说她可爱,那可爱在哪儿呢?她虽然不喜识字,也大字不识,但她觉得人就得读书,诶,就鼓励孩子读书,这点好啊。毕竟在那个时代,有这种觉悟那是大大的好啊。(竖起大拇指)
当然,我童年跟我奶奶有颇多的关联,但是也不只我奶奶,记忆深刻的还有过年!咋只有这点童年?就这么枯燥乏味?诶,我这不年纪摆这儿,童年确实离我远啊,感觉那是上辈子的事儿了,现在想想真是恍如隔世呐。
得儿,还是说说过年为啥深刻。为啥呢?先岔个话,插一句嘴,那时候,我们家虽然有几粒花生米,但也穷。
我家我这辈儿我排行老九,我大伯家有三个儿子,一女儿,唉,还后面四姐在我很小就生病夭折了。
唉,那些年先不说大夫不大夫的话,生了重病,能不能有钱买药都得仔细掂量掂量,毕竟还有一家老小。
我二伯家实打实的算,有五个,但有个在我大伯母肚子头就没了,要不我得排老十。后面那四个,是两个儿子,两个女儿。但是呢,二伯母自从那个孩子在肚子里流了,身体就不好,没少花钱。
害,本来就家徒四壁了,这也不能不管二伯母啊。那能怎么办呢?后头啊,二伯还是在老婆女儿中间做了个选择,最后只得背着我二伯母把我那俩姐姐送了人,换了点药钱。
那我二伯母如何?我二伯母知道了,还是又急又哭,害,在哪个年代,哪有母亲不爱孩子的呢?可还在床上躺着,无可奈何啊!(摆了摆手)最后,不出一年呐,二伯母就去了。
我家,我爸排行老三,勉强算那个年代的小知识分子,偶尔写点东西贴补家用。我是我们家最小的,也是最皮实的。
我的兄弟姊妹呢?唉,我妈生我的时候伤了根本,我爸到底是心疼我妈,加上我是个男娃,就我一个了。
为啥我说这些呢?和过年有啥关系?关系可大了去了。我家还能有几粒花生米,算得不错,但那油荤荤,都得巴望着。
我们平时算得上紧巴巴的,为的就是过年能好点。这过年啊,还是能有点的。有点啥呢?白面馍馍啊、素菜包,那种咸菜啊,红薯啊我确实吃腻了。(皱了皱眉)好点的年啊,得儿,连着除夕大年还能吃上个鸡蛋,吃点猪肉饺子。
这过年啊,吃还是其次,还有点钱拿,三四分钱,好点的一两毛呢,有钱拿着,诶,就是高兴啊。真有一分钱?哈哈哈哈,这小朋友。怎么没有呢?也是,现在了(咋了咋吧嘴)确实没了,以前那是有的,不仅有纸币还有硬币的。
不过呐,相信大家都明白一句话,诶,妈妈帮你收着!耳熟不?这下啊,许某人就不说这钱最后进了谁的包包里了吧,诶,大家心里跟明镜一般。
就这?还高兴啥呢?那高兴的多啊,我妈给我织的新衣裳,那都是我妈一针一线给我缝的,唉,我第一件长衫也是我妈给我缝的,虽只是个自家织的土布,但那算是我年年盼的事儿。有年艰难,我爸都没有新衣裳呢,我妈就给我做件儿。
还有啥呢?就是除夕放鞭炮了,这鞭炮是必须得放的,这大街小巷也热闹,总有点啥庆祝活动的,提拎个小灯笼就出去和兄弟伙看看舞龙灯啊、闹社火啊的。
这也就说完了。我这第一话为啥要说很久之前的童年呢?因为点啥呢?不是说啥怀念啥艰苦的时候,对于现在我其实是羡慕的,吃得饱,穿得暖。也是感慨啊,那儿年,不说家里面的互相帮衬了,就邻里邻居的,在看到困难了,也能拉一把。
最怀念啥啊?怀念隔壁王婶儿给我的肉包子,怀念我们几个拜过把子的兄弟,怀念呐我妈给我做的土布衣裳,怀念我奶在我生病时给我端的黑乎乎中药。
现在啊,许某人也不好讲这是时代变了,还是人心变了。只是许某人发现人情的淡漠,还有同情心的逐渐缺失确实成了个问题,有的时候到底是从心感动感触还是盲目跟风呢?而童年到底是顺其自然秉承天性呢?还是定要设好起跑线呢?其实都说不好,也难说,以后咱们就此再好好说。
而又说回来啊,这就是许某人这久远的童年,这话题也就此打住,终结了。
(醒目一拍--“啪!”)
少时无忧乱作乐,老来闲时多感慨。
笑看历史向前进,又怀从前淳朴气。
世上哪能两得兼,知足常乐念本心。
心怀善念亦护己,亦劝愿君惜此时。
第一话已完结,预知第二话“情感难了(liao三声)”,且听下回分说。(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