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皇上!”黑衣男子又从角落处出现,目光带着几分猜测。
皇少卿望着君无言离开的方向,面色阴沉,冷声道:“当初想扩大实力,便请求朕赐婚,朕为让他与皇太傅二人互相抗衡,无耐将皇太傅一家加官进爵。如今他稳定了地位,党羽稳定,竟还想动朕的女人!好你个君无言,当真目中无人了吗?”
黑衣男子面情有几分变化,低声道:“皇上口中的女人是?”
“你说是谁。”他反问他,脸色阴的可怕。
黑衣男子顿时吓得混出了冷汗,只有一种嗖嗖寒冷感。要知道她与他可是有那种关系的,怎么可以?
似是知道他怎么想,皇少卿表情又阴郁了下,沉思半刻,道:“起驾,去皇太后那里。”
不一会儿,太监还有奴婢们浩浩荡荡跟着他来到了安宁宫。
这里也很凉快,可比起他的阳上宫却更多的是凄凉,皇少卿说是来看望她可是却没有叫任何人跟他进去,反之将里面所有人带命令出来。自己径直走了进去。
屋内,一片清雅。没有任何华丽。根本就不像一个太皇所居之处。
床上躺着一个气息虚弱的女子,虽位置太后,可看上去也才不过约摸四十多岁的年级,年轻貌美,眉目间犹有砚十三似的清冷。
皇少卿看到这儿,紧绷的脸色也柔和下,走到床边坐下,手沿着她冰凉的额一直抚摸下去,果然,她立刻惊恐的睁开眼,身子不住往后缩,他见状微眯了眼,语气含笑亦威胁:“在动,朕便像上次那样。”
太后一听,身子顿时僵硬住,不敢在动。苍白柔美的脸上满是惧意。上一次,上一次他在她还沐浴的时候便将她从浴池中拖到浴池边的地面上狠狠要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只是他名义上的母亲。可是他对她做出这种事,她依旧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怎么?怕了?”皇少卿见她露出害怕的表情,脸上的笑却越柔,手从她白嫩的颈脖一下往里面摸去,皱起了眉:“皮肤怎如此凉……唔,这里依旧丰满。”说着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太后吓得泪在眸中打转,原本虚弱的脸色看上去更差,她只得忍住所有惊恐害怕,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胸前作乱,半响,才气息微弱的求着:“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皇少卿的手依旧流连在她胸口,眸却沉迷的闭了上去:“放?呵呵。只要你女儿回来,朕便放了你。”
“女儿……”听到这二个字太后混身一震,吓得面色大变,忽伸出骨瘦如柴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袖子,泪眼模糊:“砚儿已经死了,难道你还不肯放过她吗!”
望着与砚十三有三分相似的脸,他心里一阵沉痛,看到她哭仿佛看到砚十三哭了般,手从她胸前不舍离开,来到她的脸颊,柔柔擦着:“阿姐怎么会死呢,她那么美,那么特别,就算是上天也不会忍心毁了她。”
她已经气得不停咳嗽,有血丝从口中流出,望着他的目光满是仇恨和凄哀:“你已经害死了她,现在缅怀是不是太迟!”
“呵呵,谁说她死了?”他轻松反问一句,竟问住了她,看到她眼中情绪瞬息万变,皇少卿意味深长说了一句:“她没死,甚至活的好好的。所以,你也不准死,至少要等到阿姐回宫时在死。你猜,阿姐若是听到你快要死了的消息会不会很着急?会不会很慌张?”
“你害了我又来害我女儿!你不是人!”她声嘶力竭的喊着,瘦弱的身子不住颤抖。
皇少卿表情变得阴狠,冷冷看她:“若不是看你与阿姐有三分相似,你以为朕会要你这种老女人!”说罢,用力掐住她脖子:“朕警告你,在阿姐没回宫前你不准死,你若死,朕便让阿姐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她吓得忘了哭,泪水不住的流。
“好好养着身体,好好吃,今晚,朕来宠幸你。哦,对了,做好准备,朕不久便会将她召进宫来。”临走前他如是说,身姿雍容,却如蛇般阴冷狠毒。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她终是失去所有力气倒在床内放声大哭。
这个夏天,比往年都要热。
日头惨白,照得整个世界都明晃晃的,连翠绿的叶子都快承受不住萎靡了。
顾西辞连着走了三条街,都没有一个老板愿意收他,当走到最后一间的时候他已经累的双腿都快走不动了,唇更是干裂。
“请问,你们招工吗?”
那老板一见了他如洪水猛兽般立刻摇头:“不收不收!你快走!我们这要谁也不会要你!”说着用力将门啪的关上。
顾西辞静立在门外,额上的最后一滴汗被蒸发。
从京城回来后金老板便莫名将他给辞了,且整个烟花镇无论是谁家都不敢招他为工,这半个多月来他省吃俭用才度过来,如今口袋中却是连半个铜钱都没有,连今晚如何度过都不知……
天越来越热,热的街上连一个人都没有了。
他一个人静立在孤寂的朝前走,身上的热却抵不住心里的寒。无论怎么找,他始终都没有狗腿子的下落,而跟砚十三约定好一找到他人便返回的日子也一再推迟。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想尽快找到狗腿子。所以他要赚钱,赚去小河村的盘缠!
一个熟悉而又怯怯的女声就在这个时候响起:“顾哥哥!”
顾西辞蓦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看着眼前娇俏的女子,她似乎比之前要胖些了,且小腹有些微隆,一双手正宝贝似的捂着那儿,盈盈亮亮的眸亦含羞看着他。
见他望着自己不说话,金林的心扑通狂跳起来,想了很久才认认真真对他说:“顾哥哥,我……我有了。”
他皱起了眉,一双桃花眼亦变得肃严。
“已经……一个月了……”她声音越来越低,说话间偷偷抬眸瞄他,一张白玉般的脸立刻变得绯红,她又想起那一****是如此疯狂,在她身上驰骋,尽管当时她真的很痛苦,甚至一度想死,可是当一切过去之后在回想当时的一切时只觉得心头荡漾。
原来,他竟是如此爱她。
顾西辞冷冷看着她娇羞的表情,声音凉凉:“老子不想听你有的没的,只问你一问,狗腿子去了哪儿,你可知。”狗腿子对金林的喜欢他早就看出来了。
“顾哥哥。”他竟如此不耐的打断自己的话,金林一时间双眼含泪。委屈的看着他。
“你究竟知不知道。”他语气越发的急燥。